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出升,云雾弥漫着那片无尽的峰岭,兮兮亮光照亮着欢快的生灵,一片树林铺设着大地,也许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山峰脚下玉石林立着一座横跨两边的山涧,山涧流淌着涓涓溪水,一群老少青年半围着一块平坦的空地,空地中间站着两个人。寂静的只听到喧闹的鞭炮与叫喊声。突然叫喊声中多出了一个语气很是撇气的声音,围观的人群不时向他望去。
“哇哈哈哈、、、流氓小子你加油啊,再加把劲把他撂倒。”只见站在坡地上围群里的沐咫雍神情激动的挥着拳头向着空地里的一个小个子大喊大叫,彼时身后的群众都低低的轻笑起来。
“我说‘子庸’兄弟你叫个屁啊,就那小子的那二两肉还想拉动那头大肥牛?”旁边一个很是发胖的中年大叔神情夸张的大叫起来。
俗传老子曰:“子言散漫,庸蠢之才。”因此后人就此简称‘子庸’。
“我日。你个野兽派,知道个毛,没听说浓缩就是精华、四两拨千斤吗?告诉过你多少次了,老子叫沐咫雍,咫尺天涯的咫,雍容华丽的雍,没文化就是命苦,母猪都能倒着上树,靠!”回过头的沐咫雍大吼着,用鄙视的眼神瞪着中年的胖子大叔。
胖子大叔姓李,单名一个刚字,干了半辈子的庄稼汉,没文化、没钱、没本事,典型的三无小农民,外加一字穷。
半坡的田埂上,一片人山人海,处处充满着欢声和笑语,只是不知道这欢快的大地上是否还有不同寻常的故事。埂下的空地上站着一群打着赤膊扛着水泥板似的松木的小伙子,两角个拉着一条绳索,绳中间上面还系了个风铃铛,都各自拼命的拉着、叫喊着。
白云如烟,烟雨朦胧,今天又是毛尖山桤木村每三年一次的拔牛大赛,为撒叫拔牛呢?原来是上场的小伙子都壮的跟小牛犊子似的,背外的健硕。
远方,万里无云的天空不时滑翔着几只雪鹰儿,动人的叫声伴着人群的呐喊声随风飘过耳边,温暖的和风轻拂着沐咫雍的脸颊,这是那样温柔、柔美与和谐。
当初醒来的那一刻,几乎绝望了沐咫雍心里的一切。那时刻才真正的体会到生命的可贵,体会到活着真好这句话。
活着就要对生命充满着眷恋,活着就要为现实而改变,活着就要为生命所奋斗。也许人生就像一场戏,多少忧愁与伤感埋在心中。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沐咫雍还处在迷糊的昏睡当中。一声温柔的“你醒来了”,就像被遮的月儿漏出了微光,满天乌云顿时消散。那一刻,又是多么让人喜悦,多么令人高兴。
“人,还有人,我还活着,哈哈哈、、、我还活着、、、”躺在一张不太大的床上的沐咫雍泪流满面的哈哈傻笑道。身子还很痛,还很难活动,慢慢的侧过头,透过蒙着白色绷带的眼睛,看过去,只见一个小姑娘站在门口。
“你受重伤了,不要乱动啊。我来扶你吧,哎呀,你还是先把这碗药喝了吧。”门口那位小姑娘急忙的跑了过来,只见她一手拿着衣服一手端着药。
小姑娘很是漂亮,一看就是东方人。黑头发,大眼睛、小辫子,一身绿衣裳,头上还系了个小红花。沐咫雍抬起头,微笑的看着小姑娘,小姑娘很是大胆,一双大眼睛不停乱转,晶晶亮光散发出来,很是灵动。
看了一会,沐咫雍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对着小姑娘道:“啊,小妹妹,是你救了我吧,谢谢你了。哦,对了,你有没有手机啊?家庭电话也行,借我用一下,我打个电话。”
“手机、家庭电话,那是什么啊,我不知道?哦,是我姐姐在河边的水里面救下你的,蒙面的大叔叔,呵呵。”小姑娘眼睛紧紧地盯着沐咫雍,调皮的呵呵笑道。满眼睛具是亮晶晶的光芒,就像看到一大片财宝一样,很是让人疑惑。不过现在的沐咫雍看起来,是有很好奇令人侧目的,一身的白色绷带,上下就露出个眼睛,活像一个古埃及的木乃伊。
“大叔叔,还蒙面的。我靠,不会吧,我才24岁啊。他奶奶的我有这么老吗,伤心啊,我、、、、”此刻沐咫雍双眼就像要瞪出来一样,张开嘴吃惊的大叫道。
