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微喝了些酒的钟离贤,此时面色红润。天色见黑,烛光的映衬下,少了女人应有的英气,反而多了些娇媚。
钟离贤缓步上前,站在安莘跟前,轻抬起了他的下巴,道:“别人的我不知晓,但是你我二人的洞房花烛夜,定是人生快事之一。”说罢,便将自己的火热的双唇亲吻了下来。借着酒劲的钟离贤肆无忌惮的吮吸着,而安莘更是为了今晚做足了准备,二人抵死缠绵,双双跌落于床上,交缠在一起。
安莘强势的将钟离贤侧压于身下,而那吻也渐渐加深。“唔……”钟离贤自喉咙里发出了摄人心魄的呻吟声,惹得安莘心中更为凌乱。慌乱中,游走于钟离贤身上的双手,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将她的长袍散了开来。钟离贤顿感身上冷意稍重,可心中那团火却是越烧越浓烈。
安莘地吻渐渐的滑落道颈背、肩膀,惹得钟离贤一个战栗,只觉麻痒的感觉直达全身。连忙伸手按住了安莘的肩膀,将他轻推到自己眼前,微喘着看着他。此时的安莘双眼迷离地看向钟离贤,似是要问她,为什么将自己推开。可钟离贤并没有想要多说什么,一个侧身便又将安莘压于身下。随手将已经打开的长袍褪下,只剩下红色的肚兜在身上。锁骨在红绳之下,若隐尽显,安莘的胸膛不禁的上下起伏。
钟离贤侧着俯身靠向安莘,却迎上了安莘那灼热的双唇。钟离贤缓缓的将安莘长袍开启,香肩外露,只是长袍尽褪,只剩里裤在身。钟离贤见安莘的摸样,嘴角悠然浮起一抹轻笑。请抬手,将指尖放在安莘心口,又渐渐向下滑落,直到那等候依旧的地方……
安莘低吼一声,伸手按住了钟离贤那只淘气的手,一个鲤鱼打听,却被钟离贤牢牢的紧固在她的手臂中。安莘有些不服气地道:“不都说是我来,你来下边躺着。”
钟离贤愣了一下,旋即又轻笑了出来,“你什么时候说过你来的?再说,这闺房快事,不都是我们女子来做得?!”
安莘听了钟离贤的话有些气结,冷哼道:“别以为这就是你们女人的主事,我们男人一样可以,你过来躺下面,快点快点。”说着已经侧身起来,推了一把钟离贤。钟离贤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便听话的趟了下来。
安莘将自己置于钟离贤双腿间,光洁的**就这样呈现在他面前,低唇轻吻上了她的娇唇,转眼来到脖颈,一路上,深吻轻吮,最后来到胸前停了下来,可那动作更为火热,惹得钟离贤**连连。安莘见钟离贤有了些反应,便抬头轻睨了过去。安莘刚停了下来,钟离贤就觉得身体更加的渴望着。轻声说道:“不要停。”安莘只笑着撇了撇嘴,便有俯下了身子。
安莘的动作渐渐的更热火起来,而他那心中的火早已烧旺。一路吻回了钟离贤的耳垂,轻吮了吮,道:“我要来了。”说着,安莘将里裤褪进,径直覆上了钟离贤,一个挺身,二人都不禁的娇声出来。
“啊……嗯……”二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安莘双手扶住钟离贤的腰肢,让她的摆动随着自己的动作而驰。安莘俯身下来,亲吻上了钟离贤的双唇,使那呻吟声停留在喉间。钟离贤顿感有些无助,连忙伸手环上了安莘的颈项,手也越发收紧了。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同时高昂的轻声呻吟出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斜斜的照射进来,安莘感觉到了脸上微有些灼热,于是悠悠转醒。轻轻晃动了一下身子,疼痛的身子有些僵硬,却引得旁边人也动了动。安莘微侧头看向钟离贤,见她没醒,自己也轻吁了口气。
安莘将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轻挪动了一下,自己也起了来。从地上拾起昨日褪下的长袍,又再外面披了件厚衣,这才觉得暖和些。来到镜前坐了下来,昨夜的欢愉映在脸上,还微泛着红晕,陪着自己白嫩的脸颊,也却是像女子一样的娇媚。安莘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虽然自己来到这里,可身体确实人家正主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人的身体确实没办法和以前那时候的人比,太过于娇弱。若不是自己早有准备,提前锻炼,估计昨天也会沦落到躺在那的地步。只是,昨晚上的逞强,却换来了今早的不适,浑身酸痛,就像人们常说的被车碾过一样。
“可是看自己越来越喜欢了?”细语传来,惹得安莘蹙眉而视。大早上的就说这种煞风景的话,人家哪个洞房花烛过后的女子,不娇媚羞人的。“怎么不多休息一会,昨晚上你应该是累着了。”
安莘一听,觉得钟离贤的话听着别扭极了,于是沉下了脸道:“你瞧不起我,告诉你,就是现在要是大战三百回合我都不在话下。”
安莘的话惹得钟离贤轻笑连连,道:“怎么会呢,疼你还来不及呢,就是怕你累着了。”说着,将安莘拉回了床边,道:“累着你,我可心疼,你先休息休息吧,反正府里的事情你也不用操心,我这一会还要进宫去一趟,你就在府里等我好了。”
安莘被钟离贤扶着躺了下来,道:“你走了,我怎么办,你这里我也不熟啊。”
钟离贤有些泼皮的俯身靠到安莘身上,道:“这就想我了不是,我去去就回,也是这里的规矩,本还也要带你去的,我想你也不喜欢进宫,也就帮你推辞了。”说着,低头轻吻了下安莘的额头,便起身将帷帐掩好,推门吩咐门口候着的厮过来帮忙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