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过后的天气依旧寒冷,安莘窝在房中不愿意出去,可这后果就是腰围在无形中粗了不少。每日出了吃就是喝,要不就是躺着,顶多在院子里“放放风”而已,倒不是因为宇文阑管他不让他出门,实在是因为天气冷,一出门就要缩手缩脚。都说古代空气好,居然不是暖冬。
倏然门被人轻轻敲了几下,安莘转头看去,宇文阑缓步进了来,伸手一掷,“桄榔”一声,说上多了件金灿灿的东西。安莘走进一看,原来是昨天自己玩堆雪人的时候,插在上面的剑。安莘将那剑鞘套上,然后坐了下来,自己倒了盏茶,静候着宇文阑的训话。谁知良久,宇文阑突然问:“想回孪凤朝吗?”安莘一听,顿时跳了起来,“什么?你要放我走?”说着人已来到宇文阑跟前。
宇文阑笑而不语,只是看了一眼便越过安莘来到桌前坐了下来,轻咳了下,便眼神开始游弋起来。安莘连忙端起茶壶给宇文阑,笑着道:“阑王子口也渴了,还是喝茶吧。”宇文阑轻笑着接过茶盏,端看了安莘一下,旋即哈哈笑了起来。“还真有些不舍得送你走呢。”安莘一听宇文阑这话,立刻绷了脸。宇文阑看在眼里,那笑声更大了。安莘白了一眼宇文阑,一屁股又坐回了椅子上。宇文阑见安莘有些不高兴了,于是连忙收了收笑容,道:“是这样的,我已经派年双红前去宜州,将信交给安将军。”
“信?”安莘侧头想了想,自己不可能让他代他送信才对,“送什么信?”安莘忙问。宇文阑顿了顿,抿了口茶,道:“一则是你的平安信,二来应该是华典国与孪凤朝的问题,就不便告知与你了,不过想来**和王爷应该能答应这种双利的事,你也不久便能回去了。”说着,宇文阑朝外看了看,“想必是快回来了。”
“什么快回来了?”安莘轻声问道,怎么觉得宇文阑说话颇摸不着头脑,基本上出了那平安信,其他的自己都没明白。“当然是代为送信的年双红啊,还能有谁。”“年双红?”安莘冷笑道:“不就是年管家吗。”
宇文阑一见安莘听到年双红是这等反应,心中颇有些焦急了。起初关于与孪凤朝的事情,并不想牵扯太多人进来,尤其是这种国与国之间利益的事情。但,孪凤朝较为特殊,若是孪凰朝也许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但,华典国女子当中,能有像年双红这样有英气的,那可是寥寥无几的。然而那时候年氏一族又发生了事情,宇文阑才想到了让她潜伏去孪凤朝。其实他自己很清楚,年副将将那些人放走,确实罪不在此,只是年副将为人正直,不愿多与朝中一些大臣来往,如才才会遭到许多官员的上奏。而他父王呢,也不过是像平一人,安多人而已。但年副将为人有才,是朝中许多人都看到的。他也只能寄望,年副将和年双红能找到自己最好的归宿。
“安莘,也许你不明了。”宇文阑顿了下,起身来到窗前,“国与国之间的事情,没有个人感情,但是,年双红却是逼不得已的,她为救自己夫才会潜伏在孪凤朝。”
安莘听了宇文阑的话,不禁蹙起眉头来,回想起孪凤朝自己经历过的种种,于是轻声说道:“而你便是握着她夫命运的人?”宇文阑笑着摇了摇头,“一半一半吧。”一半一半?安莘不禁冷哼一下,旋即将眼光往门边看去。
宇文阑看到安莘的反应,并没有停下,而是自顾自说了起来,“其实我只不过是华典国的王子而已,真正握着生杀大权的则是华典国的王。年副将算是难得一见的人才,但是为人过于正直,以至于在大臣中人缘颇为不好,当时也怪他大意,让人捉了理去,而我只不过在尽量不牵扯无辜人之上来采取些应对而已。况且你自是比我明白,也只有想年双红这样的女子才能在孪凤朝能够安全,你之前见过我,定也会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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