以前可从来没有女孩这样说过他,要不是惧怕他的威严就是仰慕他的相貌,可是这一刻居然有个小女孩笑呵呵的告诉他,其实他很老,就跟普通大众一样,我的天,吃惊啊。
“小霞,出来吃饭啦。”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温柔的叫喊,就像林子里婉转呤叫的黄鹂鸟般,清脆、甜蜜。
“诶。姐姐,我知道啦,那个蒙面大叔叔醒来了,我叫他一起吃饭啊。”小姑娘小霞对着门外大声回应着。
屋子里格外的阴暗,暗淡的光线下,只见到一张木制桌子、两张木凳椅子和半张老旧的竹床。那半张破的不成样的木制竹床还散发出淡淡地清香而且还雕砌着一些花鸟鱼虫。四周墙壁断痕磊磊,有如干涸的大地。
穿好衣,喝完药,缓缓地走出屋子,阳光铺在脸上暖暖的又有点刺眼,让人实在难以目视前方。过了好一会儿,慢慢的适应了光线效应,那一刻,真的难以让人忘怀。
让你难以想到那是一张美的如何动人心弦的脸,弯弯的柳梢眉,辰星一样的眼睛,精心般拼凑的鼻子,动人的双唇,就好像月宫仙子迎面踏来。沐咫雍深深地被吸引了,痴痴地流着蛤蜊口水,那一刻两人目光相接,扑通扑通、、、心在不停的颤动。
微风拂过,目光相接的两人迅速各自调转头转向一边。可是世界就好像是太单调的缘故,身旁的小霞的一句:“大叔你流口水拉”,直把看得呆傻的沐咫雍惊跳起来。从惊吓中反过来的沐咫雍用手摸了摸眼睛,搓了搓手,吱吱呜呜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啊!呵,你好啊,我叫沐咫雍,咫尺天涯的咫,雍容华丽的雍,单身、未婚、今年24岁、属马。呵呵,美女你好啊。”沐咫雍看着那位美女激动的边说边往嘴上擦口水,乍看那那猥琐、淫荡的样子真叫人忍俊不禁,都说男人看了美女就难以自拔,此话不可欺也。
“姐姐,大叔叔好傻啊,呵呵、、、、、”小霞小美女看着沐咫雍,用手半掩着嘴红着脸呵呵笑道。
“不要胡说,小霞。公子身体可好点了,一起来用个饭吧。”那美女看了沐咫雍一眼,低下头害羞的对沐咫雍道,那羞答答的样子顿时为世界更添一股风情、、、、
沐咫雍望了下碧蓝的天空,摸摸裤子傻傻的坐了下来,道:“哦,谢谢,谢谢。”
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四周茅草垒垒,郁郁葱葱,典型的农家小舍。围院正中间一口水井,石砌而成,涓涓细流向外翻滚。院墙左侧一大石磨,上面铺满了金黄的麦谷,大门前半掩的木楠栅上伫立着几子冉冉向上的大公鸡,迎着朝阳高声啼叫。
远远看去,一片青山一片绿水,摇摇晃晃荡荡漾漾。天是蓝的,白云在飘,大地是绿的,河水清澈无比,仿佛一切都不成改变,心也一样,人也一样。
朝阳渐渐明亮起来,远方的山峰云雾也慢慢淡化,消散。可能是由于几天不成吃饭的原因,沐咫雍不停的扒着碗里的饭,不一会儿,一碗饭就吃完了。
沐咫雍不好意思的打了个哈哈,道:“不好意思,可能是饿着了,没吓到你们吧。”
那美女含笑的道:“没事,没事,公子慢用,还有很多呢。”
“呵,姑娘。请问这是哪里,纽约离这有多远,现在世界毁灭了没?”沐咫雍吃完饭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问道。因为当时纽约就快要沉入海底了,沐咫雍被翻滚的大地卷了下去,现在是在河边被救下的,所以就不知道现在被水冲到哪里了,不过看装扮应该是在亚洲,真是奇怪。
“纽约没听说过啊,这里是离燕京城120公里的毛尖山桤木村。”那美女很是疑问的道。
“燕京,哪个燕京,不会是中国古时的那个燕京吧?天啦!”听完,沐咫雍彻底傻眼了,啊啊的在心里怪叫了起来。沐咫雍大学学的就是中国古历史,特别是对宋蒙两国有过深刻的研究,因此燕京两字很是耳熟,现在一听到这敏感的词当然很是惊讶了。
接着又问道:“真的是叫燕京吗?”
