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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下山

风清扬离开思过崖后,芃芊与令狐冲留在崖顶继续研习他所传授的“独孤九剑”。

期间,两人除了相互切磋印证,把“总诀式”、“破剑式”练得纯属无比外。令狐冲时常模仿他从江湖上所见识到的刀法、枪法、棍法以及钢鞭、短斧等兵器的用法,助芃芊完善她所不擅长的“破刀式”、“破枪式”、“破鞭式”三剑。同时,芃芊也利用自己所学帮助令狐冲练习“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破气式”四剑。

此外,芃芊还把《九阴真经》的剑法精义传给了令狐冲。令狐冲则陪芃芊开始研究刻在洞中石壁上的五岳剑派的剑法和破解之法,并将其与剑法精义中的理论一一印证,以求将其中的诸般变化了然于胸,陆续化为己用。这使得芃芊和令狐冲乐在其中的同时,对于剑道的理解也更上一层楼。

而在闲暇时,两人就天南海北的谈天说地。芃芊穿越自后世,拥有领先古代人几百年的知识。令狐冲则是天性豁达,洒脱不羁,非常乐于接受新鲜事物,使得芃芊顿时对令狐冲产生知音之感。

数日过去,这天还不到饭点,陆大有就突然惊慌失措的上得崖来。不用猜芃芊也知道,定是华山剑宗的那三个浑人,在嵩山派的挑唆下,领着五岳剑派其他四派的人上山来逼宫,要岳不群这华山掌门让位。令狐冲被陆大有告知此事后大惊,立刻就决定下山助自已师父一臂之力。

令狐冲称自己要收拾一下,让陆大有在洞外稍候,就进洞来见隐在洞中的芃芊,“小师姑,我师门有难,此刻就算违背师命,我也必须要下崖去了,此番特来跟小师姑道别。”在简单的叙述了一下华山派事情的缘由后,令狐冲就向芃芊说明了去意。

“既然如此,你但去无妨,日后你我自有再相见之日,到时候我们可要比比谁的剑法更高了。”芃芊第一对岳不群这种伪君子无一丝好感,第二洞中石刻上武学芃芊还未研习完,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是芃芊觉得此时还不是她露面的时机。因此她自然对华山派的事兴趣寥寥,断不会随令狐冲一起下山。

听到芃芊约战,令狐冲笑道:“自当如此!”

芃芊取出一本册子,对令狐冲说:“你我相识便是有缘,这几日谈武论剑十分愉快,现在要分别了,这曲谱送给你,为作纪念吧!”

“曲谱?”令狐冲接过册子只见封面上写着“笑傲江湖”四个大字,便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令狐冲是一个粗鄙武人,对于抚琴弄箫一窍不通,小师姑这是……”

“此曲是衡山派刘正风与魔教曲洋合著……”芃芊把《笑傲江湖》的来历大致一说,然后接着对令狐冲说道,“昔日他们落难时把此曲托付于我,希望传于有缘人。自从见到你后,我总觉得你就是那个有缘人。况且我痴迷武学又不喜外出,恐难以完成他们两人的心愿,即便这《笑傲江湖》真的与你无缘,日后你行走江湖寻得有缘人代我转赠便是。”

令狐冲见芃芊一副不容拒绝的架势,只得接过册子揣入怀中说道:“他日若寻得有缘人,令狐冲定将此曲与之相赠,完成小师姑的嘱托。”

芃芊微笑道:“那我在此先行谢过了!”

令狐冲朝芃芊抱拳道:“小师姑保重,他日若见得风太师叔他老人家,请代为问好!”说罢,他便转身出洞去了。

令狐冲这次下崖,便开始了他的“伤残之旅”。令狐冲先是把上山来踢馆的一众人**了一番,结果其中一人恼羞成怒把他打成重伤。接着令狐冲被桃谷六仙抬走,再出现在华山派众人面前时,他已经被那六个逗逼治伤治成了半残废。然后令狐冲又碰上了个无比奇葩的不戒和尚,结果这位一直想把尼姑女儿嫁给令狐冲的便宜岳父也要给他治伤,并十分不靠谱的把他治的残上加残。再接着就是一群江湖**丝,争先恐后的要给他治伤,送酒杯、灌药、输血等等手段,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治得他一残再残。最后当令狐冲出现在杀人名医平一指,这个真正会治伤的人面前时,人家平大夫的智商却被令狐冲这一身伤给彻底治伤了,直接撂下话意思就是“你小子没救了”。

这段让人哭笑不得的伤残之旅,可谓是令狐冲成就“一代奇侠”称号开始。因为这一身伤,令狐冲先是结识了江湖群豪,结识了他一生的伴侣任盈盈,并因此被华山派开除,更使任盈盈为了给他治伤而身陷少林寺。接着令狐冲被向问天看中,助他将任我行从西湖地牢救出,并因此习得吸星大法治好一身伤残。然后令狐冲为救任盈盈,率江湖豪杰围攻少林寺,并在这之后莫名其妙的成了恒山派一群尼姑的掌门。再后来令狐冲因任盈盈相求,也是为了还因习得任我行的吸星大法而治好旧伤的人情,助任我行击杀东方不败,重登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可以说这一时期江湖上掀起的一幕幕腥风血雨,归根究底竟都与令狐冲这一身伤残有关。

况且为令狐冲招来种种奇遇的另一件道具,《笑傲江湖》曲谱也被芃芊顺利的交到了他的手上。如此一来接下来的事情大致还会按照原著的线索发展,一切仍旧尽在芃芊的掌握之中。因此对于令狐冲这次下山所引起的种种,芃芊自然是乐观其成。

