汉元836年,汉元帝国.昌盛一时的帝王家族日益衰落,奸臣的蓄意而为之,常常纵容手下官吏行贿受贿.鱼肉百姓,常常以各种名义增加课税.弄得民怨四起,民不聊生.
在偏远而又荒凉的源州汗河小城,那里的平民本就三餐不饱.又加上增加课税,更是无米下锅.
华辰.葛演.袁豹.何涯.周楷结为异姓兄弟,聚集当地一些无路可走之辈,为了生存,抢索地方绅士和官员,财物散与民众。所以当地的民众称之为汗河义士。名声也就慢慢远播。各地官府通缉的好汉,多数慕名前往投靠。
当地官兵多次围剿,可每每踪迹全无,无处可寻。官兵未到所有人就散与民间,在官兵的无力下,这些汗河义士是日益壮大。久而久之,汗河义士越受民众的爱戴。周边多数城镇乡野渐渐加入,人数一众高达数十万。男女都可,一时方圆几百里的百姓都成为了他们的一员.
即以州府无力镇压,州府刺史洪宇向朝廷通报.源州华辰等一干人,在汗河城一带结帮拉党,周围十多城镇都被其党羽占领.
朝廷上下听此消息,全部官员震怒.当朝右宰相韩德仁立即向朝廷上谏,出兵围剿。
华辰五兄弟在听说,州府刺史洪宇向朝廷通报调遣兵马围剿。立马高举义旗,自称五虎将军。汗河义士改名为汗河军,统领所有汗河兵马向源州城进发。
慈善道观观主萤火上人是华辰之旧识。在经过道观时,把年幼的华凡子和其他兄弟小孩一同交托与观主。当时这群小子都不过两三岁。萤火上人五个小孩分散寄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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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场大战下来,所有的汗河你们死伤惨重.毕竟这些兵马都是平民百姓,没有经过军队的洗礼,没有真正上过战场。华辰五兄弟带领残兵十五万坚守汗河和野口元奎三座城镇。
汗河城外,兵马林立。在两个阵营正在对持着,在阵营前方一个身穿金黄战铠,骑着一匹棕色马匹,手持双简。看上去就象战神下凡,“谁可出马擒下华辰此贼。”声音洪亮,如雷从天降,此人正是浩州将领黄埔昙。
一人从左侧纵马而出,“我可擒下此贼。”此人眉清目秀,看上去斯文无力,年龄也就双十,可是手上的长枪为精钢所制。重八十八斤,此人正是浩州副将张霍。
张霍策马来到阵前,手举长枪喊道,“华辰贼匪,出来送命。”
在对面阵营一匹马狂奔而出,马没到喊声先至,“哼!拿下你这小卒,何需华将军出马,我黄岩足矣。”
两个交合,黄岩被长枪刺穿胸膛,倒于马下。
“还有何人敢于我一战。”张霍声势震天的喊道。
“我来。”一个身穿皮制战铠,面相微胖。手上拿着一把巨大的九环大刀,看似威武气势压人。
“来者何人,我从不杀无名之辈。”张霍喊道。
“好狂的小子,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天外有天。我就是五虎将军的二虎葛演,只要你能在我手下坚持两百回合,今天就算你胜。“葛演说着就举起手上的九环刀向张霍砍去,只见两人交合之处,传来刀枪交击之声。身上铠甲残片到处飞扬,两马分开,双方尽是衣衫不整。隐隐有血迹从里面流出,在二人正准备接着再战时,击鼓声响,两人不得以策马二回。
“张副将,你先在此休息。待我擒下华辰,你等尽出兵马掩杀过去。”黄埔昙道,说完就纵马出了阵营。
“华将军,我乃浩州将领,黄埔昙,如果将军愿意放下兵器,我们绝不伤害这里如何一人。尽数解放回乡里,不知将军意下如何。”黄埔昙道。
“黄埔将军也是帝国之名将,何以如此的无知。要战就战,何以放下手上的兵刃让人宰割。”从对面阵营走出一匹马来,上面坐着一位身穿银色铠甲,手持双剑。看上去是一个非常和霭可亲的人。
“现朝廷皇帝昏庸,奸臣当道。处处民不聊生,怨声四起。在这样水深火热的世道,不反还有活路吗。来吧!你我一战,如果你胜,我就散尽兵,你要是败,你退回浩州永不出兵干预。”华辰道。
“好!华将军果然是爽快之人,你我一战后不管胜负如何。我都愿意交你这个朋友,来吧!”黄埔昙说完策马向着华辰奔去。
两马交汇,四支兵器交击,幻影无处不在。两人交战了几个时辰,马匹都换了两匹。胜负还是没有分出,一直到傍晚时分。正在二人激战之时,侧面突然窜出一支兵马。
“有伏兵,快退回城里。”此时已晚,兵马当时大乱。
“黄埔昙,你......”