“嗯。”半响后,沐咫雍一句话也没说出口,不是不想问,只是不敢再问。
时间流逝的很快,小姑娘小霞看着沐咫雍半天不说话于是抢着说,道:“蒙面大叔叔,燕京城可漂亮啦,那里有红砖黄瓦的宫殿,还有一些黄头发、蓝头发、蓝眼睛的塞外胡人呢?可是漂亮着呢。”
也许社会在改变,时代在更替,岁月也在流逝,但天上那轮太阳却时刻未变。
此刻的沐咫雍还是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于是狐疑的道:“哦,对了。现在是撒年代,美国现在是谁就任总统?”
“美国,年代,总统?”美女摇摇头对着沐咫雍慢慢的道:“虽难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但我大概知道你要了解的东西了。”
于是接下道:“现在是北宋神宗年昭和历(虚构的),我们处在大金国的统治下。”
“北宋,大金国?”沐咫雍吞了下口水,细细的念道。刚说完就啪的一声坐在了地上,两眼开始无神起来。
蒙了,现实世界一片黑暗,满天的小妖精转个不停。北宋,神宗,还有燕京城,这回沐咫雍不要想也总算明白了,穿越,他娘的穿越啦。大学时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的小说迷,什么起点、潇湘哪个没去转过,没有看过个千本也有百本了。
悲伤无奈的沐咫雍用手指对着天空竖了个中指,心里不停的咒骂道:“上帝啊,安拉、佛祖、玉皇大帝,你老母的。咋搞的,跟哥有仇啊,把哥整到这里,再说整哪也别整这兵方马乱的破地方啊。”
“前有强盗养的大金朝后有做屠夫的蒙古国,TMD,还有一些只会拍马屁两面倒的马屁国。”
想着想着沐咫雍越想越不平衡,挥泪的吟起了伟大的毛爷爷的一首诗:“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一首沁园春《长沙》,勾起了默默相思。
命运就像一只在大洋彼岸的蝴蝶,轻轻的扇一下翅膀,就造就了遥远国度的蝴蝶效应,就好像哥特式的悲伤,那威的伤感,也许命运还有更不同的含义。
“公子,公子,你没有事吧?”那美女看着沐咫雍的悲伤无奈和不同寻常的动作,轻轻的摇了摇他的肩膀,叫道。两姐妹都很纳闷,不知道沐咫雍在做什么,如果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就一定知道那个中指代表了什么。(呵呵,我就不多说了哦。)
“啊,没事,没事。请问小姐贵姓啊?”鄙视过上苍之后,郁闷的沐咫雍从新坐在小木板椅子上,漠然的道。
那美女抬起头看了眼狩沐咫雍,低声道:“小女子姓瞿,闺名明静。”那幽柔含蓄的样子,又再一次深深勾住了沐咫雍的那颗寂寞的心,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好像上一次还是几年前。
“哦,明静,明月如镜,寂静犹心。好名字,好名字,呵呵、、、、”沐咫雍细细的念道。
“嗯,谢谢公子夸奖。”瞿明静轻轻的点了下头。
美女本名瞿明静,年芳十八,早年父母双亡,家在桤木村鱼头山半山腰上,人好漂亮、心地又善良且更是桤木村公认的第一美女。
“公子家乡何处,为何会受伤在水边?”美女瞿明静对着沐咫雍问道。也许是刚才沐咫雍问的稀奇古怪的一些问题或者是他的动作很是古怪,让瞿明静很是疑惑。
