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人已故去,要在家中停放遗体三天方可入土为安,此时正好赶上过小年‘祭灶’出外打工的人大都回来,准备过新年。所以来吊念堂兄的亲戚们、朋友呀,人很多。大伙张罗着买棺椁、刷黑漆。请乐队,请厨师、拉炊具等等一切办丧事的事由。、、
等到了第三天下午,大伙把堂兄遗体抬入棺椁,钉上扣。年轻力壮的男人们抬上棺材,女人们披麻戴孝哭灵送殡;乐队吹吹打打着走在送殡的最前列为亡者送行;白幡飘飘,哭声凄涟涟,鞭炮声震耳欲聋,俺乡下办丧事讲排场,阔气,这场满甚是浩荡!
送殡的队伍浩浩荡荡贯穿南北大街。一街两行站满了来送行的父老乡亲。我与堂兄是平辈不去送行,衣服上的扣子上,系上一条小白布条儿,站在乡亲们中间目送亲人。
天灰蒙蒙的笼罩着大地;当人们抬着黑漆漆的棺材走到我面前时,那黑漆刷的乌黑乌黑的棺椁,一下子触动了我的心弦;这场景与我一个月前做的梦境一模一样!刹那间,我身子一震,一股冷风袭来冰凉凉。
那白茬棺材又是谁家伤了人哪?我下意识的左右观看,这一切会不会真的跟自己的梦有关吧!
送行唐兄的队伍刚刚过去,一街两行站着的人群一片骚动,人群中那些年轻力壮的男人们,个个都奔跑东去。我瞪大了双眼,纳闷的问身边一位老夫人:“大娘,发生啥事了,那些人都往东跑啥哩!”
大娘说:“东头建木家的儿子出车祸死了,今天也要埋了,也要从这条大街经过,两家丧事不能一起办!死人相撞那还不大乱一场,犯忌!”
因为这些天我都在堂兄家帮忙,也没出门,所以不知道。还没等我说话,我后面的一位大姐也问大娘说:“建木家的儿子上午死了,下午都埋了,咋不停尸三天?”。
大娘眼睛红彤彤的说:“这孩子才二十五岁,太年轻了,年轻人死了是不能在家过夜的,当日便埋。不为活着的爹娘行孝尽义务不得善终么!”
大娘刚说到此时,那些年轻人抬口白茬棺材匆匆忙忙而来,我的头当时‘嗡’一声,自己一下子蒙了。这一切不会是在梦中吧!我使劲用牙咬咬手,疼呀。可这场景我早已在梦中看到了;眼前与梦境不折不扣的吻合的严丝合缝。这一切也太离奇古怪了吧,超乎我所理解的范围,我没了怕,没了底线;
我努力摇摇头,我赶忙拉起身边一位老先生得手问:“大爷,建木家穷吗?棺材都不刷黑漆咋白茬呢!做爹娘的也太没人情了吧。”
老先生泪流满面地说:“傻闺女,建木他老俩口现在身子骨还硬朗,等老的走不动了死后,谁给他俩披麻戴孝送终哪!他孩儿死了,用白茬棺材椁入殓,就是为他老两口戴孝送终么!”
我听罢,疑惑还是布满身心。看着身边的老人,老人颤抖着身子喃喃自语:“白发人送黑发人呢!白发人送黑呢!”人群中一片哀叹,惋惜之声。我步履蹒跚着往家走。
此时的我在灯下思索;十月份做的梦,当时不知道会发生在现实生活里的真人真事中,所以没有记确切的日期。梦与现实相撞的时日是腊月二十四,确确凿凿在我眼前。
梦中横木上摆满得花一晃一晃,与已故堂兄家晾晒衣服的绳子上挂满了的布花,被人碰着了一晃一晃,相吻合。那挂着晾晒的花,如今还摆放在堂兄家的屋中。
梦中喊我:“婶,你来了。”之人看不见人脸,不知道是谁,现实中是堂兄的儿媳金娣;一切事后,我特地见见金娣问她些事由;
金娣矮墩墩的身材,胖乎乎粉嘟嘟的脸蛋上一双明晶大眼,忽闪忽闪的瞅着我给她讲我的梦;
我把自己梦中所见讲给她听;金娣听罢,惊得张大嘴巴,眼睛瞪得能喷火;我如同犯了大错般不敢直视她。
金娣双眼滴溜溜乱转瞅遍我全身;突然说:“婶,你是个神婆吧!连俺家绳子上挂着的花,你都在一个月前看到了,你咋就知道我会在哪天洗花呢!”听罢,我连连向她摇头再摇头,自己都不明白啥原因,咋解释给她听呢!
金娣看看我懊悔地说:“要是我不嫌那花太脏洗洗它,是不是俺爸就不死了!”
我苦笑着握握她的手,不知所云;
梦中,抬黑漆漆棺材的人都与我打招呼,现实中抬棺之人大都是本家的亲戚,平时都有礼尚往来;肯定是要说话的。冥冥之中,老天玄妙的给自己预示:棺中所躺亡者是自己的亲人,可我却无能为力得去救救堂兄不死;突然觉得自己太残忍了,太歹毒了,明明是个活生生得生命自己却不救,我、我怎么才能救人不死呢?、、、
抬白茬棺材的人在梦中没人理睬我,现实中,抬白茬棺材的人,大都是村中的父老乡亲,没有血缘关系,平时也没有礼尚往来,很少几乎不说话。即使素未谋面的人意外死亡,我也不能原谅自己,为啥不去救救他呢!
