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快要窒息的她,唇边逸出调侃的笑意,眸中全是戏谑。“这是最常做的,记起来了吗?”
她讶异极了,因为她比以往任何时候更主动和热情,脑中隐隐晃过一些画面,但她只捕捉到一些。居然真的是她主动诱惑他,在他的怀里磨蹭……
轰地,本就艳红的脸蛋迅速[咕噜咕噜]升温沸腾,脑袋甚至还有青烟冒起,待看到他调笑的目光后,她更加羞得想跳黄河了,拿着被子捂住脑袋,她选择当驼鸟,天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现在害羞太晚了吧,得谈谈你该负的责任了。”低沉慵懒的音调隔着被子飘到她的耳朵里。哎!既然她强迫他上床办事,那他就好好利用这事吧。
埋首在被子里的柯天翩并没瞧见他眼中光芒万丈的精光,只是吱吱唔唔地问:“什么责任?”她听不懂。
“你不会想吃干抹尽就扔了我吧?”他心伤地叫唤,提醒着她的责任:“你得给我当老婆。”拐骗翩儿的感觉真不错呀。
“呃——”她顾不得不能见光,埋首的头霍地抬起,望进他委屈不已的眸中。
“哼,那敖雪蒂怎么办?”她心中的酸醋像江水般泛滥,都跟人家试婚纱了,现在又来骗她?
“关于翩儿误会的事,我现在解释……”仲傲祈口干舌燥解释当天之事,安抚大发酸醋的未来老婆。
“原来是这样啊——对不起,我错怪你了。”她不安地扭着手指,这误会大发了,原来都是敖雪蒂那女人搞出来的事。
“可是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会在这?”她搔着脑袋回想不起来,只是想起一些脸红心跳的小片段。
“还没想起来?”他眸里掩不住地落寞,瞧她刚才那样,还以为她都回忆起了。这女人怎么就能忘了这么重要美丽的一夜呢?不行,他一定得让她记起来。
“只想起一点。”她捧着他的脸痛苦道,他的表情好像她做了伤了他心的事,害她蛮愧疚的。
废话不多说,健躯直压上她,撩开被子,欣赏着眼前令人心醉神驰的春色,“今天不出门,寻找你失去的片段。”他卯上她的唇前宣告。
“可是……”声音被掩盖,呜……她肚子饿。
一路吻下,他捧着她圆润柔软的雪胸,张口含住顶端粉嫩诱人的红莓,灵巧的舌尖**地绕着红莓打转。
酥麻感瞬间袭卷了柯天翩,让她昏眩不已,快透不过气。昨晚的一切像放录像般滑过眼前。似乎是她在酒吧喝酒,巧遇敖雪蒂后她就浑身燥热不对劲,有个男人还想趁机占她便宜,结果是圣羽和烈来救得她,烈还告诉她——她被下药了……
一切很明显,是敖雪蒂想害她,真是恶毒的女人。不过,更让咬牙的是她的朋友真是死没良心的,怎么就把打包送人了?哼,损友。
等她想恢复[记忆]后,“咕噜咕噜”肚子开始煞风景起来,打断了正在激情的他。
他恶劣地挑眉,“干嘛挑这种时候?”半途刹车伤身啊。
“我饿了,而且很饿。关于寻找片段可以停止了,因为我已经想起来。”她哭笑不得地回道,随意地瞟了一下时间,果然已经12点,难怪肚子叫嚣了。“你也没吃吧,我们先去吃——”
“不去,我正在吃,而且菜很正点。”他咧出坏坏的邪笑,实在觉得他有必要努力一点,让她尽快怀上宝宝,真期待那个结合他俩的宝宝——
“祈,夏威夷风景这么好,我觉得不……不应该浪费时间在床上。”她**着说,想让这只热情过剩的大野狼停止**她。
“不,我发现——里面的风光更是无限好。”他暧昧地对她挤挤眼,令她粉颊飘上朵朵红霞。
“仲傲祈,吃饭最大!”她轰轰地爆发母夜叉本性。有钱人就是不知道吃饭的重要性,想她经常三餐不定时,现在应该调整过来才好。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身体酸痛无力,再继续下去会下不了床的,岂不虚度这美好时光?哇!生活是非常美妙的,纵欲过度是糟糕的,她该让他明白了解。
亚斯顿威基基海滨饭店
“敖雪蒂,下药**的事你也做得出来?幸好昨天小翩没有糟遇不测,要不然——我绝不原谅你。”敖书烈气急败坏地摇晃着敖雪蒂,全身散着热腾腾的怒气,眸中窜出两条喷火龙。