令狐冲离开后,芃芊也没有再继续钻研武功,反而出了石洞去到思过崖绝顶,开始盘膝吐纳,蓄气养神直到月上枝头。芃芊看了看夜色觉得时间差不多,于是转回洞中把随身物品收拾停当,然后便飞身下崖直奔华山派所在之处而去。

芃芊赶到华山派时已是深夜,可芃芊还没等进去,便有一道人影越墙而出往山下跑去。此时虽是黑夜,双目难以视物,但芃芊本就对使用暗器颇有心得,加之修习了“独孤九剑之破箭式”,听声辨位的功夫练得十分纯熟,识别暗器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一个大活人?于是芃芊当即取出一根绣花针,掌心运劲使出“掷针术”朝那人影无声无息的激射过去,紧接着就听到一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芃芊循着刚刚声音传来的大致方向找去,不多时就在灌木丛中找到一个死去的黑衣人,摘掉其面罩后只见是一个老者。芃芊知道此人就是劳德诺,在他怀中翻了翻很轻易的就找到了一本册子,封皮上注名《紫霞秘笈》。芃芊见到《紫霞秘笈》,就知陆大有已经被劳德诺杀害,不禁心道一声可惜。原本芃芊就很纠结陆大有的生死,此人死掉日后的事态不出意外将继续按原著发展,此人若没死芃芊则有极大的可能失去先知先觉的优势。可芃芊身在思过崖之事陆大有虽不知,但芃芊那近一个月的伙食也算是陆大有所送。是故芃芊虽是为《紫霞秘笈》而来,但对于陆大有的死活则是顺其自然,倘若救得他便救了,倘若没赶上那就没赶上。

芃芊收好《紫霞秘笈》,处理掉劳德诺的尸体,也没再进华山派的庭院,而是直接返回了思过崖继续研究石刻武学去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已是初夏的五月,芃芊此时已参悟完了石刻上的武学。至此,芃芊的剑法已在“无招”的境界上稳固了下来,其“破尽天下武学之不谐”的剑道也已经十分明晰。

此外,芃芊还把《紫霞秘笈》也细细的研究了一遍。

“紫霞神功”是一门玄门罡气类神功,且三年便可速成。所练之“紫霞真气”是一种中正柔和的罡气,其初发时若有若无,绵如云霞,然而蓄劲极韧,到后来铺天盖地,势不可当。而且“紫霞真气”有诸多妙用。以其贯注全身,有防身护体之效。以其穿经过穴,周天行走,可闭穴、移穴,亦可自行疗伤,化解异种真气。以其隔物传功,则可以反震伤敌,碎兵裂石。

在芃芊看来“紫霞神功”应该是“先天功”的衍生功法,这类内功的一大特点便是其所修出真气十分特殊。以“紫霞神功”所修出的“紫霞真气”为例,其特性类似于罡气,攻则无坚不摧,守可防身护体,而这种特性的本是先天武者的先天真气才有。也就是说如“先天功”、“紫霞神功”这类内功,是模仿先天武者,其修出的后天真气具有先天真气的某些特性。当然之所以说“紫霞真气”虽具有先天真气的特性,却仍是后天真气,是因为其不具备先天真气那种快速蓄气、生生不息的特点。

因为“紫霞真气”的特性,所以决定了一旦有人将“紫霞神功”修至大成,则此人将更容易进阶先天境界。但“紫霞神功”与“先天功”一样起点较高,且对修行之人的资质要求极高。若非如此岳不群已练成此功多年,为何还如此不堪?还不是因为那厮资质一般,终其一生恐怕也难以将此功修至大成。

正是有了《紫霞秘笈》,才让芃芊找到了通往先天境界的道路。虽然“紫霞神功”对修习之人的资质要求极高,而芃芊恰巧资质一般,但幸好有“易筋锻骨章”使芃芊刚刚年满二十便有不俗的内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作为基础,加之风清扬突破先天境界后,曾详细讲述过相关的修炼心得,芃芊自信假以时日,她能够根据“紫霞神功”创出一门适合自己的内功心法,助她日后进阶先天境界。

不过此时还不是芃芊研创新功法的时候,一则是芃芊觉得自己武功已成,萌生了在江湖中闯荡一番的想法。而想要在江湖中闯得精彩刺激,去找令狐冲自然是最佳选择,不但能够精彩刺激,而且还因能够先知先觉有很高安全保障。令狐冲如今应该已经是屡遭“奇遇”,此时大概因伤已被任盈盈送进了少林寺。芃芊若是再不启程,若让令狐冲离了少林寺,恐怕想找到令狐冲就困难了。第二个原因则是芃芊觉得研创新功法应该集思广益,博取众家之长。如今她手中有“易筋锻骨章”、风清扬的修炼心得、《**》和《紫霞秘笈》,其中《**》那双人修炼的模式,使得其可供芃芊借鉴的地方不多。因此芃芊需要更多的内功心法来借鉴,而首先被她想到的就是《辟邪剑谱》。这就要芃芊必须赶在林平之、岳不群之前,到福州向阳巷林家老宅去先睹为快。三是芃芊想在八月十八去海宁观钱塘江潮,顺便看看在海外的刘正风和曲洋,是否会给她带来桃花岛的消息。

于是芃芊当天下了华山后,购置了匹好马,便打马出发先奔嵩山少林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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