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议事厅,司马冶开始召集众将领进行布置,完毕后,众人退去,整个议事厅除司马冶外只剩下龙阳邪君和追命书生萧千两人。
司马冶对萧千道:“我要的东西到了没?”
萧千点点头道:“军师吩咐的东西已经运到。”
司马冶点头,对龙阳邪君微笑道:“今日与玉门邪龙交手,君主觉得玉门邪龙的武功如何?”
龙阳邪君道:“无论内力还是招数都属一绝,我不是他的对手。”
“玉门邪龙是清月君王公孙子璎当年最器重的六个重臣之一,武功自然高深莫测。”司马冶说,说完又笑道:“君主可知当年的六个重臣都是谁?”
龙阳邪君道:“如果我没猜错,这六个人除了玉门邪龙外,还有一个是你,一个是玄铁城的老玄铁邪君上官拓。”
司马冶点点头
龙阳邪君又道:“当年的清月‘血将军’北宫严应该也是六人之一。”
司马冶点头道:“不错。”。
“那‘左军师’也是六人中的一人?”龙阳邪君接着说。
司马冶摇头道:“不是。”
“另外两人我就不知道了。”龙阳邪君摇头道。
司马冶轻摇羽扇,说道:
“几十年前清月王朝极是动荡,清月的统治摇摇欲坠,为挽回局面,清月君王暗中寻找和培养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并破例传给这些人清月王朝的传世武功绝学,以此来抗衡朝野内外的反动势力。当时的培养和训练不知死了多少练武的奇才,清月王朝培养了五名武功绝世的顶尖高手,这几人在后来清月君王清除朝野叛党,击退七城叛军的进攻中立下汗马功劳,最终清月君王得以重掌大权,这五人也成了清月王朝各掌握重权的重臣。”
龙阳邪君道:“不是六个?”。
司马冶微笑道:“其他五人都是习武出身,唯独我是习文出身。”又道:“最终当时清月王朝中掌权的重臣有六个,分别是我、玄铁城上代君主上官拓、‘血将军’北宫严、玉门邪龙、玉门夺魄、白惑子六人。”,司马冶叹了口气,接着道:“如今我和上官君主已反清月,北宫严在玄铁城攻破冥城时已死,玉门夺魄……,”,司马冶说到这顿了起来,脸上浮现出一股莫名的恐惧,“玉门夺魄……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战死了”,司马冶说时双目呆立,似在回忆些什么。
片刻司马冶才回过神,继续道:“如今清月中只剩下玉门邪龙和白惑子两人,如果没猜错,此次清月的进攻共分为三波,第一波是由玉门邪龙统率的八万兵马,第二波是由那‘左军师’统率的约十几万兵马,最后一波由白惑子统率,在后面随时待命。”,司马冶说完又道:“我们首先要面对的便是玉门邪龙这道难关。”
龙阳邪君道:“今日军师烧了玉门邪龙的粮草,定会给他带来不少麻烦。”
司马冶摇摇头,对萧千道:“给君主讲讲你们这次交战中的行动。”
萧千道:“军师令我和白眉铁手两人各带五百军士,将大量芦苇干草等物悄运到清月军大营附近点燃,给玉门邪龙造成烧其粮草的假象,骗其回撤。”,萧千说完司马冶接着道:“玉门邪龙为人谨慎多疑,粮草是行军的重物,他定会派重兵把首,我军若贸然攻其粮草,定会损伤惨重,我派两人弄出假象,利用玉门邪龙的谨慎多疑,使其撤兵,为取得这次胜利提供条件。”说完司马冶叹了口气,又道:“但清月军这次失利对玉门邪龙来说并不算什么,玉门邪龙当年被封为威武将军,武功之强到了恐怖的地步,在当年他鼎盛时期,只需他一个人便能灭掉现在驻守在天水城的所有军队,何况现在他手下还有不少虎将和几万兵马。”。
司马冶说完龙阳邪君眉头一皱,不语。
见龙阳邪君面有难色,司马冶笑了笑,道:“君主放心,我己有对策。”
龙阳邪主道:“如何应对?”
司马冶道:“我们只需等……”,顿了一下又道:“等一件‘东西’。”
龙阳邪君问道:“什么东西?”。
司马冶道:“是一件东西,又是一个人。”
龙阳邪君又问:“这人能对付玉门邪龙?”
司马冶笑了笑,不语。
龙阳邪君道:“他什么时候到?”。
司马冶望了望门口,喃喃道:“就快到了。”
不久,司马冶和萧千告退。
一夜无事。
第二天天未亮,龙阳邪君和司马冶已在城外。
司马冶命人将一个个大箱子运到先前挖的深坑中,箱子打开,竟是许多生锈的铁剑,司马冶命人将剑取出,一把把插在坑内,不久工夫,一条条横起竖八的深坑内都插上了生锈的铁剑。
龙阳邪君不解,问道:“军师这是为何?”。
司马冶笑道:“我命萧护法将这些绣剑运来,为的就是对付玉门邪龙。”
龙阳邪君道:“如何对付?”。
司马冶道:“这并非我们用,而是那人要用。”
剑还在继续在深坑插着,龙阳邪君也不再多问。
天已微亮,玄铁城这边还在行动,但天水城不远处出现一人一骑,马嘶声如雷,人长枪横立,周围烈风呼啸,向天水城行来。
微微的晨光下,一个虎甲铁骑的霸气老者。
正是玉门邪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