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仁骑着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身后紧跟着几位高官,几位将军,中间一辆金黄色的马车。里面坐着一女,满身锦衣,珠宝金银饰品,看上去非常之高贵。身边坐着一孩童,十多岁的样子,身着帝王家特有的龙图腾,此二人就是当今的皇后和太子。车架周围,整整齐齐的排列着禁卫,街道两边都是看热闹的百姓。
这时,在城外一座庄园里。葛闲坐在上位,下面坐着几个穿着一致,身形彪悍,满脸杀气,一对眼珠炯炯有神的黑衣汉子。
“今天召集各位过来,相爷有吩咐。这次的目标左相康向宗,只要康向宗出了都城,绝不留活口。”葛闲说道。
“是”所有人一致回答。
“你们都下去准备,等待命令。”葛闲道。
“袁天健你过来,你小子整天吊儿郎当的,这事情要是弄砸了,我也保不了你。”葛闲向旁边,一个贼眉鼠眼,身材瘦小,下巴尖尖,留着两撇小八字胡子,猥琐在一旁的男子喊道。
“葛大哥,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小弟我定当全力而为。”袁天建一脸的讨好的,走向葛闲。
“哼!让你来肯定有事情让你做。难道让你来喝酒,你这鼠眼这次给我放亮点。你回都城监视康向宗,他的一举一动你都要给我记到。及时给我汇报,这事可马虎不得。”葛闲道
“是!绝对不给大哥丢脸。”袁天建一本正经的说道。
“哎呦!你小子出息了,既然也会有这样的表情。”葛闲说道。
“事情办得好,我那珍藏的血芙蓉……”还没有等葛闲说完,就听见袁天建吞口水的声音。连忙点头道,“好!好!一定让葛大哥满意。得给我三,你可就大出血。哈哈哈.......。”那双鼠眼眯成了一条缝。
“好!就依你,快去吧,小心了。”葛闲道。
“知道了......大哥放心,别的本事没有,偷偷摸摸的本事还是有的。探听消息家常便饭,我走了....。”袁天健说着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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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帝都三十里外,帝家狩猎场中。四周严防,关卡重重。没有一个闲杂人敢靠近,方圆几里都成了禁区。
狩猎场别院里,小太子和皇后坐在主位上。下面站着随行文武官员,最前方站着的是韩德仁,后面依次分文武两边排列,个个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十天狩猎时间,周围守卫你两位大将军,要做到一只蚊子也不能飞进来。”韩德仁道。
“请皇后和太子放心,臣绝对不会让一只蚊子打扰太子狩猎。”禁卫总管韩辛锋道。
“好!韩总管,这里的安全守卫有你负责。你这十天时间,可要把眼睛睁大了。有什么差错,就算太子和王后饶你。我一样也不会放过你,知道吗。”韩德仁表表忠心的道。
“是!属下定不辱使命。”韩辛锋道。
“你先下去清理狩猎场,太子和皇后,明天就要进行狩猎。到时不要出现凶猛野兽。”韩德仁道。
“臣先行告退。”韩辛锋行一礼,慢慢向后退去。
“韩相你们也退去吧,本后有点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皇后轻轻拂了拂衣袖道。
“皇后先行休息,臣等告退。”几人向前行礼,慢慢向门外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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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兄,韩德仁野心勃勃。我们帝国内外怨声四起,都是他在纵容属下官员行贿受贿,买官卖官所造成。王室日渐衰弱,这样下去朝纲迟早要被败坏。太子年幼,陛下体弱多病,身体日益消退,恐怕是支撑不了多久。在此之前,我们得想一个完美之策,除掉韩德仁。”常天宇道。
“常兄所言有理啊,韩德仁现在深得皇后的信任,陛下驾崩后。辅政大臣肯定有其一位,到时他手上的权力更大。党羽众多,更便与行事。权侵朝野,康兄又如何如他对抗。”司马天行道。
