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莘听了钟离贤的话,睥睨着钟离贤,自己又不是马猴子,还要拉出去转转,这“纸扇”就是那是没事找抽型的典型病例,真想一口回绝了。但转念一想,钟离贤肯定也是怕自己不高兴,所以干脆亲自过来了。不都说,夫妻俩,在外都要互相给面子的吗,算了,好歹钟离贤也算是当家的。轻叹了口气,道:“我跟你去得了。”钟离贤见安莘答应了,连连点头,握着他的手便出了喜房往主厅走去。
主厅内,女王正与安奕和子墨说着什么,忽闻门口的纷纷起了身,俩忙看去,轻笑着摇了摇头。安奕和安习氏转头看去,也只是轻笑着。倒是子墨看了去,脸上严肃了许多。
此时的安莘陪着钟离贤由门口缓步往主厅内走来,一般大臣纷纷躬身行礼。安莘怕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举止出问题,不仅是钟离贤和自己失了面子,更会给一旁的父母丢面子。于是学着竞选环球小姐的样子,只是羞涩兼含笑着点头,反正自己不说话,丢脸的几率肯定是少之又少的了。实在要让他说话,那就丢一句标准答案——世界和平。
来到女王跟前,钟离贤拉了拉安莘的衣袖,又轻轻朝他努了努嘴,安莘微伸脖子看着钟离贤,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倏然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轻咳,安莘连忙朝他爹看去,只见他爹掩着手指了指女王,又拱了拱手。安莘这才似懂非懂的看明白些,连忙学着他爹的样子给女王行了礼。
女王只是摆了摆手,便看向了安奕,安莘连忙有朝他娘和他爹行了礼。钟离贤笑着将他扶住,又朝那桌子看了看。安莘顺着钟离贤的目光看去,原始是刚才自己路过花园时看到的那人。此时与他娘和女王同桌而坐,他是谁?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那位“二爷”。想到这,安莘不禁地多打量了一下。
“他便是孪凰朝的四皇子——子墨。”钟离贤见安莘只是打量着子墨,兴许是因为没见过的缘故,于是连忙说道。
安莘听了,瞪大了双眼楞在那里。早些时候就从他爹口中听到了孪凰朝的些许信心,而那日听钟离贤说了,自己更是盼望的不得了,居然这么快就见到了,开来在着孪凤朝,他不是马猴子,这四皇子倒是。钟离贤见安莘楞在那里,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袖,这才让他回过神来。安莘突感有些尴尬,这样看人太不礼貌,于是连忙行了礼。
见一般大臣都纷纷落座了,钟离贤拉着安莘来到主厅前,手拿了杯酒,道:“今日,是我与安少爷大喜之日,一杯薄酒,不成敬意。”说罢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钟离贤说话的档,安莘环顾四周,却在四皇子身上定了下来。此时他那双眼睛安莘是明白的,这么露骨的意思,想必这里的男人中,也只有他自己能明白了。安莘挑眉轻笑,佯作娇媚状态,轻靠着钟离贤。惹得四皇子一怔,安莘这才满意的将自己的视线离开。
这场婚宴在安莘眼中甚是觉得无聊,主桌到还好,就是那四皇子让他看着心理不痛快。而且的官员的,无不是为了拉拢关系而来,真是官场如战场啊。
等这场宴吃完,已经是晚饭的时间了。这可倒好,不知道是这孪凤朝的习俗还是什么,一顿饭由中午一直到晚上,来一次只管一顿饭,这么精明的事情真不知道是哪位经济学家想出来的。
待那些官员散去,女王也陪着四皇子离开了。安莘陪着钟离贤,将女王、四皇子以及他娘和他爹送到了门口,见他们远去,才转身回府,径直往喜房走去。
“四大**”由于是陪着安莘过来的,所以刚才的喜宴是不能参加的,一直候在喜房的偏屋中。站在外面的菊一见是他家少爷和王爷回来了,连忙轻唤另外三人过来。上前行着礼,道:“贤王爷、钟离公子。”
安莘听了,有些懵住了,连忙问道:“怎么钟离公子啊?”
“四大**”听了安莘的问题,只是掩面轻笑着。倒是钟离贤站在一旁,纠正道:“你我二人今日大婚,你以后就是钟离安莘了,也可以是钟离安氏、钟离公子,你以前的那个‘少爷’可是不能用了。”
安莘听了钟离贤的话,蹙着眉,“钟离安莘或者什么钟离公子的太难听了,你怎么叫这么麻烦的名字,让我老想起汉钟离来,还是安莘好听,干脆以后就叫我安公子算了。”
“汉钟离?”钟离贤顿了顿,“她是谁?”
安莘噗嗤一笑,道:“这汉钟离可是有讲究的人,以后再给你将个过海的故事,倒是现在,你没听过人有三大快事吗?”安莘说着,顿了顿,对“四大**”道:“你们也忙乎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一品香应该已经安排好了,是不是啊一品香?”
一品香听了,连忙上前,笑着道:“小的这就带他们四人过去,安公子和王爷还是早些休息吧,小的已在加紧周围的守卫了。”说着,便朝那四人使了个眼色,往外面走去。
钟离贤见周围人都离开了,便拉着安莘往喜房走去,边走边问道:“人都有哪三大快事?”
待进了屋,安莘坐到了床沿边,斜靠着床栏,媚眼含笑道:“别的我记不清,倒是只记得其中一件快事,那就是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