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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快乐单身汉的磨难

上海那个时候被外国人像分蛋糕似的划成几块,法租界、公共租界……繁荣是繁荣的。经济、文化的土壤受到外来者强行浇灌和野蛮移植,开出畸形的花朵,很快跃居世界之巅。商店、餐室、赌场、烟馆、娼寮、娱乐场所等如雨后春笋般冒出,白天晚上,熙熙攘攘。军人、政客、投机商、文人学者、地痞**等像决堤之水般涌至,明里暗里,争权夺利。日子像万花筒一样绚烂而不可捉摸。阶级和财富依旧壁垒森严,但机会如天女散花,只要抓住,上天入地只在刹那,生与死不过一个转身。

宜修到底是像他母亲多些。他的血液里有不安躁动的因子,让他按部就班、守着条条框框生活,宛如放了只吸血鬼在身边,每日每夜吸食他的血,看着他萎靡下去,宛如十多年在乌扎那拉家的日子;而松开枷锁,放他自由捕食,他立刻恢复了野生动物的本能,生气勃**来,宛如他现在的日子。

离开通商银行,离开容涵的别墅,宜修住进石嬷嬷的租房。

推开木头窗户,外面是破旧狭窄的小路,白天死气沉沉,到了晚上,才开始呼吸,有了生命。如石嬷嬷所说,这地段住的都不是好人,小偷、强盗、下等**、落魄书生……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曾目睹两个混混连裆偷走一个行人的钱包。但是,他意外习惯这里的空气。老头子总骂他下流胚子,一辈子上不了台面。上不了就上不了,阴暗中照样能够活人,照样能够活得自由潇洒。

他很快结识了附近的混混们,和他们联手,干起了劫持水果船的买卖。入夜,他们来到十六铺码头,看到装运了水果的船只到来,几个人故意上去找茬,几个人趁船主人不备,偷溜上船,抢了水果就走。抢来的水果是不过夜的,立刻在街上摆摊售卖,或者跑茶楼、烟馆、赌场卖。

宜修开始缺钱,抢来水果后常去赌场卖,卖完直接进赌场赌两手。他是为钱而赌,但无论输赢,都挺高兴。一来二去,赌场的人注意到他,喜欢他这乐呵呵的性子,如果他输了,就让他去赌场门口拉几拨客人,销了他的赌账。

宜修由此认识更多的混混,知道他们都不是如他似的单干,而是有组织罩着,组织便是“青帮”。对于青帮,他久闻其名,知道最开始是奉皇帝之命,漕运起家,后因海运兴起,漕运没落,于是大批青帮弟子涌入上海,从事各种行业。青帮下又各自为营,成立了各种小帮会。现如今总统上海的是义字辈沈义荣创建的荣社。

宜修不少新朋友都出自荣社,也想介绍宜修进去。宜修表示要考虑。

“一只眼”是宜修较为要好的新朋友,照他的话:“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排队想入荣社,苦于无人引荐。你有我,还要‘考虑’。”

宜修微笑不语,对帮会这东西,始终有阴影。他怕了拉帮结伙的地方,让他轻易就想起乌扎那拉家里的种种丑恶面孔。

“这么着,你现在总打劫水果船,劫来的钱不够一晚上花销的。哥哥跟荣社的兄弟打个招呼,带你去劫次土,让你体会下社外社内的区别。我保准你沾了一次手,就要求着加入啦。”

上海的土,遍地都是,但真要拿土赚钱,没有路子,只能望洋兴叹。宜修听一只眼这话,倒是心里一动。

一只眼是荣社的人,当然不会劫自家土。他要劫,选定近来在租界扎根、把烟土买卖做大了的潮州帮。

第一次,一只眼他们带宜修到吴淞口。装着烟土的远洋轮不想经历种种检查关卡,往往在这里卸货,将**装入麻袋,等晚上黄浦江涨潮,再将麻袋推入水中,接货的人乘舢板小船过来捞。一只眼他们打探好远洋轮入吴淞口时间,早早坐舢板去阴影处打埋伏,等到晚上,烟麻袋漂过来,他们从暗中放出竹竿挠钩,抢几袋烟土就跑。

这次过后不到一天,一只眼接到新任务,说外国佬有批土刚装进十六铺新开河一带库房,要他们去劫个两箱。一只眼临时缺人,想到前一晚宜修表现镇定,便又约了他前去。宜修一口答应。