“康兄,据探子回报,韩德仁组建一个杀手组织。专门用来清除异己。兵部侍郎何方,死于自己府中。当时十几个身着黑衣,功夫个个了得,方府上下没有一个活口。”常天宇道。
“此事容我再斟酌一番,我们没有正面和韩德仁抵抗的力量。要是一计不成,大家将都会处于险境。”康向东道。
康向宗,常天宇和司马天行在后厅谈话。在他们头顶,正有一双鼠眼盯着他们,眼中精光闪闪。
傍晚,几个人才散去。人影从一闪,就从高高的院墙翻出。在一个小巷,露出身影,贼眉鼠眼,下巴尖尖,两撇八字胡,此人正是袁天建。
天蒙蒙亮,城郊别院。袁天健正在那里和葛闲说着昨天昨晚听到一切。
“几个老狐狸,却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将要来临,还密谋相爷。”葛闲气愤愤的道。
“好!干得不错,你回去继续探听。事情成功之后,我定在相爷面前为你请功,金银财宝应有尽有。”葛闲道.。
“哈哈哈!多谢葛大哥。到时候我城里,青楼最红的头牌包他一个月。为了这个梦想,我也要全力以赴。葛大哥,我就先回都城了,有什么消息我会尽快禀报。”袁天建笑容满面,眼中精光闪烁,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你这色迷迷的样子,好像几百年没有见过女人了。你三天两天都是在青楼过的,一想到女人还这副模样,迟早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葛闲说道。
“人不风流枉少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情愿。呵呵呵!谁要我就这一点点爱好呢。不说了,葛大哥,我先回城了。”袁天建笑眯眯的道。
“去吧!自己小心。”葛闲道。
皇家狩猎场的官道上,一匹马飞奔而出。马上骑着,一名身穿侍卫服饰,后背插着一杆黄底黑边,中间绣着一条精致的小龙。这就是汉元帝国太子的标记,后背插着这杆旗,就代表是太子为太子办事,在帝国也是畅行无阻。
马匹从狩猎场奔行而出,所过之处,无人敢阻拦,向都城飞奔而去。路上行人纷纷避让,就生怕触怒了这些死神一样的人。
左宰相府门前护院看到一匹马奔来,本想加以阻拦。见来人服饰和背后那杆黄底黑边的旗子,那还敢去阻拦。
“太子召见,速速前方领路。”侍卫道。
护院带领侍卫来到前厅,“请稍后,我去请左相出来。”护院说完就向内院而去。
“相爷,太子传讯侍卫已到前厅。说是太子有紧急事务要召见相爷”护院站在门外,向着房内道。
房门开启,从里面走出一年龄在六十左右,胡须有半尺来长,看上去慈祥善目,此人正是左相爷康向宗。
“前面带路。”康向宗道
护院一路把相爷带到前厅,太子侍卫站在厅下。见到康向宗,赶忙上前见礼。
“卑职见过左相。太子之手谕,请左宰相移步皇家狩猎场,太子有要事相商。相爷接过手谕,看了一眼。
“康福,你去叫几个护院,随我前往狩猎场。”康向宗道。
“是!相爷。”康福回道,转身向着护院住的地方走去。
“你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说完向后院走去,心里犯嘀咕。大早太子召见,有何紧急事务商议。
康向宗如何能想到,这是他的催命符。是有人在为他精心准备的一条死亡之道,通往地狱的历程。
康向宗是一个忠贞而不善于攻心之人,永远就是对别人少于防范之心,喜欢用自己的心来衡量他人。
左相府门前,一队护卫拥着一辆马车向城外使去。车里坐着的正是康向宗,还是在思索着太子的召见之事。
皇家狩猎场必经之路,一个条道路,刚好从两个小山坡中间穿行而过。正是通往狩猎场的要道,山坡两侧埋伏着一队身穿黑衣服,头罩着黑色头巾,一双眼睛留在外面,手上拿着明晃晃的钢刀。这些人正是葛闲设伏的杀手。
前方,正有一队人马向这边行来。马车上正是左宰相康向宗,一直没有想通太子为何突然召见,心里总是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而且感觉越来越强烈。
马车慢慢的接近山坡之下,突然两边山坡上,许多身穿黑衣,头围黑色布巾,手上钢刀晃晃的冲杀过来。
“有埋伏,快带相爷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