沐咫雍我、我个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幸好看到墙壁上的动物毛皮于是笑呵呵的,瞎编道:“哦。我,我是金陵人士,来北边做毛皮生意,途中遇到一伙强盗,以至逃跑时失足落入了山涧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到这里。”说完沐咫雍擦了下脸上冒出来的汗水。
瞿明静还想在问,一声:“姐,我回来了。”从门外传来,声音很是沉闷又带有一些童音,就像一个反老反童的老爷子,很是与众不同。
沐咫雍慢慢地转过身来,只见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少年急急的走了进来,眉清目秀、腰膀体瘦、衣着鲜艳,一头麻花般的绿色爆炸头,远远看去又是一个贝多芬来了。那少年也不知咋么,一个尽的看着沐咫雍,好像要从上到下,里里外外的把他一次看个遍。
“小卿,你回来拉。饭吃了没?”美女明静转过头对着那少年说道。声音很是温柔,很是真切,就仿佛二月里的春天那么婉转。
这时小姑娘小霞皱着鼻子,瞪着眼睛道:“二哥,你又跑到哪疯去了,真是的。”
“姐,吃了,刚在三狗子家吃的。哦对了,那个大叔就是河边救下的那个吧。”少年踮起脚、斜着眼奴着嘴,抬起头对着沐咫雍道。
“我的天啦,又叫大叔。我真的有那么老吗,哭泣伤心啊,我哭、、、、、”沐咫雍连忙假装捂着眼睛悲痛的怪叫起来,说完还偷偷地看了眼那少年。
“那个、那个,你就别装了,这个我看多了,没用的。”少年直接的就无视沐咫雍的表演,对着鄙视道。
小姑娘小霞到笑的前仰后倒的,抱着肚子在那叫疼。美女明静只是在那微笑着看着他俩,也不上来打扰。
沐咫雍慢慢的站了起来,深情的看着瞿明静,正要说时。少年连忙的大吼道:“那个,那个,说你呢。别想打我姐的主意,要不难我抽死你。”少年从小与姐姐相依为命,对姐姐有一种眷恋于爱护,常常在外为了姐姐与人打架,也许这就是不同寻常的爱恋吧。
“小卿。你说撒呢?”美女明静跺了跺脚,红着脸不好意思对着少年嗔道。
“呵,呵、、、、”听完,沐咫雍傻傻的笑了起来。
那少年连忙用眼睛瞪着沐咫雍,大声道:“笑什么,你个色狼。”
这时,明静反而脸不红了忙上前介绍,故对着沐咫雍道:“沐公子,这是我表弟氓卿,塞外胡人,姓流。你叫他小卿就是。”
“小卿,满不错的名字。呵呵。”
“色狼,谁要你叫我小卿的。”流氓卿哇哇的大叫道。人不大,嗓子到大的要死,还有一点气势,这小子做一个小弟还行,沐咫雍心里YY的想着。
沐咫雍哈哈笑道:“呵呵。另表弟真是英雄少年,风流倜傥啊,想必日后也是人中霸者。”
“那我也就不矫情了,托大叫一声小弟了。”
沐咫雍于是转过头对着流氓卿微微地作了个辑道:“流小弟,这厢有理了。”这年头学学古人也不错,必进境界更高嘛而且也是为了适应环境啊,哈哈哈、、、、、沐咫雍不时的心里YY想着。
也许大多数心智还不成熟的小孩子都喜欢这样,必进可以间接的满足冲动的内心。流氓卿嗯嗯的做了个辑头扭向一边。
想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该叫什么,不情愿的扭过头来,对着沐咫雍道:“恩。额,你、、你,叫什么来着。”逼了半天才把话说出来,一脸的通红。
沐咫雍想也没想,直接道:“沐咫雍。”
“哈哈,母子拥。什么破名字,我还***呢?”流氓卿瞪着眼抱着肚子哈哈大笑道。
“不是吧,还***,天,这是个什么世界。”
“不是母子拥,是三点水的沐,咫尺天涯的咫,雍正的雍。是沐咫雍,你娘的。”沐咫雍激动的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汗水随着青筋流进了眼里,又酸又痛。
“那还不是一样,有撒区别?”