老天泄露玄机给我,却不去施救,残忍至极的是老天,我怒目圆睁,仰头怒视苍穹,让老天还我个公道在人间吧!
黑漆刷过的棺材是证明;年老已故之人享有的特权。白茬棺材是指死的人太年轻了,要为再世的的爹娘披麻戴孝的;
上天冥冥之中让我拥有未卜先知,是机缘巧合?这巧合的也太有寸劲了吧。还是我生活中那一环节出了纰漏,来惩罚我;或许这世上真有灵魂出窍,人到了快死之时,灵魂会离开躯体到亲人身边道别。那非亲非故之灵魂,为何也让我撞着了,又作何解释哪、、、
我做的每一个奇怪的梦,停没些时日,都会在现实生活中一一发生。这种物理现象,我实在弄不清楚其中原理。这种现象时时令我忐忑不安,难以琢磨;去问了很多算命先生,除了迷信之说,毫无结果。
我也去了大寺院问师傅,师傅说:“天机不可泄露,施主与佛有缘,多来寺院听听经文,自然而然就你就明白了。”好么,什么也没问到,倒让我学会了念经文;发出此文还怕天下人耻笑,啥年代了、、、
可我还是一有空闲都去寺院,听寺院大师诵经念佛。不仅仅为了梦,为自己一家人求幸福降吉祥,力求自己心安理得的活着呗;更想去寺院里的原因是我向往古佛下,青灯中,黄卷在手看古书,与世隔绝的享受在世外桃源中,没得烦恼与痛苦,自由自在的活着,该有多好呀!现实允许吗?
我有意识的梦,却不归自己意识掌控。有的事情可能是机缘巧合,让我在事情未发生之前,在空气中感应到了,然后在梦中出现。我若有这种未卜先知的异能,那也太玄了吧,可能吗?
我真的好想把自己的每一个怪梦公布于天下,让天下人给我个活着的理由;
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起点女生网,我申请注册登录要把自己的梦写下来;第一次申请注册‘起点女生’是上中学的女儿帮我申请注册登录,自己当时激动的咋也不敢发表作品了。说是平心静气时再发表。
过了两天可,等女儿上学住校走了之后,自己咋也登陆不上‘起点女生’。自己笨的可以吧;自己只好又申请注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此时已是半夜十一点多,自己还是高兴地躺下便甜甜入睡。
睡梦中,一只白色蝴蝶向我飞来。一扇一扇的翅膀上还有几点黑点点,我伸手托起时,蝴蝶一下子飞入我的眼睛里,顿时左眼凉凉的;忽然又飞来一只白白蝴蝶,直冲我的右眼飞来,飞到之时之时,蝴蝶的翅膀上还有两颗小水珠,我身子一下倾倒。突然一只比我手掌还大的红艳艳会发光的蝴蝶,落在我的左手上。一闪一闪的光亮直射我全身,到处一片光芒四射;自己一下惊醒。坐在床上直揉眼。这梦又会告诉我将来发生什么哪?
难道自己登陆起点女生写作会被忽悠?我只想把这些年来,梦与现实相吻合的真人真事写下来;让大家共同探讨这种物理现象从何而来。也许是我想得太多,有所思,有所梦吧。辗转反侧中入睡。
再次入梦,也许你都不信,可梦就真真的发生在我身上,无可奈何吧,我自己也无法无法掌控自己的做梦。
梦中很多人都在教室上课。我左手边坐的是一位白领女子;那女子一头短短齐发,瓜子脸白嫩嫩,一双丹凤眼,眼梢细长;视我如幽灵般不存在的直视黑板;
右手边坐的是一位胖乎乎的男士;圆圆脸蛋,五官却看不清楚;讲台上站着一位手拿教棍戴眼镜的教师。那教师身着灰灰西装,白色内衬衫,脖子上系着是红是蓝的领带。老师正在讲课。刚好提问问题;左手边坐的女子,拿起我的答卷便回答老师问题。右手边坐的男士看见了,只当没看见,把脸转向一边。气得我使劲拍桌子,一下子惊醒。
我相信这梦不会在我的将来发生,仅仅登陆起点女生写点字,就会有种种麻烦发生。天天都是日出日落,是任何一个万能者都阻止不了自然规律。就像人类向着文明、先进科技和平发展的脚步一样,谁想挡就能挡住吗,痴人所梦。
何况我区区一粒小沙,写了点字,说了几句话。众兄不会把我忽悠到以买核武器发财的那个地方吧,那个起了个美美名子的地方,发达得很、哪里有战争都是他参与的份,不就是买他的先进武器发大财吗!有战争的地方就有死亡的灵魂,我就有通灵的灵异能力;如果把我忽悠那个地方的话,我求之不得那,我会用和平的正义之剑刺杀他个片甲不留,直到热血流尽。为地球上的每一个生灵求得自由与和平。我在这里拱手谢了,让我拥有一次做英雄的机会。
也许我跟梦有缘,就像寺院里的师傅说的那样,我跟佛有缘一样。如果我真的有未卜先知的异能,我会欣然接受上天的赐予,为人类创造永恒的和平盛世。若有灵魂出窍的话,我愿意带领地球上的每一个‘灵魂’去奋斗。把那些制造战争者,买核武器污染地球者,发生灵涂炭之财的地球败类们,通通打下万丈深渊。狼材虎豹吃其肉、蛇、蚁啃其骨,皮制成球踢,踢烂了再下油锅炸。我若有、、、我要召唤每一个在我梦里出现的灵魂,因为灵魂无处不在,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