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吴知的身体爆炸后,笑狂生似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人,他的脸色大变。
忘道问:“你怎么知道的?”
唐文也问:“这是怎么回事呢?什么是他不是他的?”
笑狂生说:“鬼王老道你们听说过吗?”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说话了。
程福道:“那只是个传说而已。传说而已。”
笑狂生说:“不是传说,是确实有此人。”
唐文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笑狂生说:“我爹就是死在他手上的。”
程福说:“不可能。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太可怕了。不过我听说他好像是捉妖师啊!他怎么会杀人呢?”
笑狂生说:“他是不会杀人,可他会利用人啊!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吗?”
忘道说:“浑身剧痛,身体发青发红,口吐白沫。可这也不足以说明什么啊!”
笑狂生说:“还有一样?”
程福说:“什么?”
“尸爆。”笑狂生说,“一般吃下鬼王老道药的活人,十二个小时内拿不到解药的话就会死去。看来他还是忘了说什么了。而对于死人而言,当然了,他们都已经是死人了也无所谓解药了。可他们吃了鬼王老道的药,只会更加猛力过人,只是没有活人那么灵活而已。而且,他的可操作性也很强,只要药效不失,你就会永远受他的控制。”
程福说:“这也太恐怖了吧!我希望我们遇到的不是他!”
笑狂生说:“最好不是他,否则一场恶战免不了的。”
唐文说:“可传说,他不是被杀了吗?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出现呢?”
笑狂生说:“我也想不通啊?”
肖霜不耐烦的说:“还想什么啊?直接去把他打败不就行了。你们三个再加上我这个武林高手,难道还不是他的对手吗?”
他们四个一听,都扭过了脸不再不再看她了。唐文和程福说着话往那边走了。忘道和笑狂生说这话往他们相反得方向去了。
肖霜见没有人理她了,气道:“喂,你们几个臭男人,连个传说中的人都不怕。我就把他抓来给你们看看。哼。”
肖霜说着,气的坐了下来。唐文马上跑过来说:“也算也一份啊?”
肖霜没好气的说:“滚开。”
唐文说:“往哪里滚啊!这里这么大。”
肖霜说:“有多远滚多远。”
唐文比划着说:“是滚这么远呢,这么远呢,还是这么远呢?”
肖霜气呼呼的说:“滚到山顶上去。”
唐文说:“哎呀,那里太远了。不如就滚到你旁边吧!”
肖霜说:“你真是气死我了,不理你了。”
唐文也背过去说:“不理就不理,谁怕谁啊?又不是跟女的没有说过话。”
肖霜见他这么一说,转过身来指着他说:“你,哼。”
肖霜生着气,又去看其他患者了。
笑狂生来到唐文得身边说:“怎么了?又吵架了?”
唐文叹了一口气说:“女人啊,就好比天上的太阳,她什么时候变脸了你都不知道,等你知道了,她又是一张脸。唉!”
笑狂生说:“女人是要哄的。跟他们讲道理,就好比是让蜗牛跟上乌龟的速度,永远跟不上趟的。”
唐文拍着笑狂生的肩膀说:“兄弟,太精辟了。太有哲理了。可对于女人来说,这些真的连个屁都不如。真不知道她们缺了那根筋。”
笑狂生说:“不是她们缺了一根筋,而是我们天生就多了一根筋。”
唐文感叹道:“真希望女娲娘娘当年造人的时候也能把我们少造一根筋。”
笑狂生笑道:“那你还真的可以去找她商量一下。”
唐文说:“真的?”
说着,他们俩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唐文又说:“这里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不然我们为什么有近路不走,非要走远路呢?”
笑狂生说:“你想听真话呢,还是假话。”
唐文说:“真话。”
笑狂生顺:“其实不管真话假话,都无所谓了,关键是这里的认得救了。”
唐文说:“应该是这里的生灵吧!”