“区别大了拉。就像你家驴与狗的区别,一个拉磨,一个看门。”
沐咫雍又道:“小子不是我说你,你读过书吗?”说完,一脸鄙视的看着流氓卿,双手抱在胸前。
“我,我、、、读过几年!唉,我读不读过书关你屁死啊。”流氓卿我了半天,激动的骂了起来。
“小卿,不要说脏话,我教你多少遍拉啦。”美女明静对着流氓卿嗔道。
流氓卿忙急着道:“姐,不是啦。你看我不是跟大叔在说笑吗,呵呵、、、、、”眼神顺着光线看着沐咫雍,好像再说你快点解释解释。
“恩。说笑,说笑、、、、”沐咫雍微笑的点头道。清风微微的吹着,蔚然的天空越来越明亮起来,朝阳散去,烈日横挂天间。
转眼就在桤木村度过了两月,今天是三年一次的拔牛大赛。蔚蓝的天空,浮云密布,山腰下人山人海,喧闹声不断,有助威声也有呐喊声。平旷的地面有着一群赤着胳膊,穿着草鞋,系着个麻绳的小伙子,正在拼了劲得呐喊“唉,哟,唉,唉哟唉、、、、”响成一片。
“大叔。你要不要也来玩玩啊。”人群里的流氓卿挥着手臂对着沐咫雍大喊道。
“呵,还是算了吧。就我这把老骨头,再动动就要散架了。”沐咫雍看了眼人群挥挥手拒绝了流氓卿好意的邀请。
伸手从衣袖里摸出一包玉溪,拿了根点上,慢慢的抽了起来。还记得刚来时,这小子还一个尽的对着沐咫雍不解脸色,现在两人到成了师傅般亲密的存在。短短两月下来,过的好快啊,作为一个穿越者也是该出去看看这个世界了。
旁边有个大叔捅了捅沐咫雍的胳膊,大笑道:“兄弟,你小子还做老,那我不就成老不死的啦!快,给根烟抽抽。”
“哈哈哈、、、、、那是,那是。”
包里就剩两根烟了,沐咫雍不舍的递了过去。回头望向那片山地,一大片灌木林,沐咫雍心里高兴的道:“半月前发现那好地方,过几天就去那搞点烟草来,哇哈哈,一大片啊,纯烟叶,都是钱啊。”
递完烟后,沐咫雍道:“我日,胖子刚,你就别跟我说这种没营养的话了,小心我告诉嫂夫人你又,呵呵呵、、、、”胖子刚也就是李刚,那个三无老农民,成天就跟着沐咫雍鬼混,都差点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了。
“别,别啊,兄弟,我还想过活呢。”李刚连忙急急的叫道。胖子什么都好就是怕老婆,不过他老婆还是满正点的,就连沐咫雍看了都想入非非。
“胖子听人说你老小子在燕京城里有人,这事真的假的?”沐咫雍转过身回过头来狐疑的对着李刚道。
“那还有假!我小姨的三公的五婆的小舅子的二姥姥的远房表姐就是京城衙门里的师爷。”李刚一脸陶醉的对着沐咫雍道,说完还美滋滋的吐了口烟。
“我日,感情你还有这裙带关系。佩服,佩服、、、、”沐咫雍一脸鄙视的看着李刚,就这点关系你激动个屁啊。
“我说兄弟,你打听这个干嘛?不会是想去燕京城混吧,我看你还是算了吧,那地方水可深了,三教九流混乱的很啊。我去年去时,还在禁城呢。”李刚很是怀疑的问道。
沐咫雍拍了拍李刚的肩膀,笑着道:“对,你还真说对了,我确实有这个想法。”
穿越来的人,无非是来创造伟大的事业与爱情的,正如某位大贤说的那样“生活就是用来享受的,不是你强奸别人,那就等着别人来强奸你吧。”
“嘿!兄弟你还别当真啊,我就是说说而已。这年头兵方马乱的,到处都有危险,你可别、、、、唉!”李刚着的急劝道沐咫雍,不过看到沐咫雍那深澈的眼睛时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两人相交已经两月了,天天一起喝酒聊天吹牛打屁,感情深的不能在深了,对于沐咫雍的性格与爱好,李刚也十分了解了。每次沐咫雍说过的话,没有不做的,帮助村子改建、帮助村里组建民团,抄练,帮助村民搞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问他叫撒?他说就叫‘机械动力’。用沐咫雍的话来说“就是一个人对自己说过的话,发的誓言都不能做到的话,那他还活在这个世界做什么,不如挖个坑就这样死了算了。”
“兄弟,那你就要保重啊,有事别忘了哥们。”李刚紧紧地抱了下沐咫雍,慢慢的转身走出了围群。
时间悄悄而过,晚霞以步入了半腰山的田梗上,就像似红妆、艳彩、浮光。早间的拔牛大赛也已结束。静静的霞光下,停驻着一个孤独、寂寞、伤感的身影,落魄的如同孤寂在时空下的战神。背对着天空,背对着晚霞,他,究竟在想些什么,究竟在思考着什么?
“喂。蒙面大叔,走啦,该回家吃饭啦。”远处高坡上传来小姑娘瞿明霞的叫喊声。
“吃饭,也许真该吃饭了。”沐咫雍心里突然冒了句。
于是大声道:“唉。来了,来了、、、、”说完,沐咫雍连忙拍拍屁股,抖抖身子慢慢的跑过去。
云霞西虹,寂静深沉,天也有点暗淡。跟着瞿明霞慢慢的走回去,路上聊着天,牵着手,背对着快要落下去的半个夕阳,身影越拉越小,越拉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