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莘听了宇文阑的话,顿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一个冷颤,安莘推了推靠近自己的宇文阑,蹙着眉,“都说了,我没兴趣和你斗剑,你还是找别人吧。”宇文阑听了,又笑着问道:“上次你说斗剑就被你搪塞过去了,你说的斗剑可是男人之间的那种?”“当然了,女人怎么斗剑。”安莘没好气的说着,本以为宇文阑挺聪明一小伙,怎么说到这了还不明白。
宇文阑想了想,一把拉上了安莘的手臂,道:“走,跟我走。”安莘一怔,连忙向后退了几步,慌张地问道:“去哪?”“当然是我房间了,我的东西,不喜欢让别人看。”说罢便拉着安莘往自己的卧房走去。
安莘一路上推推嚷嚷的,可力气远不如宇文阑大,只得眼看着宇文阑将自己带到了他的卧房。一进门,宇文阑顺手将门一关,直奔内室。安莘连忙推嚷着:“你松手,都说了不和你斗剑了。”宇文阑听了,头也没回,道:“往日和他们斗剑,他们都故意让着我,让我占了上风,没想到你们孪凤朝的男子居然也习这个,当然要和你切磋一下了。”
切……磋……。安莘正冥思苦想,却被宇文阑顺手置于床边,安莘不禁到抽一口气。宇文阑一个闪身趴到了床上,安莘一惊,连忙坐起来走到窗前。只见宇文阑仿佛在床上摸索半天,可安莘的心情却郁闷坏了。宇文阑在找什么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闹顶上。绳子?木棍?还是……安莘连忙摇了摇头,脚步一点一点的往门边移去。
“找到了。“宇文阑起身,可手上却多了两把剑,安莘楞了一下,缓步上前。那两把剑甚是好看,金色的剑柄,上面镶嵌着玉石,显然是十分有身份人的佩剑。“这是?”安莘不禁问了一下。“当然是斗剑了,这两把可算是我随身带着的,就是睡觉也会放在床头,给你。”说着,宇文阑递给了安莘其中一把。安莘拿在手中把玩,越看越觉得好看,上面不仅镶嵌有宝石,而且还有錾刻的瑞兽纹样,刻功精细,显然是一见工艺精湛之物。“走啊。”宇文阑笑着拉着安莘往外走去。“去……去哪?”安莘轻声问道。“当然是斗剑去啊!”
宇文阑拉着安莘来到院中,对立而视,笑着道:“请。”话音未落,只见宇文阑剑已出剑鞘,直逼安莘脖颈而来。只见安莘眼比手快,连忙将眼睛闭上。良久,却听到宇文阑在面前轻笑着道:“怎么不出剑?”
安莘缓缓将眼睛睁开,只觉得脖颈有些凉,顺着看去,宇文阑手中的剑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肩头。“出什么剑,我的剑不是这么出的,而且不对男人出。”安莘嘟囔道。
“为何不出剑。”宇文阑又问,安莘重重的叹了口气,道:“我说的斗剑和你说的斗剑不一样,那个是我们孪凤朝的男儿家随便玩的,你是王子怎么能和我们这种只适合在家相妻教子的人比呢。”安莘说的轻松,可嘴中无不带有轻蔑的味道。
宇文阑摇了摇头,“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说,我在孪凤朝见到你时,总觉得很有趣,你实在不像那里的人。”“那我像哪里来得人呢。”安莘口气随意的问了句,却引得宇文阑一阵打量着自己。“说你像我们华典国的人,却多了分女人的娇媚,说你是孪凤朝的人,却也多了男人的英气,我只好猜测你是孪凰朝的了。”
被宇文阑这样一推测,安莘不禁笑了出来,心中还盘算着,要是直接告诉他,自己是从一个叫做地球的地方来的,他有什么反应。“若是像你这样说,若是我是孪凰朝的人,你认为我会安心在家中相妻教子吗,你自己也应该知道,我可是刚成婚的第二天便被你‘请’来做客了。”
安莘的话语惹得宇文阑轻笑起来,只见他摇了摇头,将间收回到剑鞘中去,“你手上的那把剑算是送你做个礼,赔个不是,你也知道,现下时局有些紧张,我们这样也是出此下策,有些不君子了,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们并没有恶意,你在华典国的这段日子,我定护你周全的。”安莘并没有将宇文阑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手中握着刚才宇文阑递过来的那把剑。宇文阑笑着问道:“剑有什么不对,看得这么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