笑狂生笑道:“生灵也好,人也罢。总之我们是救了一方。”
唐文说:“谢谢。”
笑狂生说:“谢什么。”
唐文道:“谢你这一路上的照顾。”
笑狂生说:“应该的。”
这时,天下起了朦朦胧胧的小雨,一切都被洗刷干净了,连自以为干净的灵魂也被又洗了一遍。树叶泛着嫩绿,确已是孟春。草儿摇头摆尾,风儿忽上忽下。这是春天,这是人们期盼的春天。可也是最后一天了。没有人会知道,到了最后一天,还会剩些什么。
肖霜坐在一个简陋的房子里,看着门外的雨,是如此的凄凉,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真的不知道。她心想:我该怎么办呢?要不要继续欺骗下去。可不欺骗下去也不行啊!我究竟该帮谁呢?这样做对不对呢?
“肖姑娘,肖姑娘。”笑狂生叫道,“你怎么了?”
肖霜这才回过头来,她才发现是笑狂生在叫她。
“啊,什么事?”肖霜心不在焉的说。
笑狂生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我帮你一下。”
肖霜说:“没有。”
笑狂生说:“我知道了。”
肖霜讶异道:“你知道什么了?”
笑狂生道:“你一定还在生唐兄弟的气。其实,他这个人总体而言还是不错的。就是缺根筋。”
肖霜笑道:“怎么说?”
笑狂生说:“比如,你喜欢他,他就是看不出来。有时还生闷气。”
肖霜害羞道:“哪有。我也很关心你们啊!”
笑狂生说:“只是少了点什么。”
肖霜问道:“少了什么?”
笑狂生说:“少了点激情。”
肖霜说:“激情。”
笑狂生说:“每当你看到唐兄弟时,你的眼睛是发光的,对就是这种眼神,可看别人时,就没有了。当然,你看我的眼神也有一点光,只是没那么强烈。”
肖霜被说的只是乱扯自己的衣角。她说:“笑先生真会开玩笑。哪里有了。”
笑狂生笑道:“你还不承认。我都看出来了。”
肖霜说:“没有的啦!”
笑狂生突然看向了外面的雨,他说:“你看这雨,多美啊!它洗刷了一切,却洗不净我的灵魂。”
“嗯?”肖霜说,“你说什么?”
笑狂生说:“知道吗?我最怕下雨天了,他们就是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天里死的。他们是那么的可怜。”
肖霜说:“你说的他们是谁啊?”
笑狂生说:“我妹妹朗朗和那个男人。”
肖霜说:“他们就是在这样的天里死的?”
“是啊,”笑狂生说,“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怕见到这样的天,可是越怕见到它就越是来,后来我只能坦然面对了。”
“我总感觉你身上有很多故事,”肖霜说,“你并不像你的名字一样狂笑一生。反而我感觉你很痛苦。”
笑狂生说:“是啊,折磨了我……好长时间了。要不是因为当初的承诺,我一定也跟他们走了。”
肖霜突然问:“你妹妹的故事,真不是你编的。”
笑狂生苦笑道:“我没有必要骗你,不过确实有些事情不便说,却是我编的,你就当听故事好了。不过,我答应你,有一天,我会给你一个完整的故事的。”
肖霜伸出手指说:“一言为定。”
笑狂生也伸出了手指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
“管它呢!”肖霜说,“对了,你的承诺是什么啊?”
“我有说过什么承诺吗?”笑狂生说,“没有吧!”
肖霜说:“你有的,你忘了。”
“哦,我想起来了。”笑狂生说,“且等下一回我讲给你听。我该走了。”
笑狂生说着,走出了毛棚,站在雨中,他伸开双臂,受着洗礼。肖霜看着,轻轻的笑了,很是甜蜜。
笑狂生走到一个山洞里,唐文、忘道和程福他们正在商量着如何对付鬼王老道。
笑狂生说:“老道之所以被称为鬼王,是因为他杀妖从来不心慈手软。他所到之处,必定是尸横遍野的,想要对付他,难。”
唐文说:“再难也得对付他。绝不能让他再荼毒生灵了。”
笑狂生说:“说的好,这个忙,我帮定你们了。”
程福说:“整个事情好像都是因你而起的吧!”
笑狂生说:“是吗?好了,不管是因谁而起的,我们总应该想想对策吧!”
