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沉能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也能听到温言的声音,软软糯糯的,更能感觉到他身体里的火团已经被挠的愈来愈烈的。
“滚出去!”不管是谁,他都不能允许这样被下药而失控的自己被别人看到。
沙哑而低沉的声音从浴室里面传来,温言被吓得立刻停下了脚步,一瞬间有点不太敢往前走,但是想想他现在的状态,便立刻冲了进去。
“你在说什么?我出去了你打算一个人冻死在这里吗?不管你是发烧了还是存心想折磨自己,我都要救你出来,你的身体是爸妈给的,做人不能这么糟践自己!”
这是温言第一次对着封沉发火,虽然并没有多大的冲劲儿,但是她自我感觉还是很厉害的,于是进去就看到了整个人包括脑袋都泡在冰水里的封沉,还穿着裤子。
看到这样的封沉温言一下子就松了口气,“还好穿了裤子……”
“我要拉你起来了,小心点别乱动啊,……”说着温言就立刻挽袖子上了手,双手同时开工,从胳膊处绕过去试图将他提起来,但是她低估了这冰水冰得程度,也低估了封沉的体重,她这么个小身板儿根本搬不动。
“啊!起来啊!”搬不动温言就换着各种方法搬,弄得自己身上全是水,雪纺材质的衣服早已经成了半透明状态,这样的她在封沉眼中根本就是个巨大的诱惑体。
“我叫你滚出去!”半天没什么动静的封沉突然一下站了起来,双目赤红,看着温言一脸错愕受伤的样子一时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要赶她走。
就算他现在好像确实是喜欢上这个又单纯又傻的女人了,但是这样子占有她并不光彩。
“那你也出来!”温言其实差点被这个冷酷的男人给吼哭了,她只是实在没想到自己这么卖力想救的人就连神志不清的时候竟然都这么讨厌自己,不过既然决定了要救他就必须救到底,“我拉你出来!这里太冷了!”
温言其实早就被冻得嘴唇发紫了,双手连带着两只胳膊都被冻红了,但是看到这个全身都被冻红了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她就觉得自己不冷了。
不理会他暴怒的眼神和表情,伸出手拉住封沉的胳膊,温言打算一鼓作气把他带出去,避免他继续自残,后续的事情后面再说。
然而封沉却突然间大力的将她一拉,紧接着便弯腰打横将她抱起,快速的走出了浴缸,嘴唇紧抿,呼吸炽热得发烫,淋浴头还在大量的喷水,将两个人都淋得彻彻底底。
“喂,你干什么?”
温言被封沉这突然的举动给吓到了,立刻就挣扎了起来,脸涨得通红,她还从来没被男人这么抱过。
“别动!”头顶传来封沉炽热的呼吸和沙哑的不像话的嗓音,抬头看着喉结不断滚动的他,温言好像明白了什么,立刻就不动了,甚至还屏住了呼吸。
直到被粗鲁的扔到沙发上温言都还不敢动,两只眼睛盯着明显不正常的封沉一脸警惕。
“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说着封沉已经开始解皮带,双目赤红的看着她,头发已经彻底被打湿,一滴滴的往下淌着水。
温言被这样的封沉给彻底吓到了,瞬间就对自己擅自闯进别人房间的举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看到他脱裤子,温言立刻就急得快哭了,两只眼睛到处飘来飘去,试图找到离开的方法。
虽然这人很帅,而且貌似对她也很好,面对不正常的她还能忍着没有揍她,而且还救了他一命,彻夜谈话什么的也确实对他有了些感觉,但是这并不代表他现在就能超过她心目中顾爵的地位,现在这样更加不行。
“我只是以为你生病了或者在自残想救你,现在如果你没事那我马上就走,马上离开你的视线!”由于太慌张,温言的话语中已经带上了些哭腔,封沉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
看着不停往后退的温言,还有她半透明状的衣服和清晰的内衣,封沉双手撑住沙发猛然逼近,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了自己的双臂之间,俊如刀刻的脸迅速靠近她的鼻息,赤果的双臂结实有力,全身的肌肉都充满着爆发力。
“我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温言冰冷的脸上瞬间就扬起了热度,低沉而沙哑的嗓音魅惑至极,温言立刻沉沦在了他的双眼中。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看过他隐忍暴怒的样子,看过他安然入睡的样子,也看过他嫌恶不耐的样子,而他现在这样的样子它还是第一次见到。
霸道而魅惑,两人的气息交融,一时间温言全部都被封沉的气息笼罩,没有了她的领地。
“我,唔……”正打算说点什么,而封沉却没有再给她时间,霸道的嘴唇瞬间将她占领,险些夺去她的呼吸,待她气息混乱之时滚烫的舌立刻撬开贝齿进一步攻陷了全部。
唇齿交融之间,封沉呼吸越来越沉重,也越来越不能忍受仅仅如此,狂躁而大力的一把扯开温言的上衣,炽热的大手随即覆盖而上,柔软的触感让他瞬间发出愉快的低吼,动作也越来越粗暴。
“不要……”上衣的撕毁让温言瞬间清醒,猛然睁开眼睛,条件反射的一个大力将封沉推开,逃也似的跳下了沙发,情急之下连门的方向在哪里都不知道,只能就近跑进了他的卧室当中,将门反锁。
一进门温言就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甜腻而芬芳,还没等她仔细嗅出是什么味道,身体却突然间燥热起来,衣衫凌乱不堪的温言下意识的就想逃出去,却发现她早已经腿软了。
“温言!快出来!”封沉被推开之后脑袋有一瞬间的短路,还没等他缓过来就见到温言竟然慌不择路的冲进了他那个充满了香味的卧室,神智立刻就清醒了大半,连忙冲过去敲门。
听到封沉剧烈的敲门声,温言突然觉得很想哭,自己被关在了别人的房间里面,要出去还不是得听别人摆布,而那个人竟然想对自己做那种事情,最重要的是她竟然被迷惑了,要不是猛然间被扯坏衣服而弄疼她,后果她不敢想。
“温言!快开门,里面有迷情香!”封沉的声音变得时而缥缈时而清晰,而温言却只觉得这样的嗓音简直就是天籁,但是她心中的燥热却不断的升级,觉得口干舌燥,心痒难耐。
不过缓慢的,温言的神经搭上之后便听懂了封沉说得话,明白了自己中了什么迷情香,知道自己错怪他了,也越来越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