这回,他们四个人驾一辆马车,光明正大地进入新开河土栈,拿马车上的大木头箱子套住两个装烟土的煤油箱带走。

马车奔走在夜晚的街道上,一只眼驾车,不敢有疏忽。

经过公共租界时,忽然暗中飞出一个绳圈,套向一只眼的脖子。一只眼早有准备,身体后仰,躲过这一套。他心里得意,正要招呼后面兄弟准备刀枪,不妨对方也贼,一套之后,趁着他放松,又来一套,将他拉下马。

马无人驾驶,撒蹄狂奔。暗中冒出另一辆马车,紧追这辆。

宜修坐在车中,很快反应过来。“黑吃黑”,有人等着要抢他们的货呢。

“你们谁有枪?”他问车中另两人。都摇头。“我有狼牙棒!”一人紧张地说。

宜修撩开帘子往后看,冷不防一颗子弹呼啸而过,打在车门上,宜修忙缩回头。

“前面把马拉住,不然我毙了你们的伙伴!”后面马车上有人大叫。

“别开枪!”宜修也叫,“马受惊了,我们试试看!”

他吩咐了车中两人几句,自己跃到驾驶座上,试图拉住马的缰绳。马可能真受惊了,完全不听他指挥,先是朝路边一颗树撞去,到了树前才一个急转弯,又向前奔去。后面马车中人也看出不对,几个声音连连呼叫,七嘴八舌告诉宜修控制马的诀窍。

好不容易宜修拉住了马,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后面马车赶上,下来五个人,最后一个手里牵绳,绳子那一头还套着一只眼的脖子。

这帮人刚到上海不久,连着几个月靠套绳圈劫下了不少烟土,他们对事不对人,从宜修他们车上搬下两只大木头箱子,也不再为难他们,当场放了一只眼。一只眼垂头丧气。

为首一个开宜修玩笑:“看你一个公子哥儿,干这行还太嫩。回去先让你爸爸教你怎么骑马,哈哈。”

他们一走,宜修马上拖了一只眼上马:“快,还有多少路能到?”

一只眼没精打采:“快是快了,不过现在快也没意义。妈的,八十岁老娘倒绷婴儿,今天居然折在一帮新手手里,唉。”

“谁说的?”宜修贼兮兮一笑。车中另两人也探出脑袋,贼贼地笑。一只眼倒莫名其妙了。宜修说,“他们抢走的那两个箱子里面只有狼牙棒和流星锤,装土的煤油箱我让他们先拿出来推到座下,黑漆漆的,那些人果然没看到。”

一只眼张口结舌看着他们。宜修笑说:“你当我真不会驾马啊。”

一只眼点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会,不但会,还是此中高手。兄弟,我对你还是看走眼了。你行!”

他们重新上路,成功劫下这两箱土。

市面价,一块烟土值几百大洋。这两次劫土,一只眼一次性给了宜修三块土,抵得上他在通商银行的几年工资。

不仅如此,一只眼请示了上面,据说他师父武佑对宜修的冷静和机智很是赞赏,要先见一见宜修,如果合适,就由一只眼引荐,他亲自担保,开香堂,拜老祖,将宜修收入青帮分会——荣社门下。

一只眼有点紧张地看着宜修:“兄弟,你是运气来了。你可别不识好歹,硬要回绝。武师父脾气不好,我现在成你引荐人了,你别害我吃不了兜着走。”

宜修心里不大痛快,想管它什么帮会,他爱入便入,不爱入便不入。不过他这几天日子过得顺心,有钱,有自由,简直飞一样。他对荣社也有些好奇,一只眼可怜巴巴地在眼前摇尾巴,他咧嘴一笑:“哥哥,瞧你这出息。好,你定时间、地点,我就去会会他。”

××××××××××××××××××

宜修一身热汗躺在床上,一个**问他要了点上等土,在边上抽。她要和他共享,宜修拒绝了。他什么坏事都想尝试下,但不包括抽大烟。**无法,自己在边上抽得烟雾缭绕、神魂颠倒。

宜修洗了澡,看到她还在,便催她:“你好走了,我待会儿和人约好了见面。”**不动,光看着他笑。宜修无法,只好帮她把衣服穿整齐了,半拉半送到门口,“小心脚下,别摔了。”

“你叫什么名字?”