眼看不敌,纷纷向四周各处逃亡。这一战屠杀将士四万余,华辰和葛演在这一战中死去。
袁豹.周涯.何楷听说后纷纷纵兵前来支援。不料,中途遭遇伏兵,兵马一时混乱,只得四处逃亡。袁豹在逃亡过程被逼投入悬崖身亡,而周涯被困开耶城直到粮草用尽,出城一战,死于城外。何楷被追至梁子河战死,其他残余兵马逃亡与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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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里面所有人都给我出来。”一个身穿铠甲的,手持一把长剑。满面长须,凶神恶杀的样子。这人就是百人队队长。
一队士兵,把这家小客栈包围得严严实实。几名手拿长枪的士兵紧随着自己的队长进了客栈。
“所有人都给我出来,不出来者格杀勿论。”满面长须的队长高声的喊着。
客栈掌柜和店小二,在一旁也不敢吭声,这不是他们胆小。前些天,就是在不远的洪雅镇一个客栈的掌柜就问了一句话,被当时的队长一剑刺死。整个客栈无一活口。
全部的客人迅速的走出房间,都被吓得颤颤发抖。就怕走慢了,若怒这些死神一般的人。十几个人全部站在一起,看着前面的这位满面长须的队长,就象是一群羔羊,站在狼的面前。
“全部带走”满面长须的队长说道。
突然,一个人窜了了出来,不知是害怕,还是心理有什么其他想法。一把长剑已经从后面刺穿,队长把剑拨了出来。手上拿着一块布擦拭着剑上的鲜血,人就直直的倒在地上。
“全部格杀。”满面长须的队长,怒目冲天的大喊一声。
当时哭喊声四起。
官兵从客栈走了出来,慢慢的向着小镇的街口走去。
等到官兵离去两个时辰以后,才有人慢慢从家里走出来。在客栈门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
“这世道有何天理啊,又是一家客栈被屠杀,这还让不让人活啊。”一个年过七十的老汉说道。
“我们镇子这家第十五个了吧。”
“不是!好像是十六个了,听说前天在和田镇上有客栈,发现了一个逃到这里来的汗河义士。”看这女人的面相,就是一个嘴巴话很多,喜欢嚼舌头根的人。
“你不要命了啊,你还敢叫那那些人什么的。官府严令叫,只能叫他们乱匪,再有人敢称呼,就以同罪处置。”
“看我这张惹事的嘴,呵呵!以后就不要再说那几个字了。”用手慢慢的向自己嘴巴抽了两下。
“大家都散了吧,回去吧。哎!........”一个年龄长的老人,带着十几个小伙子,拖着三辆木头制作的板车来到客栈门口。
“你们进去把里面的尸体,都抬到车上,拉到镇子西头的乱坟岗埋葬了吧。”老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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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后,帝都。右宰相府里,韩德仁坐在上位。下面分两排而坐四人,看这两人的打扮不像是官府中人。左边两人文文静静,到是很有一股子读书人的味道,这两人是宰相韩德仁门下众谋士。
坐上手的这位眉清目秀,年龄在三十七八左右,叫葛闲。在学识有成后想投入官门。没有门路的他,把家产变卖。用钱财去贿赂高官,可是连官家的门也没有摸到。一气之下,丢下年老的爹娘前往帝都。初来此地无门无路,更是寸步难行,几度差一点饿死街头。
帝都庙会,偶然的机会认识了高天潇。高天潇听他的谈吐着识不凡,就有意结交。这样一来一往就熟悉了起来,两人渐渐地越来越投机,就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高天潇那时早已是右宰相门下谋士之一,不满韩德仁的所作所为。不愿为他所用,所以在右相府默默无闻。在葛闲的纠缠下,无奈就把他引荐给韩德仁。
韩德仁听了葛闲的言论,确实才识不不凡。就留下为门下,为自己所用。
又下方是韩德仁的两位堂侄。帝国之中,也是名声显赫的大将军,手上兵马几十万。
韩辛凯驱远大将军,镇守西南,麒州刺史。
韩辛琦彪虎大将军,帝国镇内五将之一。
“左宰相康向宗,朝堂上公然反驳。要想权侵朝野,他是我最大的绊脚石,有何办法能除掉这个老狐狸。”韩德仁满面怒容的道。
“让我们的杀手去刺杀,干掉这个老家伙。”韩辛凯道。
“他的府上高手众多,那是那么容易的事。”韩德仁道。
“相爷!只要让他离开都城,除掉他就容易多。”葛闲说道。
“哦!怎么让他离开帝都,康向宗老狐狸怎么可能离开都城呢。”韩德仁道。
“相爷!什么事务,他必须出城,相爷你应该非常了解。但是,以防万一,我们必须做一个周密的安排。让他自己走进去,而不能从明面上看出是相爷所为。”葛闲道。
“什么样的事务他必须出城......现在还真的没有。”韩德仁摇摇头道。
“我们可以做一些事端,最近太子殿下要出城狩猎,有相爷陪同。”葛闲道。
“嗯!的确有此事。”韩德仁道。
“可以在狩猎场,让太子召见康向宗前去。我们在半路设伏,截杀就可。”葛闲道。
“好!就以此行事,在狩猎场,设法让小太子下手谕。在半道埋伏杀手,一举成功。”韩德仁道。
“好!相爷,此事有我来安排,你就放心。老狐狸一出来,肯定叫他没有回去的可能。”葛闲道。
“此事有你负责,我就放心。陛下身体现在越来越差,每天早朝都是在勉强支撑。驾崩也就不远了。”韩德仁道。
“哈哈!恭喜相爷,陛下驾崩后,肯定会托相爷辅政,相爷就可以权侵朝野。康向宗死后,相爷正是发展势力的好机会。”葛闲道。
“我们杀手组织建设,一定要抓紧。到时候要用的地方多,在各方安下的暗子要可靠。把几个对我有威胁的,要清理掉。”韩德仁道。
“放心,相爷这些事情早已在进行之中。”葛闲道。
傍晚时分,葛闲和高天潇一起走出了宰相府。
在路上葛闲看了高天潇一眼,“天潇兄,为何今天一言不发,是不是又为相爷的所作所为而不满了。”
高天潇还是没有回话。葛闲接着道,“哎!人世间苦乐无为。人一生多的是不如意者,要是每个人都像天潇兄这样。这个世界就只剩下苦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