忘道说:“我觉得,硬碰硬,可能会有点问题。”
程福说:“那就搞点炸药,把他的家夷为平地。”
“嗯,这个好。”唐文说,“那你还不如把整个大封国给炸了算了。”
程福说:“那你说怎么办吧!”
“我觉得吧,只能智取。”唐文说,“你们想啊,跟咱们打的,那可不是人啊,比野兽还生猛,我们应该比较吃力的。”
程福说:“一般情况咋,遇到这样的对手,只能再去找比他更生猛的野兽。”
他们三个闻声都看了程福一眼,他就不再说话了。
笑狂生说:“那去哪里找那么生猛的野兽呢?即便找到了,我们能应付得了那野兽吗?”
唐文说:“要是再来一个野兽,我们就真的玩完了。”
笑狂生说:“说不定还真有那么一个可以为我们所用。”
他们三个一听,说:“什么野兽。”
笑狂生说:“那就是守护在东方的白虎。”
他们一听,都失落了。
唐文说:“白虎虽是守护东方的神兽,可它是不问世事的,而且我听说它最近好像跟魔界走的很近,我看我们还是算了。”
笑狂生说:“怎么能算了呢!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不过,在去时我想借一下唐兄弟的诛邪剑。”
唐文说:“这个可以。给。”
笑狂生说:“如果明天我还没有回来,你们就不用等我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唐文说:“我可还是要等你回来还我的诛邪剑的。”
笑狂生说:“到时候它自己回来找你的。”
唐文说:“你怎么知道的?”
笑狂生顿了一下笑道:“诛邪剑名气这么大,我也是听说过的。而且它是认得主人的。它的灵气可是很强的。”
唐文道:“你说的没错。确实是这样的。”
“那我告辞了。”笑狂生说。
忘道说:“笑先生保重。”
唐文也说:“我可是等着你的好消息的。”
只见笑狂生把他的随身扇子打开,往空中一抛,它就变大了。笑狂生飞身而起现在了上面。他说:“再见。”便一溜烟的没了影踪。
“好帅啊!”程福见了说道。
唐文说:“还看。还不过来商量怎么对付那个鬼王。”
程福说:“哦,来了。”
却说笑狂生这一别他们,就一路向东,大约五个小时便来到了蓬莱仙境,而这一路上,他哪里有心思欣赏这大好河山呢!
且看这蓬莱仙境,真不愧为仙境中的仙境啊,一般人怎么可能会进得去呢!但笑狂生就是进了去。
那各种珍奇野兽,飞鸟花朵,陆上绝种的,河里没有的,这里都有了。你看那,一条绳索飞到了半空中,原来它连的是空中岛屿。那上面也是各种花草和树木,真是壮观。
笑狂生按下扇子,收了它,又和原来一样大小。他扇着扇子,在蓬莱岛上悠闲地走着,如入无人之境。那些鸟在他的惊吓下都纷纷飞了起来。那些小动物也受了惊似的乱跑。
突然,有人说:“什么人乱闯蓬莱仙境,报上名来。”
笑狂生道:“在下笑狂生,因在大封国洪洞县遇到鬼王老道荼炭生灵,故来此请白虎,想让它帮忙。”
那人道:“人间自有人间的定数,你还是走吧,不然对你不客气了。”
笑狂生说:“什么定数不定数的,我只知道今天借到白虎就是定数。”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看门神,布房。
布房说:“再不走,我可就不客气了。”
笑狂生也道:“你要是不放我进去,我也就不客气了。”
布房见他不走,亮出了宝枪说:“那就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吧!”
笑狂生说:“我是真不想伤人,你非得逼我。那就来吧!”