“唉,不知道也罢。”

宜修看她实在糊涂,只好下楼,替她叫了辆黄包车,告诉车夫地址。车子才走,他看到一个扎红头绳的小女孩在路边探头探脑。

宜修过去一把抓住:“小鬼,你怎么来了?”

“什么小鬼,我叫骆夏。”骆夏扬了扬手里的袋子,“外婆要我把这个送到你那里,我去你那,他们说你早搬走了,我猜你还是住到这儿来了。”

宜修带她上楼:“喂,回去别跟你外婆说我搬这儿来了。”

骆夏四面看看房间,小大人一样点点头,自言自语:“弄得倒挺干净。”她又看看宜修,似在说:真没看出来。

宜修打开袋子,里面是六只用绳子横七竖八扎得紧实的大闸蟹。骆夏凑过头来,不知不觉中响亮地咽了口口水。

宜修含笑看她:“想吃?”骆夏迟疑地点点头。“你外婆没做给你吃?”“外婆对我们可不像对你那么大方,她才舍不得买这个给我吃。”“那我煮了,我们分着吃?”“你是我舅舅,长辈怎么说,小辈怎么听。”“那待会儿你外婆问起我住哪儿……”“什么呀,你自然还住在那栋别墅里。”

宜修烧开水煮螃蟹,他多半在外面吃饭,房间里连最基本的调料也没有。骆夏问他要了钱,去外面兜了一圈,油盐酱醋全有了,还捎带回来一瓶绍兴黄酒。骆夏说,吃大闸蟹要喝热热的黄酒,不容易胃疼。

调料的时候,骆夏放好糖,自己尝了口,又让宜修尝,有点担心地问他:“会不会太甜?”宜修摇摇头:“再放点糖。”骆夏顿时大起知己之感,叽叽呱呱抱怨起家里人怎么禁止她吃糖,说她太胖,以后没人要。

宜修觉得这小女孩聪明伶俐,很合自己口味。他自由后,样样都好,但总觉得少了什么,他现在知道,是少了个能说话逗笑的人。和一只眼他们固然也能说两句,但不是太合拍,也不敢把心里话全交代出去。

宜修把松子糖拿出来和骆夏分享,一大一小两个人坐在地板上有一搭没一搭闲聊。宜修把自己的出生、自己和石嬷嬷的关系差不多都说了出来,骆夏很是好奇:“你还是皇亲国戚啊。”宜修撇了撇嘴:“切。”

骆夏叹了口气:“妈妈说外婆以前在大户人家当奶娘,我就知道她不容易。地位越高的人家,越难伺候。还好她碰到你。你是她奶大的,难怪她说你是我舅舅。”

宜修问骆夏她父母。骆夏说起母亲滔滔不绝,谈到继父骆庆喜却一句带过,只说他原来是水果摊老板,后来竞争太大,生意做不下去,就弃了摊子,投入荣社。宜修“咦”了一声,再问,骆夏却不愿说了。

宜修对荣社好奇,继续绕弯打听:“听嬷嬷说,他喜欢喝酒?”

“唉,喝酒是一件。他平常人挺好,但一喝酒就变了,凶神恶煞一样。”骆夏说得自己打了个寒颤,连忙摇摇头,“不提他了,蟹好了吧?”

大闸蟹热腾腾出锅,桌太小,椅子只有一张,两人就摊在地上,面对面盘腿吃。

骆夏喜欢雄蟹,九月圆脐十月尖,这时节雄蟹膏满肉肥,比雌蟹好得多。可宜修一早把三只雄蟹全部收到自己面前,骆夏说了句“狡猾”,伸手去他面前抢蟹。

宜修故意闹她,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不给她。但他突然脸色一变,抓了骆夏的手。骆夏这时想缩回去也来不及。

“手上这是什么?”宜修看着小女孩手臂上两个明显被烟灰烫出的孔问。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表情。

骆夏把袖子放下来,遮住烟孔,拍拍宜修的手,反而安慰他:“他就拿烟头烫了我两下,只要他别乱抱乱亲我,已经谢天谢地了。”“抱你亲你?”骆夏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又嘱咐他,“你可别告诉我外婆。我上次跟妈妈说了,把她气哭了,说这是极其丢脸的事,要我别跟人说,不然她只好死在我面前。”

宜修不响。过了会儿,骆夏自己安慰自己:“我现在还小,什么都要靠他,只好忍忍。等过几年,我长大,能自己赚钱了,我就住出去,再也不用受他气了。”

宜修郁闷了。曾几何时,他在北京那高墙大院内也无数次这样对自己说过。他心里忽然一阵激动,对骆夏说:“要不,你过来跟我住吧?”

