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安莘的娘不紧不慢的架马来到年总管跟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年总管会意的收了手中的刀。
“领队”看在眼里,挑衅的冲着年总管道:“呦,怎么,怕了,还是干脆你主子怕了,不让你随便咬人啊。”
年总管的手依旧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刀,冒了火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领队”。
而站在队伍中间的安莘看到此时的情形,突然领悟到一件事情:惹谁也被惹女人。这的女人骂起人来,还真挺爷们儿的!可就是说的多痛快,就是打不起来?!
正在双方僵持着的时候,一个颇为轻浮确又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说安奕姐啊,真没想到这荒郊**的也能遇到你啊。”
顺眼瞧过去,是迎面队伍里一个手拿纸扇的站到了队伍前。
安莘的娘吃惊的看着前面的,楞了一下后手连忙就要下马。那人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折扇,他娘也就停下了身上的动作。
而后,马上的女子清了清嗓儿,冲着正叫嚣的“领队”喊道:“我说这位大人,我们与那边是旧识,你说现下都这样了,我们是寡不敌众,还不让我聚一聚,说说话?!”
那“领队”听了,看了看这边又看了看那边,说:“好,就让你们再多说说,省得一会说你奶奶我不够仁义,你们加上她们也就那么点人,哼,看看我们的人,量你们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说罢,用下巴指了指,示意让她们过去。
挡在对面队伍的黑衣人顺从的让了出来,那女人一挥鞭,率领着那帮人来到安莘娘的身旁,轻轻按住了安莘他娘的胳膊,点点了头,他娘也会意的点了点头,转过身向后面的那个还再捂住脸的人点点头。
安莘看着跑过来的一群人,想着她们的身份,没想到这古代还有暗号?!还是代表点头之交?照理说他娘也是个将军,能让她娘如此恭敬的人想必官职比他娘更高,可是这人看上去如此年轻的样子,估计也就是大官人家的小孩儿了。
此时,站在一旁看了半天的“领队”冲站在一旁的黑衣人打了个手势,那些黑衣人纷纷朝着车队走了过来。
气氛越来越凝重。而队伍之前的那些人也还是冷冷得看着黑衣人们的前进,仿佛已准备了殊死一搏。
黑衣人逐渐形成了包围圈,“领队”手举了起来,黑衣人也停了下来,站在原地观望着,等待下面的指令。
“领队”看着手下如此的有效率,满意的点点头,轻蔑的看着车队,说:“你们也别想什么坏主义,看见了吧,我们的人多你们人少,还是识相点的赶快把东西都拿出来,也省得你奶奶我找人搜了,还有年轻的少爷也要留下来,尤其那个站在车上,我看他瞧了半天,想必是爱上奶奶我了吧,喂,我说小少爷啊,你且先在那坐好,等完了事我就带你回去好好疼疼你。”说完一阵哈哈大笑。
顺着“领队”的话,大家把视线全集中在了一直瞧热闹的安莘身上,此时的安莘只觉得自己满身荆棘。可刚才那“领队”的话安莘也是听到了,更是气不过,居然就这么被一个五大三粗的老女人给”***”了,手一使劲,将手中的布帘撤了下来。
隔着有段距离的安莘他爹看在眼里很是着急,可就不能下车去,只得喊道:“儿啊,快回车中去,不要在与其争辩。”
而站在一旁的“四大**”也纷纷的劝安莘回到车中避避。
听到众人的话,安莘眉头都没皱一下。冷冷地看着那“领队”。
虽说一个好好的布帘就在他手中葬送掉了自己的前程,但还是不能平复安莘心中的伤口,于是暧昧的笑了笑,说:“我说这位大姐,能否请教一个问题啊?”
众人被安莘的反应吓的有些呆住了,那“领队”美滋滋的说:“这么俊俏的少爷,别说是一个,就是一百个我也要回答,说罢,什么问题啊?”
安莘的娘看着安莘此时样子,有些生气的转身想要制止安莘的行为,却被一旁的“纸扇”按住了手,只见那“纸扇”摇了摇头,他娘回头又看看了安莘,“叹”了口气,有些认命的样子又转了回去,而“纸扇”却欣赏着此时这道“风景”。
安莘笑了笑道:“请问这位大姐,什么东西会为什么、为什么的问啊?”
“领队”想也没想:畜生!
安莘果断的说:不对!
“领队”又道:乌龟?
安莘:是猪!
“领队”好奇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说说看啊!
安莘笑着说:因为你就是畜生、乌龟、猪了!
众人听罢大笑。
安莘接着又说:“你这一嘴一个奶奶的,那请问你今年高寿啊,是一千年还是一万年啊?早就听说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真没想到来到这儿居然让我给看见,真是谢天谢地了。”
说罢众人捧腹大笑,“领队”气急,一个个的用眼睛警告着他身边的人,那些人才稍有收敛。
“领队”的已经气地通红,但嘴还是不服人,嘴角露出阴冷的笑容,“好你个俊俏的少爷啊,小嘴还挺厉害的,看我一会抓到你,怎么让你偿偿姑奶奶的厉害!”
安莘看着“领队”此时气极的样子,暗自高兴,嘴也没停,“想要‘惩罚’你爷爷我,再修炼个几百年吧你。”
“领队”听了这话,已是忍无可忍了,“哼,给你点颜色居然开起染坊来了。”突然手一挥,喊到:“姐妹们,给我上,让她们看看奶奶我可不是吃素的!”
说罢,众黑衣人,蓄势待发,冲队伍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