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莘并不认为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过份的话,电视上的侦探不都这么说,虽然以前自己顶多也就在办公室翻翻资料而以,并没有真正的上前线看过,所以还真不大清楚那些刑警是什么表现,或者什么动作、话语,但是看眼前钟离贤一脸惊慌的样子,看来刚才自己说的话应该是犯了她们这忌讳了才是。自今天早上以来,安莘就把在这讨生活的宗旨给更改为——安全第一了,不是俗话说小心行得万年船吗。再说刚才她的一番话也算是推心置腹的那种,她是“纸扇”的妹妹,随是同母异父,但都有皇族血统,谅“纸扇”也不会轻易怎么她的。他娘到也不错,是个有实力的靠山,但是每次见到“纸扇”都跟老鼠见猫的似的,就是有天时地利人和,他娘也是那种中规中矩的人。估计要是哪天自己不注意,惹毛了“纸扇”,估计他娘也是三梆子打不出一个P来的主。安莘观望了钟离贤此时的表情,连忙嘿嘿的笑着道;“这不是你我才这么说的,你说咱俩在一块经历那么多灾难,我还不相信你吗,我一看你这样,就绝对是个厚道人,所以一看到你就什么都说了。”
钟离贤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真的只有我你才这么说?”
“当然。”安莘大声说道,“骗你,那多没挑战性。”
钟离贤愣愣地看着安莘,倏然,便苦笑了出来。从**楼出来之后,自己什么都来不及想,居然就那么冒冒失失的跑了过来。到刚才自己才想清楚,原来自己是担心安莘的。可能就像刚才安莘口中的那样吧,她们俩人在一起经历那么多,渐渐对他产生了感情吧。他不像很多少爷那样矫揉造作,他爽朗,敢大声开口说话;他言语古怪,却容易让人欢喜……原来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喜欢上这个有些怪的人了。以前就一直听说安奕将军有个独子,长年在家中学习,显少外出,总以为是娘爹疼爱过了,才骄纵地不愿与他人接触,却没想到如此让人意外。只是他有一点让她不能理解,既然俩人已有了事实,为什么不让她找王姐赐婚去呢?钟离贤伸手抓住了安莘的手,轻轻贴于面颊上,笑着含嗔道:“你啊,就是这张嘴灵。但是,要记得多加收敛了,要是哪天说出了什么话,被别人利用了,可就麻烦了,知道吗?”
安莘今天言行举止颇有些奇怪的钟离贤,不敢多话,于是笑着点点头,便没有说什么。可自己的手被钟离贤抓得有些别扭,微用力,却还是抽不回来。突然想到了什么,惊讶的问道:“你来了跟我娘说了吧?”
“当然。”钟离贤点头道:“我今天是唐突了些,但也是关心你啊,所以就没有想那么多。”钟离贤放下安莘的手,走到窗旁,抬头望去。原来日已西斜,将近黄昏,屋子已经微微泛着红晕了。钟离贤垂首顿了顿,回头说道:“我今天出来久了,也该回去了。你今天也累了,早些休息,将军府现在加固了守卫,大可放心,明天我也会从我府里派些家奴过来,跟在你左右,我也能放心些。”
“啊?还要再叫人来?”安莘皱着眉说道:“不用了,家里人已经够多的了,今天我娘还带了个叫什么花满楼的花副将,之前府里也有好多人了,人太多,感觉眼前的人跟苍蝇是的嗡嗡的,我不要。”
“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找想啊!”钟离贤见安莘不愿意这样的安排,于是冲口说道。
安莘白了眼钟离贤,道:“那也是你们武器落后,要是有把手枪,不什么都结了。来到这那么就了,连场战争都没见过,就是上次在山寨,居然还那么容易的被放出来,一点挑战性都没有的事情,我想我在这里待得越来越像女人了,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哪里还像大老爷们啊。”安莘说得生气,快步走到床前坐了下来。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钟离贤听了安莘的话,也是生气,大步来到安莘跟前,道:“在你身边多加人,肯定是为你好,保护你。你居然不让安排?你、你……”钟离贤气地已经说不出话来,第一次这么关心一个人,居然被人这么践踏。”
安莘听了钟离贤的话,不锦冷笑道:“为我好?谁知道你是不是和你王姐一样,往身边的人那里安插眼线,要是为我好,就不会这么管我!”
“你……。”钟离贤瞪大了眼睛看着安莘。原来他竟然这样想自己,怎么会这样?钟离贤不禁感到些许惆怅,但心理却着急的很。
就在这僵持的时侯,传来了“吭吭吭”敲门声,外面的人还不停的叫唤着少爷、王爷的。
钟离贤咬了咬牙,双眉紧蹙,睁大了双眼,蓦地,一个转身,来到门前,一把将门打开。抬头冷眼看了看站在门外的“四大**”和“一品香”,便一个跨步出了门,拂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