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城通往天水城的路上,一路上长长的军队正在前进,军队连绵不绝,有数万之多,军队的军旗上绣着一轮月亮,正是清月军的军队。
“报!”,一骑快马赶到一骑队前,骑队的旗帜上绣着‘玉门’二字,队内有几名将军打扮老者,其中一名约六十多岁,身披虎甲,浓眉长须,不怒自威,老者骑着一匹全身伤疤,身上青筋暴涨的战马,战马目光凶狞,嘶声如雷,极是可怖,老者人与马都透着一股霸气。
“郡王,前面发现一道道深沟,并无埋伏。”,来的快骑下马禀道。
“继续探!”,那名霸气老者道。
快骑领命而去。
“郡王,这些深沟一定是玄铁反贼为了阻止我玄武大炮的运输而挖的。”,骑队中一名老者道。
“雕虫小计!”,霸气老者道,“传令下去,在深沟上填路,直至宽可过三辆马车即可。”
“是!”,骑队中一名侍卫领命而去。
“报!”,又一快骑赶来,快骑下马跪下道:“禀郡王,前面发现四具尸体,是先遣队的四名将领。”。
“这几个废物,办事不利,按军法他们全该处死!”霸气老者道,“不必理会,继续探。”
“是!”。
天水城外,玄铁城的军队在城外的十几里都挖了许多深沟,天水城上,司马冶等人上了城头。
“明天清月军就到了,大家可有什么对策?”,司马冶道。
“我军可于南北两翼埋伏,趁敌军远途跋涉疲惫,我军以逸待劳,可挫其锐气。”,追命书生萧千道。
司马冶点点头道:“萧护法的想法正合我意”,又看了看众将领,道:“明天的伏击谁愿前往。”
“我愿前往!”,司马冶话音刚落只见众人中一人道,那是个中年大汉,红发浓须,一双虎眼怒睁。
“‘血狮子’去便是最好,南北两翼的伏击还须一人,还有谁愿前往?”,司马冶道。
“我去!”,有几人喊道,追命书生上前道:“军师,我愿前往。”
“萧护法明天我还另有重任。”,司马冶道。
“嘻嘻,伏击这任务怎么能少得了我”,远处走来一光头瘦子,鼠目笑脸。
司马冶笑道:“自然少不了‘阴间钩魂’鬼笑,”,随即下令道:“血狮子炎烈,阴间钩魂鬼笑听令!”,两人齐道:“在!”。
明早你两即各带五千兵马,炎烈于南边,鬼笑于北边埋伏,见摇旗为令,从两翼杀出。“
“领命!”,两人道。
司马冶对一名侍卫道:“去请龙阳君主来”。
“我在”,一个柱拐男子出现在城头,正是龙阳邪君。
“明天清月军将至,我军打算与清月正面一战”,司马冶迎上道,“明日需君主带军与其一会。”
龙阳邪君点点头、
司马冶给龙阳邪君细数了下明天的布置,又召集众将,开始一一下达命令。
次日下午,清月军八万军马浩浩荡荡来到天水城,大队人马在离天水城几里处扎营,约一万人马到天水城下,城下早已有玄铁城数千人严阵以待。
两军对峙。
“投降者免死,反抗者杀无赦!”,清月一短须将领驱马出阵喊道。
“嘻嘻,我投降,怎么个免死法?”,玄铁城这边走出一人,此人四十左右,乞丐模样打扮,乱发蓬松衣衫褴褛,他边说边笑走向清月军那名将领。
那将领见来人不善,快马一拍,一剑向那乞丐刺去,剑将刺到,乞丐突然身形一闪,整个身体揉软如水蛇般缠上那将领,那将领挣扎不得,乞丐在其胸口处一拍,那将领惨叫一声,坠下马口吐鲜血而亡,那乞丐则骑马笑嘻嘻地转了一圈,道:“清月的鼠辈也不过如此。”
清月这边几员将领都欲出阵,只见一个声音喝道:“都退下!”。
“呼!”,平地上突然刮起一阵急风,清月阵中走出一骑,急风刮得更烈,风似由此骑的出现而产生,一马一人,一股煞气,一杆银枪横立,一个俊秀青年,眉宇间透着一股威武之气,身骑一匹烈马嘶声如雷。
“我们来会会玉门二公子。”,玄铁城阵中走出两汉子朝乞丐道,只见一大汉发须浓密,一个头顶稀秃。两人和乞丐一字站开。
青年横枪立马,傲视三人,冷道:“你们一起上吧。”。
“嗖!”,三人同时出手,各自朝青年三个方向攻来,三人招式迅猛毒辣,转眼攻至。
青年全身泛起寒气,手中银枪变得奇寒无比,银枪一转,逼退了三人的进攻,接着烈风狂起,银枪发出一声巨吼,一道寒光直线射去,“隆!”一声巨响,在最前面的秃顶汉子被击中,寒光穿身而过,霎时毙命,后面的浓须汉子和乞丐俩被寒光震得重伤,汉子口吐鲜血,乞丐手被震折。
“玉门枪法果然独步天下,玉门邪龙的二公子果然是人中之龙”,一辆轮车推出,车上正襟端坐一位头带纶巾,小眼鼠须微胖的中年男子,正是司马冶。
“司马军师别来无恙,当年清月总军师鬼算司马冶,如今竟成了朝庭的叛贼。”,那青年冷道。
司马冶笑了笑,没有说话。
“奉君上之命,今天我便要将你们这些叛贼一网打尽!”,青年一扫玄铁城的军队道。
“那就看公子有没有这本事了,”司马冶轻摆羽扇道。
银光一闪,银枪闪电般刺向司马冶,危急关头,闪现一人挡在司马冶前面,正是龙阳邪君!
