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莘憧憬完,却唤来他爹怪异的举动。
只见他爹站起身来到安莘跟前,抬手摸了摸安莘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然后转过头冲他娘摇了摇头后又坐了回去,关切的问:“儿啊,你这是讲哪般?什么装修?还有沙发?那司机又是何物?怎么尽说这些让人听不懂的,难道是……?”说到这,他爹硬是把话吞了回去,回头看着他娘。
他娘摇了摇头,只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莘儿啊,可是有不舒服?要不是昨晚休息的不好?”
“没有啊!”
“那为何你满嘴里说的,我和你爹都不明白?”他娘不解的问到。
“嗯……。”经他娘这么一问,安莘才感觉自己说的有些现代化了,他们这群“老古董”怎么能听懂,可一时又不知道怎么解释,要是再弄出几个“秀逗”的问题,到时候还真不好圆了,于是就敷衍的说:“这……其实儿子就是说着玩的,没什么,没什么,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您只要答应我借些人给我就成了。”
他娘听了楞了一下,马上就回过味来,也没有再问,“嗯,你去和年管家要人就可以,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年管家自会给你办。”
“那我就先去忙了,拜拜!”说着就要转身走,快出门时又转过头来,“叭”的一声,给了二老一个飞吻。
安莘离开主厅,身后却留下了惊讶的两个人。
他娘伸手托着自己的额头,微闭上了眼,有些苦笑:“阿丝啊,看着莘儿,突然觉得自己老了很多。”
“将军怎么能这样说呢,你啊,就如战场上一般精神呢,到是这莘儿,自从上次一病,就变得怪怪的,有时说些听不懂的话,而且自那次开始,就再也看不见莘儿看书了,到是整天带着人忙乎,更不像其她家的男子一样,就是和他自己比,也似俩人呢。”
他娘听了他爹的话,抬起头来。心中的焦虑又加深了,阿丝向来疼莘儿疼的紧,可这次却先开了口。原来不是光自己担心啊。他娘伸手握住了他爹的手,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转眼间已经十几年了,眼前的人还像初见般的娇媚。
“阿丝啊,这也没外人,怎么唤起我将军了,来,叫个好听的来听听!”他娘笑的有些暧昧的说。
只见他爹又羞红了脸,道:“这大白天的,你别闹我了,要是有人来了多不好!”
“这还不用担心,现在就咱们俩,要是在我这将军府连这点眼力都没有,就白在我这将军府呆着了,来,叫声好听的?!”他娘得寸进尺的见他爹拉到自己跟前,用手托住了他爹的下巴。
他爹听了,下意识的垂下了头,轻轻的唤了句,“弈姐姐!”
“什么?我没听见,大点声!”他娘笑着直视他爹。
“弈姐姐。”说完,连忙别过脸去,只是被他娘固住,想别又别不过去。
“阿丝啊,你现在可有不舒服?”他娘收起了笑容,关切的问到。
他爹垂着头摇了摇。
“真的?”
又点了点头。
“那就好!”话音刚落,他娘就起身将他爹固于自己怀中,伸手就抱了起来,笑嘻嘻的说:“既然刚吃过喜果,咱们还要勤快点才是,正好看看为妻的有没有变老才是。”边说边往内堂走去。
他爹伸手推了推他娘,“可……可这大白天的……。”
“那有什么,谁敢这时候打扰我,我就驻一个营的兵围着她家,看她敢不敢!”
他爹听了,笑着将头靠在了他娘的肩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