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儿,为什么生我的气——”他暗哑地低语,双眸晶亮期盼地看她。他承认他是有点卑鄙和自虐,因为他也憋得快发疯了。
可——他想在这时候对她逼供,让她说出始终深埋在心底的话。
“为什么生你的气?”她迷离地低喃,眼前忽然晃过他在婚纱店与别的女人幸福依偎的身影。美眸中泪一点点凝聚,酸涩的液体腐蚀她的心,重演的影像让她痛入骨髓。
“为什么和别的女人去试婚纱?”他难道不懂婚纱的含义吗?那是要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步入礼堂才穿的,眸中的液体流得更凶了,她低低哭泣,**的催化因她的心痛变得微不足道。
“翩儿,翩儿——对不起!”他自责地低喃,她那晶莹的泪光让他的心痛得破碎。是他对她的保护不够,才让她受到了伤害。
“翩儿,相信我!我只愿意与你一起去试婚纱,去步入礼堂,任何人都不能取代。懂吗?”他的嗓音蕴含无限柔情,眉宇间流出炽热的浓情蜜意。
深深感受到他浓浓爱意的她,微张美眸看他,坚定地点点头,心中暖意浮动。
他疼惜怜爱地吻着她的晶莹的泪,如微风拂过脸庞般温柔入肺。再缓缓地吻上她的唇,相爱的两人紧紧交缠着,火热感迅速升腾。
“嗯……”她伸展着热意的双手,搂住了他的颈颈,让自己更能享受他热情如火的吻触。
她疲惫地**,美眸紧紧闭着,就想这般睡去,可体内似乎因药力还得不到满足,她居然闭着眼继续缠上他,寻找他的唇。
“翩儿,你好热情~”他挑着英眉,笑得不怀好意。他忍了多久了,每次演戏他都不能继续下去,现在她主动投怀送抱——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翩儿,你是我的女人。”他腰下的速度由慢而快,一次次引领着她展开双翼,往天堂的方向飞去。
“祈……”她绽出甜美的笑意,满是诱惑的美眸因受不住这许多的快意而眯起。
他欣赏她娇美的笑,可以感觉到她对这霸道的话非常满意。
片刻后,一声声动人心弦、惹人心痒的**夹杂低喘声又在房内蔓延,直至许久才静寂……
清晨的光线斜照入房内,调皮的光点落在床上女子的脸颊上,打扰了沉睡中的她。
柯天翩抬手遮掉洒入美眸的光线,宿醉和疲累让她脑袋一片恍惚,按着发晕的脑袋,睁开眼打量起身边的环境。
“这是哪——”她眉头攒得紧紧的,脑袋里没存留半点记忆。低首摇晃着迷糊的脑袋,却意外瞄到了手臂和胸口的一大片吻痕,倏地半坐起,心惊地扯开被子。
“啊……痛……”她因动作幅度过大,**猛地一阵抽痛。呜……怎么一丝不挂?身上还有这么多草莓,难道被吃了?可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昨天她有做过吗?
“翩儿,醒了,身体会不会不舒服?”从浴室出来的仲傲祈忧心冲冲地问,昨晚她应该累坏了,怪他太索求无度。
“呃!你怎么在这?”她呆呆地问,在见他眸中暗藏**后,低头一看,羞赧地拉着被子遮住外泄的大片春光。
“你忘了?”仲傲祈后不悦地挑眉,坐在床沿直盯着她看。从昨晚一直沸腾鼓动的心情瞬间变得失落,这女人敢忘了和他缠绵美妙一夜?
“忘了什么?你这坏蛋,怎么爬进房间来的?出去——”她毛火地怒瞪他,纤细的手臂用力推他。这男人背着她搞三捻四的,她真想踹飞他。不对?
她迷蒙的眸看着半挂着浴袍,裸露着性感胸膛,在晨光中更俊逸妖媚的他,再回想自己身体上那明显的特症,霎时瞪大美眸,抖着纤指结巴道:“你——你——”
“对,我们做了。而且——很多次。”他猜测到她的意思回道,双手抚上她的香肩,笑得邪惑刺目。慵懒地眯眼欣赏她因这话而火速急变得胭红滴血的粉颊。
柯天翩下巴快掉地上了,指指他,又指指自己。“我——和你——啊!你这色魔投胎、披着羊皮的人渣……”
“别激动,关于这事我要澄清一点,那就是——是你强迫我做的,是你主动的,在你热情如火地撩拔引诱后,我只得被迫地接受——”他用无比认真泰然的语气指控她,幽怨的眸瞅她,示意他才是受害人。
乖乖,他骗起人来乱流利的,一点也不脸红气喘。可怜的她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捂着胭红得快熟透的粉颊重复:“强迫……主动……引诱……”天啊,这什么跟什么?她真的做过逼良为娼的事吗?
她抬眸望他,求证。而他则重重地点头,继续扮演无比凄凉的受害者,心中却笑得抽痛。呵,他的翩儿可爱的过分——
“不可能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你肯定在诬、赖、我。”她急急地辩白吼叫,她怎么可能强迫男人做这种事?虽然他极至惑人,但她又不是色鬼?
“真的记不起来?”他勾起邪恶的笑,靠近她试探地问。
“当然,所以我肯定你撒谎骗我。”她没好气地对眼前放大的俊脸撒气,肯定是他使用卑鄙奸诈的计谋让她**了,真是可恶透了。
“不如,我们重温一下,或许你可以记起——”修长的手托高她的下巴,准确地捉住她的唇,放肆大胆地以舌缠绕她的舌尖,时急时缓地吮着她的红唇,直至她动情地搂住他,回以热吻——
他放开快要窒息的她,唇边逸出调侃的笑意,眸中全是戏谑。“这是最常做的,记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