罡风乍起!风刀割向青年。
眼看两败具伤,银光一闪,青年收回银枪,击散罡风。
龙阳邪君的不远处出现一人,判官打扮,一张冷脸,正是冷面判馆阎怯。
“公子可回去告知令尊,说他的老友在此恭候他的大驾。”司马冶微笑道。
青年人撇了一眼挡在司马冶身前的龙阳邪君,银枪一握,准备再次出手。
“齐儿不得无礼!”,一浑厚的声音响起,清月军一骑队排开,几骑马走出来,为首一人六十多岁,一身虎铠,眉宇间霸气威武,正是在天水城路上时的霸气老者。
“老弟别来无恙?想不到当年你我一起浴血奋战,今日又相见沙场,只可惜,物是人非!”,霸气老者朝司马冶道。
司马冶笑了笑。
“老弟当年贵为清月总军师,如今却为何甘愿成玄铁叛贼?”,霸气老者道。
“哈哈!”,司马冶笑得极是凄凉,“我司马冶成是君王所给,败亦君王所赐,当清年月君王暗下诏书赐我一死,我为清月劳苦半生,立功无数,谁想却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司马冶说道。
霸气老者叹了口气,沉默起来,片刻又道:“你帮上官拓有把握反得了君主吗?况且如今上官拓已练功走火入魔。”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司马冶微笑道。
“那我也念不得当年之情了”,霸气老者脸一沉,坐下战马嘶嚎一声,烈风四起。
两个人影一闪,龙阳邪君和冷面鬼判官已齐出手,罡风割向霸气老者,判官笔直取要穴,“锵!”,老者手中银枪一闪,判官笔被震开,罡风在离老者一尺时遇到一股气墙,尽数被弹开,老者枪出如龙,闪电般幻化出无数枪影,直取龙阳邪君和鬼判官两人,两人忙躲闪,枪风刚劲无比,逼得两人连连后退,几十回合后,“噗!”,鬼判官肩负伤,龙阳邪君祭起百余道罡风抵住老者攻势,“隆!隆!隆!”罡风与枪气相遇发生一连串狂爆,烟雾散尽,老者与龙阳邪君相对而立。
“‘龙阳邪’武功果然非凡!”,老者道笑道。
龙阳邪君柱拐笔直站着,没有说话。
“老夫素来爱才,你若肯归顺朝庭,老夫可求君上免你之罪,老夫也愿收你为徒。”,老者道。
龙阳邪君冷冷一笑,罡风乍起!攻向老者。
老者威眉一横,霎时激起无数烈风,手中枪泛起蓝光,同时老者周身被蓝光笼罩,“隆!隆!隆”,罡风在老者周围发生烈爆,烟雾散去,老者毫发无损,一道蓝光一闪,直取龙阳邪君,龙阳邪君忙闪过,老者已出现在他跟前,枪已出,龙阳邪君被枪气笼罩,罡风与气枪再次相遇,“隆!隆!隆!”,僵持片刻,老者枪气一怒击,龙阳邪君被震退几丈,他嘴角一丝鲜血流下,显然受伤了。
“你还不是老夫的对手。”,老者震退龙阳邪君后傲道。
“大营方向着火了!”清月军中有人喊道,只见几里外冒出滚滚浓烟。
“杀!”,司马冶突然挥动令旗,玄铁城将士一齐杀出,南北两处亦杀声震天。
“在刚刚对峙之时,我已派玄铁城两大高手带兵突袭你军粮草!”,司马冶高声找老者叫道。
老者脸色难看到极点,“撤!”老者挥手下令,清月军霎时慌忙撤退,伏兵赶到,对清月军进行包围,战斗持续约两个时辰,玄铁城大胜,一万清月军马大多数被歼灭,霸气老者脱围回到大营时身边只跟回千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