骆夏一愣,有点不敢相信这种好事:“真的?”但她随即又沮丧,“我妈不会答应的。我爸也不会。他有时候实在没钱,带着我上街,还能讨到点钱。”

“他喝醉后打你……抱你的事,你外婆知道吗?”

骆夏连忙摇手:“她不知道,你千万别告诉她。她知道了,一定和我爸爸吵,吵不过,没准要挨我爸爸揍,反正到最后事情也解决不了。”

看来石嬷嬷不是没挨过她爸爸的揍。

宜修心里默默盘算。

骆夏推推他:“算了,大闸蟹当前,想什么扫兴事?再不吃凉了。”宜修被她说得哭笑不得。

但这天似乎注定不让他们好好吃蟹,才咬没几口,有人上来敲门,是一只眼。

宜修本来和他约好晚上去武佑家,看他出现,有点意外。一只眼兴奋进来,看到宜修和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对坐吃大闸蟹喝酒,也觉得有点不能理解。但此时顾不上这个,他有更重要的事:“你小子真是运气来了,武佑师父说他今晚办事路过这里回家,就不劳你再跑一趟,他亲自过来看你。快把地上东西收拾下。”

骆夏觉得很扫兴,但一言不发,快手快脚把东西撸到一边角落。

一只眼打开门,去楼梯口张望几回,终于迎进来五个人。为首武佑,一张关公脸,身材短小,显然刚喝过酒,浑身散发出红通通的快乐气息。他身后一个跟班,比旁人细一截,高一截,瘦瘦长长像一根油条,骆夏看到他就“啊”了一声,本能往宜修身后一躲。

油条也喝了酒,一脸凶相,摇摇晃晃走过来:“咦,这不是我女儿吗?小夏,是不是你?给我死出来!”

大伙儿莫名其妙。武佑想好的见面话也吞了回去,看着宜修问:“怎么,你们认识?”宜修没发声,盯住骆庆喜看。

骆庆喜一把抓出骆夏,顺手抽了她两记耳光,见大伙儿目光都落到他俩身上,忙拖骆夏退到一边。武佑不屑看他,其他兄弟目光都看不上他。骆庆喜又委屈又愤怒,小声嘀咕:“找了这丫头半天,早找到,我还能多弄点钱……”说着又拧骆夏。骆夏大叫起来。

一只眼皱眉:“老骆,在这里教训什么孩子?”

“是是。”

武佑见摆平了,重整旗鼓,要对宜修表示欢迎。哪知宜修越过他,走到骆庆喜面前,一把拎起他领口,甩手两记耳光。

骆庆喜呆呆发愣。

宜修说:“向小夏道歉。”

“啊?”

“我要你立即向小夏道歉,并保证绝不再伤害她。”

骆庆喜看看骆夏,又看看武佑他们:“喂,你先把我放下来。”

一只眼见武佑脸色不悦,忙对宜修说:“兄弟,他拎不清,你还学他。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以后再说,武师父难得抽出时间来看你……”旁人也说:“是啊,先说正事。”

宜修放下骆庆喜,拉着骆夏到武佑面前,给他看骆夏手臂上的烟孔。武佑尴尬说:“宜修,老骆做的很多事我都看不上。不过这个我要为他说一句。荣社的兄弟们都粗糙,灌饱黄汤打打女人,不是稀奇事,只要兄弟间不伤和气就好。这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和他计较了。”

宜修认真看了看他,下一秒,动手赶人。

武佑被推到门口,很是恼火:“你干什么?”一只眼急得满头汗,还企图圆场:“武师父,他酒喝多了。”

宜修斩钉截铁地说:“我清醒得很,跟你们不是一条道上的,各位走好!”

门当着那帮人面狠狠关上,外面的人骂骂咧咧好一阵,下了楼。到街上又有人大声说:“不如一把火烧了这不知好歹的东西的狗窝。”被劝住,又骂了一阵难听话,走了。

宜修已经将一边角落的大闸蟹们拖出来,继续吃。骆夏像小狗一样爬到他身边,眨着眼睛仰头看他:“他们看起来很凶,没事吧?”

宜修吐掉一口蟹壳,笑说:“大闸蟹当前,想什么扫兴事?看,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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