他怒气从昨晚一直忍到现在,只因该死的妹妹醉酒现在才清醒。
“哥哥,你当人家是个宝,可她当你是根草。下药**怎么了?这样做都是为了让我得到该得到的东西。不像哥哥,是个懦夫,不敢去做。”敖雪蒂恶狠狠地骂道,甩开他。[嘭]地大力打开衣橱,扯着衣服装入行礼箱。
“啪——”一个火辣辣的巴掌甩上敖雪蒂娇媚的艳脸,敖书烈不敢置信,痛心地摇首:“你真是无药可救了。”虽然想狠狠打她,但他终究缓了手劲,这巴掌声响虽大却不痛。
看着似乎对她很失望的哥哥,敖雪蒂捂着脸颤声地大笑,嘶心大吼道:“哥哥,你为了她居然这样对待妹妹。行,你真行。如果你真这么行,昨天为什么不趁机占有她?这样他们就不可能在一起——”
哥哥居然放过这种机会,太傻、太笨。现在好了,他们俩倒重温激情了……她始终记得被赶出别墅那晚的羞辱,她一定会讨回来,一定要得到仲傲祈。
“你——”敖书烈爆烈地扬起手,想打醒有这种想法的妹妹。
“打啊,你打啊。”敖雪蒂也暴怒了,瞪着眼倔强地看他,像个泼妇一样双手插腰,高贵优雅的气质尽失。
敖书烈无力地垂下手,叹息轻劝:“妹妹,如果他不爱你,你也不能勉强,何不放弃?世上的好男人很多,你能找到更好的——”
“好男人是多,但我看不上,我只看上他了!而哥哥你,真能放下她吗?”敖雪蒂仰着头,冷着眼问。从来游戏**的哥哥,为她能做到如此,那女人在他心中的份量不低。
“如果她不爱我,我只能放下——也必须放下,然后——祝她幸福。”这话有深深的沉重和无奈,他第一次爱的人不爱他,可能有缘无份吧。心伤了、碎了,他会躲在暗处慢慢休憩,直至重新振作。
“哥哥这样想,是哥哥的事。我可不会这样——”敖雪蒂不屑地轻哼,媚眼闪过阴狠毒辣的光。她可没这么大方,还祝福他们?她会极尽可能破坏,祝福?让它见鬼去吧。
敖雪蒂收拾好行李,戴上墨镜拉着行李箱走出去前回头警告:“我走了,以后我的事哥哥少管。”
“妹妹,你——”敖书烈震惊于她眸中那抹一闪而过怨恨的光芒,暗自思量以后要多加留意她。
下了游轮,刚迈进饭店的大门,柯天翩和仲傲祈就被大堂里两个拉扯的人影定住了目光——是敖书烈和敖雪蒂。
“放开!”敖雪蒂眯细了眼,不悦地吼。恶劣地甩开敖书烈,踏步往前走去。哥哥是怎样?夏威夷她根本不想再待下去,拉着她干吗?
敖书烈挫败地笑笑,拂过散落在额前的发丝,他只是希望妹妹能在风景迷人的地方散散心,进而心境明朗起来。
“你们——哼!”往前走的敖雪蒂看到仲傲祈和柯天翩,在经过他们时唇边掠过冷笑。
饭店门口,敖雪蒂心中的嫉恨更是膨胀,她高昂着头,恶毒地笑道:“仲傲祈,选择她你将失去一切——等着吧!”
两个人影漫步在海滨大道上,街道两旁是疏密有致、摇曳多姿的椰子树,景致十分迷人。
习习的微风轻轻搔拂着两人的秀发,满地的奇花异草散发着甜香充斥在他们的鼻间。
“小翩,对不起!”敖书烈停下脚步,深情的眸掠过点点痛楚和愧疚。“还有——祝你幸福!”
“没有关系!”她知道他说的是联合敖雪蒂欺骗之事,但后来他已经醒悟了,她当初不会记挂在心。“烈,你是好男人,会得到幸福的。”
“哈哈——”不羁的笑意从他的嘴中泄出,却显得无可奈何地苍白。女人都说他是好情人,从来不会说他是好男人,因为他没有责任感更没有安全感。
“烈。”柯天翩叫了一声,心底沉甸甸的,不知道该如何抚平他的伤痛。
“如果仲傲祈欺负你,记住,可以转身投入我的怀抱。”敖书烈突然对她眨眨眼,调侃地说,不羁的笑意扩大。既然决定放下了,就不该让她有负担,所以他恢复花花公子本性。
“可能他不会给我这种机会。”她调皮地回道,明亮的笑靥照亮他的眼。
“天哪!小翩,你太打击人了,得给我留点幻想啊——”他耍赖夸张地叫,引得游客侧目。
似乎这样和她在一起也不错,至少能看到她的笑靥。但——心中掠有一丝隐忧,妹妹恐怕不会轻易罢手,希望她不会伤害到小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