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外面繁华多姿的世界让她们迷失了自我,或许她们遇到对的那个人,或许遇到了意外等原因忘记了自己的使命。
总之,怀着踌躇满志的历任圣女带着誓言出发,却无一人再次踏上这片养育她们的热土。
翎岳正是谷民寄予厚望的新任圣女。
也就是说她将进入圣地接受族长的指导,踏上谷外的征途。所以我们可以那时和翎岳一起离开。
不幸的是,由于我们的无意闯入,加上一次次失望的打击,族老们决定不再进行寻找圣物的古老习俗。
幸运的是,我知道水灵虞在哪里。
在跟越灵人保证我会帮翎岳找到圣物,只一个条件让我们平安离开。
不过他们好像对谷外的人充满了排斥,并不信任我。
而三天后,却将我和顾岸扔到养蛊之地。让我们看着蛊王的养成,恶心不说,关键是死相恐怖。
接着给我俩下了君三日。一种蛊毒,三个月内,百毒不侵,功力倍增,身体素质强于常人。”
说着还看看自己的伤口。锦书也注意到了,风白羽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愈合。
“但是三个月后,若不引蛊去毒,一刻内便会浑身腐烂而死。而顾岸和我只能一个人出谷,一人留作人质。”
“所以水灵虞在姜家,而顾岸自愿留在越灵谷。”
“嗯,我比他了解姜府。”
“那你今夜夜闯姜府,找到了没?”
“你怎么不问我,我的伤口是谁伤的。”
“谁呀,姜府高手如云,你说了,我也一个不认识。不过你既然把姜家说的那样厉害,被人发现还能有口气躺在我的床上,也算你有点能耐。”
“这个人,你还真认识。”风白羽以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锦书。
她立即紧张站起来“不会是姜邵柟吧!”
“姜邵烛,你的相公。”
锦书低眉无精打采道“是他呀”
“什么是他呀,看来你一点也不吃惊。”
“别跟我装,好歹你也教过他几年,我不信你不知他的深浅。”
“是呀,一直知道他在伪装,却没想到竟如此深不可测。”房间顿时陷入长久的沉默。
“你是如何躲过追捕的。”
“躲在你院子井里了”
“这么简单?”
“血迹一路滴到你的房门前,我看你的房间烛火已灭,料想已睡熟,不愿打扰你的睡眠。所以又返回躲在井中。”
“少来,祸水东引,这招用的可真好。”锦书咬牙切齿道。
“东西到手了吗?”
“你看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和我这深深的创伤。便可知道结果了,我可是个很能干的男人。”
“在哪呢,让我见识见识圣物长啥样?”
“哪能轻易给你看,这可是拿命换来。”
“我稀罕,你可别求我。”
“好好好,我错了,告诉你。”锦书附耳,听到藏物之地,满目惊讶,但细想那确实是最好的地方。
“拿到之后,交给谁?”
“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越灵谷的位置我不想泄露风声,事关重大,不过这次来的匆忙,所以没安排好值得信任的人,怎么办”
“问我,我也没人可使。说来这是你们性命攸关的事,你自个不在乎,我操什么心。”
“你看我这受了重伤,虽然恢复力强但还是能看出端倪,这段时间府里出口肯定把守森严,我想蒙混过关,很难。
再说现在我也不宜再跋山涉水,交给其他人我也不放心。我倒有个好主意,要不,你帮我送去。”
“你疯啦,且不说我不知道去越灵谷的路,就说我混出府,万一被人发现,我不在府里,我怎么办。不行,坚决不行。”
“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路径我会画一份地图给你,出府后,会你拿着我的玉佩去醉苓居会有人护送,到了竣祁山,你按照我告诉你的方法走,便能进去越灵谷,记住只能你一个人进去。
至于你的存在,忘了我的易容术,楼空山。正好我需要好好休养。”
“不妥,就算你易容成我的样子,咱俩的个子有着明显差距。一眼就识破了。”
“你是不了解易容术,听过缩骨功没?这可是易容术基本功,不会它,把脸装扮一模一样,也不能说会易容术,顶多算高级化妆。”
“可姜邵烛如今已经对我起疑,与你接触一定会发现。而且……”
锦书支支吾吾别扭的看着风白羽道“万一他要在这过夜呢!”
“这你大可放心,我绝对不碰他一个指头。我都生病了,他不会那么禽兽,而你也不是那么得他喜欢,一个月来你这一次已经多了。你真是想多了。”
“你!我不去。我好好的在姜府,锦衣玉食,仆妇伺候,甚是舒服。我何苦去受日夜颠簸的罪。”
“在这享受安逸,确实有很多人梦寐以求。但你是那种安于这一个小院天空的人吗”
“想出去看看外面精彩的世界,游大好山河,品美酒佳酿,观各地风土人情,看人生百态。这些都是上位者带着怜悯的心做着脱俗的梦罢了!
你说的对,虽如此,我还是想走出姜家。
好,搏一回,我去。
不过你的蛊毒咋办,你自己不去,谁来帮你解。
而且这一来一回耗费的时间想也可不少,一旦有何变故,耽误了时间你就完了。”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很惜命的,实话与你说,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必须要做,比我的命更重要。在越灵谷已经耽搁不少时间,所以才将这事托付给你。其他人我不放心。放心不会让你暴露的”
锦书心里是感动的,曾听人说过一句话:人这一生有一个半真正朋友足以,一个可以生死相依不相往来。半个无话不谈绝不背叛。
锦书在现代末世没遇到,在这朝阳刚升,白露未希的普通早秋,相逢。
“感动吧,句句掏心窝子,是不是句句戳心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算命的说我的命很硬呢,我看你的面相,也不是个英年早逝的。去吧去吧。”
锦书出声问:“你当初在擎天地宫说的话,关于云,姜,风或许还有顾家四家渊源,还算不算数。”
一室寂静,片刻后,“你还是憋不住了。两千年前,四家祖先曾是同一祖师的要好同门。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被迫分开失去联系。”
四家同源,人家都是玉芝神秀,雄霸一方。
想想自家,偏安一隅,落得家破人亡。
锦书想只有‘呵呵’意味深长的二字能表达心酸。
锦书示意自己没事,让他继续。
结果两手一摊,“没了,我知道的也不多,能跟你说的,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