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安莘那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见他爹憋半天憋脸通红,蔫声蔫气的挤出一句话来,“等你……等你成亲了,就……就知道了,现在……现在不好讲给你的,一时你也不明白。”
安莘没明白他爹的意思,转头看看‘四大**’,红着脸。又转头看了眼叫“春”的,同样。看着众位红番茄,一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着急,道:“是怎么样你们到是说句话啊,这一个个都是大老爷们的,红什么脸啊,都以为自己是纯情小女生啊!”
正当安莘耍起脾气的时候,突然一个严肃的女声说道:“莘儿啊,别在闹你爹了,都这么大了,还这么毛燥,哪像是大家的男子,给我老老实实呆着。”
安莘回过头看了看,只见他娘已率先进了来,身后跟着年管家,冲他娘笑了笑,有些讨好道:“娘啊,都这时候了怎么还没上班啊?你们那没考勤的吗?”
“上班?考勤?”他娘口中重复着安莘的话,边想边坐了下来。
“嗯,就是去宫里,不是每天早上都要去的吗?要是不去没人管的吗?”
他娘听了,会意的点点头。然后有些担忧的注视着安莘,原来想要说的是这个意思,真不知道这莘儿都在想什么,自从上次病好了,就感觉怪怪的,虽说秉性开朗许多,但作为大家的少爷,还是因该收敛些的好。他娘回头又看了看坐在旁边的他爹,他爹此时正拉着莘儿打量着,说他慈父多败儿一点都没错。他二人结婚也许多年了,可膝下就莘儿这么一个孩子,娇惯些也是对的。可转眼间莘儿也要成年了,在家还好,要是老这样,也后许了妻家可就不好过了。想到这,他娘双眉一蹙,严肃的说:“都这么大了,还整天说着糊话,昨个女王不是说停一天早议的吗,你也在的,你刚才说的那个是早议,我们为官的每日清晨都要在一起讨论治国之本、安邦之道,不过这些都是女人的事情,你们男子也就不要过问太多了,只要好好在家呆着就好。”
安莘听了他娘的话,一脸受教的样子,他娘满意的端起茶杯,而后又想到什么,一怔,转头对他爹说:“你可有不舒服的?昨晚休息的晚些了,还是再休息休息吧。”
他爹听了,好不容易退了红润的脸又红了,连忙微微低下头,道:“没,没不舒服。”
他娘听了,也没多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将茶杯又放了回去,伸手握住了他爹的手。他爹红着连看向他娘,含情脉脉的,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那种。
安莘看着他二人如此暧昧的样子,那“呲呲”的火花啊,看得他只起鸡皮疙瘩。一直站在一旁的那个叫“春”的家伙更是老早躲得八丈远了。可是一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又不得不成“第三者”。
“娘,爹。”安莘在旁边小心的轻唤了一句。
他娘和他爹仿佛感觉到了有些不妥,忙松开了手,他爹早已将袖子轻掩到面前,而他娘呢,到是一副没事人似地,到真应验了一句话,脸不大,不足以平天下,放在这就是脸不大,不足以管一家!
只见他娘又拿起手边的茶杯,撇了撇浮面的茶叶,又吹了吹,啜了一口,轻轻抬了抬眼皮,问了句“何事?”
安莘突然有种想问她娘,自己是不是捡回来的冲动,这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不过求人之事嘛,于是笑咪咪讨好的说:“我想向娘借人。”
“借人?”他娘不解,“若是这府里的人,你跟你爹说一下,问年总管要人就可,不用特别的跟我说的。”
“真的?”安莘暗喜。
“你是这府中的少爷,有何不可,即使是你出去了,只要报出我的名讳,自不会有人为难你的,不过……”他娘看看了安莘狂喜的笑脸,“不过你想借什么人?借人何用?”
安莘看他娘松口,也就直接说了,“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天出去,觉得坐那个车太不舒服,所以就想请人装修一下,主要想找些强壮点的,能吃苦耐劳的又没有怨言的那种,最好包工包料,如果连工钱都不要就更完美了。”
“装……装修?”他娘爹同时问起,不知道这孩子又有什么想法。
“对啊,装修,把里面的木板粉刷粉刷,把地板再给垫垫,还有里面的家具,要实用些的,要有沙发,要不坐久了硬的对脊椎不好;上面要开个天窗,光线好,夏天热还能打开放放凉风;最好再有个冰箱什么的,这要去哪的都没有飞机,太远,时间太长;不过这车载CD、DVD就没戏了,还有……,”安莘边说,边规划他的“战斗机”,“还有就是,找个驾龄长点的司机,要不然不安全,上次那个坚决要换掉,都给我摔出去了,噢,对了,还有就是要在里面安上安全带,这个可不能忘,现在开车的都跟没脑袋的苍蝇似的,歹哪撞哪的,一定要做到安全第一,安全第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