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迎接封沉的便是一阵高级的玫瑰香水味,紧接着便见到从自己的房间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封沉,你回来啦?”
女人红唇艳艳,妆容精致,眉眼之间看不出一丝瑕疵,踏着一双足足能有十厘米高的高跟鞋慢步走到了封沉的面前,微微低头露出胸前的沟壑,眉眼如画,试图帮他卸去外套。
“老爷子让你来的?”封沉皱了皱眉头,侧着身子从毕云月身边大步走过,一脸嫌恶的避开了她伸过来的纤纤玉手,语气煞是冰寒。
“其实是我自己想来看你的,只是找不到你,去找封爷爷帮忙才找到这里。”毕云月脸色微僵,将手收回来之后慢慢的跟在封沉的身后,看着他高挺俊拔的身形和一身不散而自放的冷酷气息,在心里越发的觉得她势在必得。
这样的男人,也只有她毕云月能配上。
突然间,封沉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一身黑色西装的他看起来脸色阴沉得吓人,“也是老爷子给了你胆子随便进我的房间?”声音犹如冰封,吓得毕云月一身的自信都差点在一瞬间土崩瓦解。
不敢看封沉煞气逼人的眼睛,毕云月暗自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只能鼓着濒临崩溃的勇气,慢慢颤抖着身体往他那边靠近,“我只是想在你回来之前帮你收拾一下房间,男人嘛,这些事情终究是没有女人在行的……”
自以为没有男人能不接住不小心摔倒的美女的毕云月,这种情况下还特意将脚歪了歪,恨天高一歪,面前正是正面她的封沉,好算盘打的正好之时,头顶传来封沉冰冷的声音,
“现在你就是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而且毕家也会很快从上流社会消失。”陈述的语句,平静的语调仿佛在说一件再稀松平常的事情,毕云月终于在这句话下彻底感到了深深地恐惧。
没有了毕家,她还凭什么去征服男人?
紧接着封沉将这足够能将他恶心到吐的女人一脚踹开,本来就穿着恨天高歪倒正要扑倒他怀里的毕云月,立刻彻底五体投地趴在了地上,姿势丑陋之极。
“封沉,你为何这么对我?我喜欢你啊?你真的连看我一眼也不愿意吗?”
被面前自己一直势在必得的男人一脚踹倒在地这件事情立刻激发了毕云月内心的不甘心,趴在地上痛哭起来,质问的声音大得有些刺耳,令封沉更加的加深了对她的厌恶。
“爬上我的床,你今天没有资格,以后也永远不会有资格。”
居高临下的看着毕云月,封沉的脸色看起来极其不耐,仿佛在他面前正摆放着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冰冷的眼神刺激得毕云月彻底失了继续勾引他的勇气,“对不起,我不会再来骚扰你了,呜呜……”说着又哭了起来,一边优雅的擦眼泪一边往门口走。
“等等。”
身后突然传来封沉低沉的声音,哭泣中的毕云月立刻惊喜的转过身子,红肿的双眼仿佛一瞬间填满了希望。
看也没看毕云月一眼,封沉拿起茶几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钥匙放下,立刻离开。”
听到这样的话,毕云月脸色巨变,立刻将钥匙从包里掏了出来放在了门口的柜子上,想发作却不敢,只好大力的踩着恨天高离开了,顺道带上了门。
门内恢复沉寂,封沉沉默着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查看是否有什么东西被翻动过。
一进门房间里面就传来了一阵诱人的香味,意识到不对的封沉立刻就转身关上门,但却为时已晚。
“可恶的女人!”低吼一声,封沉立刻扯开了自己的衣服,疯狂的燥热迅速自下腹而起爬上全身,呼吸也变得急促。
跑到浴室打开冷水直接从头往下淋,再躺在放慢了冷水的浴缸,封沉依旧觉得体内燥热难耐,内外冰火两重天,某种原始的生理欲望俞涌俞烈。
温言醒来的时候依旧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出来时莫之枫已经不在这里了,只看到桌上留了张纸条。
“猪,你太能睡了,今天就不等你了,明天再来带你散步,给你做好吃的,醒了记得喝点温开水,你枫哥留。”
看了下时间,发现确实都已经是晚上了,连晚饭时间都过了,于是温言很听话的去喝了些热水,瞬间整个人都暖烘烘的,特别舒服。
喝着喝着温言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记做了,仔细想想之后突然想起莫之枫答应今晚和她一起约恩人吃饭来着,他走了,那她还去不去找别人?
纠结归纠结,温言还是打算先看一下大恩人现在在不在家,于是启动了透视眼,穿墙而视。
“噗!咳咳!”刚看过去温言喝到嘴里的水就噗的一下子全喷了出来,差点还把自己给呛死,泪花儿都飚出来了。
等缓过来之后立刻狂吐槽,“要不要这么色情?居然又在洗澡!”想到这里温言正打算不再继续看,不过突然间她突然发现了些奇怪的事情,于是无意识的更加聚精会神了,虽然她聚精会神的地方并不是某人的果体。
那边封沉不仅泡在没有热气的浴缸里面,上面淋浴头狂喷水,而且还一直在不停的往浴缸里面加冰块,那一盘盘的冰块看的温言胆战心惊,这尼玛是在干什么?
看他面色潮红而且全身都红了,会不会真的是变态?不过想到封沉昨晚上挺正常的样子,温言立刻否决了这个猜测,对恩人不能这么想。
那难道是吃情趣药了?症状很像啊,不过温言又否决了这个想法,他家里现在知道女人都没有,一个人在家里吃情趣药难不成为了折磨自己?而且这种东西貌似是违禁的,所以也不太可能。
那么就是高烧?烧红了全身的那种?还把脑子给烧坏了,以为自己发热就泡冰水什么的?
想到这里温言立刻就不淡定了,好像无论是哪种情况她的这位大恩人这样折磨自己好像都是会挂的的,不去救他不行!
说去就去,温言立刻跑到隔壁的门前,试着拧了拧,惊讶的发现这门根本就没锁,一下子就开了。
就算这晚上不锁门很稀奇,但是温言也没时间去多想,只要一想到浴室里面自己大恩人正泡在冰水中她就不淡定了,连忙把门锁上然后冲到了浴室门口。
虽然尽量闭着眼睛不看门内,但是温言站在浴室门口还是抖得跟筛糠似得,方得不得了,最后还是鼓着勇气颤抖的喊了一声,“喂?你还清醒不?能不能听到我说话?我是温言!”
浴室里面还是只有淋浴喷头的冲水声和冻死人的寒气,根本没有人回答。
“我进来了啊?你要是清醒了就赶紧说一声我马上出去。”
说着温言就跟蜗牛一样慢慢往里面挪,每一步都走的心惊胆战,听着自己胸口传来的跟鼓声可以媲美的心跳声,温言的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腾腾的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