只见,布房手执单枪向笑狂生扑面而来。笑狂生也不见躲,你看他把身一弯,就轻轻的躲了过去。布房又是一个回马枪,笑狂生轻轻一跺地飞了起来。
布房又把枪刺向他,笑狂生又是一扇挡开了。布房见状,飞身而起向笑狂生刺去,笑狂生只是往后直退身体。
这时,笑狂生从腰里拿出一个黄金令牌,布房见了连忙收枪说:“好了,你可以进去了。”
笑狂生作揖道:“谢了。回头请你喝酒。”
却说,着笑狂生和布房打斗了一会儿就又向里走了。
笑狂生没走一会儿,只见有一个树藤慢慢的向他爬了过来。可他还是不不动声色的向前走。突然,那树藤猛地加快了速度,想要缠住笑狂生,只见笑狂生拔出诛邪剑,朝着树藤一砍,他们就断了。
笑狂生心想,幸亏我早有准备。不然就真的回不去了。
可那些树藤并没有打算放弃他的意思,还是不断的纠缠着他。忽的,一个树藤抓住了他的脚,把他掉在了半空里,可他用剑一砍,自己又飞身落在了地上。笑狂生且战且退着,他可不想跟他们纠缠一辈子。只见他坐上诛邪剑就向上飞走了。他心想,这样也不是一个办法呀,还是得下去。于是他又调转剑头,落在了一片草丛里。
这回,笑狂生学聪明了,他不断的四处搜索,希望不要碰见什么,反正逃是上策。
突然,有一支金箭向他飞来,被他一剑挡开了。紧接着又是无数支金箭向他飞来,他又使箭和真气挡开了。但突然有一支金箭射进了他的胳膊里,没办法,他就做了个结界把自己保护了起来。只见他用手画了一个圆圈,那些箭就再也碰不到他了。
你看笑狂生忍着痛,把箭拔了出来。过了一会儿,似乎是没箭了,笑狂生也收起了结界。他又向里走了。他心想,有这么玩的吗?还有完没完了。这要考验到什么时候啊!
他又向前走了一段,只见又有一个人出现了。他说:“站着。干什么呢?”说话这人就是方刑,他会使一把好刀。
笑狂生说:“求借白虎,拯救生灵。”
方刑说:“只要打败了我,你就可以借到白虎。”
笑狂生说:“这是我的极限了。要是打败你借不到白虎呢?”
方刑说:“放心,我说话算话。”
笑狂生说:“来吧!我们就少废话吧!”
这一次,笑狂生不似先前那么温柔了,只见他手拿诛邪剑,比唐文还威风。那方刑手拿宝刀,也似出山老虎。那方刑左右游走,游刃有余。那狂生飞刀,所到之处必定不虚。你看方刑腿到处着实无情乱草飞。你看狂生手到处处处留情。
这时,方刑一刀砍向笑狂生,笑狂生一剑挡了开。笑狂生也一剑横扫方刑,他也一刀挡了开。真可是刀对剑火星四射,剑对刀,更胜一筹。
突然,他们俩合踢了对方一脚。笑狂生翻了一个身,又站定立剑。方刑则被踢翻在地,横提宝刀。这是关键的一刻,一切都屏住了呼吸。只见他们两个,迅雷不即掩耳之势开始了最后的决战,乒的一声,方刑的宝刀落在了地上。笑狂生的诛邪剑架在了方刑的脖子上。这时笑狂生收起了诛邪剑说:“承让了。”
方刑被笑狂生拉了起来,他说:“你高我很多啊!”
笑狂生说:“哪里哪里。”
这时,笑狂生的脸有些发白了。
方刑赶紧问:“怎么了。”
笑狂生说:“只是中了一剑,不碍事。”
方刑说:“此箭不比凡间之箭。你能跟我打这么长时间,你可真不简单啊!”
笑狂生说:“再不简单不还是中了一箭。”
这时,方刑示意笑狂生往身后看,他说:“你看。”
笑狂生往身后一看,原来是白虎出现了,只见他迈着矫健的步伐,一身金黄的毛,甚是威风。它踱步到笑狂生身边,在他身上蹭了一下。笑狂生蹲了下来,也摸了一下白虎的头。这时白虎舔了一下笑狂生受伤的胳膊,那伤就好了。笑狂生一动胳膊,感觉不疼了,就说:“我的伤怎么好了?”
方刑道:“这是白虎给你治的。”
笑狂生连忙笑道:“谢谢你白虎。”
白虎在他身上又蹭了一下。
笑狂生说:“好了,我也该走了。”
只见白虎拉了一下笑狂生,可他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方刑说:“它这是让你坐在它身上呢?”
白虎停了吼了一声。
“好吧!”笑狂生说着坐在了白虎身上,他又对方刑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