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钧问清了辰砂一点事后,便有些匆忙的赶回了小屋,流流在屋中见到单钧归来的时间十分快,不由疑惑的说道:“少爷,这么快啊。”
单钧摆了摆手,没有好气的说道:“二师兄从来都是话不多,我刚过去就被教育了一顿,再停留恐怕还要被教育了一顿。”
流流听到后,捂住了嘴,开始“呵呵”了笑了起来。
单钧不由的向流流翻了一个白眼,自己缓缓走到桌面面,看着自己那个漆黑色的装置,想着二师兄的话,不由的皱紧了双眉,缓缓的把自己的秘密武器收了起来,递到流流的手上,轻声细语的说道:“流流,把这个藏好了。”
流流瞪大了眼睛,嘟起小嘴,也轻声细语的回应道:“少爷,这里没人,还有少爷你不是说太学是最安全的,干嘛说话这么轻。”
单钧的脑袋缓缓的凑到流流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流流的耳朵一阵敏感,不由的涨红了脸,瞪了单钧一眼,便把单钧的秘密武器收了起来,收好后,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去,但语气确有些紧张的说道:“少爷,你连这个都不戴了,刀也没有了,这样在外面真的好吗。”
单钧听闻后,使劲的瞪了流流一眼,急促的说道:“你以为你家少爷这么没出息啊。”
流流轻轻的回应道:“谁昨天晚上睡的死死的,还说什么猫什么猫的,乱七八糟的胡话,还说自己不要紧的。”
单钧一听,心里痒痒了,指着流流的脑袋,大声的说道:“流流,你还说我,流流你自己睡在花海中,要不是我背着你,保证抽鼻子。”
正道流流和单钧争吵时,外院中突然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喊单钧的声音,单钧听闻后,便想出去看看,而且这声音单钧可熟悉的很,是外院书生冯善书。
单钧刚想出门,流流一阵小跑到了单钧的身前,挡着单钧的去路,一手指着屋内角落中的轮椅,缓缓开口道:“少爷,你还用吗。”
单钧站在原地,思考了片刻,摇了摇头,语气坚定的说道:“我的伤陛下肯定知道已经好了,既然没有瞒住其他的人,这件事很快就会传遍了,我也没有必要再掩藏了。”
流流一听,微微挪动了几步,便让开了,眼神确看着角落中的那把轮椅,心中暗想:这今后可没有正统的理由时时陪在少爷的身旁了,少爷肯定不会让自己一直待在身边。想到这,流流不由的眼中流入出淡淡的失落。
单钧此刻可不知流流心中所想,走到了内院后门处,心想:这冯善书对自己特别恭敬,肯定不会是什么幺蛾子,想来定是些重要的事。
单钧不由的加大了体内的气息的运作,使劲推开了那扇简单的后门,发出一阵阵“咯咯”声后,单钧快速的出了后门,便看到了早早在原地等候的冯善书。
冯善书依旧是一副书生打扮,在单钧的眼中确感觉不时的透露着酸腐的味道。
冯善书见到单钧双脚直直的站立在地面上,眼神中透露这惊喜的神情,恭敬的说道:“今早有传闻听说先生的腿好了,今日一见,心中还是难压惊喜之情,可喜可贺。
单钧则淡淡的笑了一声,缓缓的说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冯善书则从腰间拿出两份书信恭敬的递给了单钧,单钧打量着这两份书信,没有去接,因为两份信的表面没有任何字,单钧微微皱了一下眉毛,语气严肃的说道:“这两封信是怎么来的。”
冯善书听到了单钧的话,如实的说道:“先生,这二封信是有两个打扮的普通老百姓的模样的人分别相差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送来了。”
单钧听此,眼神紧紧盯着冯善书的脸庞,细细打量了一下,发现冯善书并没有说谎的迹象,也没有说慌的理由,便接过了信。
拿到书信后,单钧便决定回屋中再看,转身的瞬间,冯善书轻轻的喊了声“先生等等。”
单钧有些疑惑的再次转过身来,冯善书眼神坚毅,鼓起了勇气说道:“先生,今早的是你怎么看。”
单钧眼神迷茫,歪着脑袋,轻轻“咦”了一声。
冯善书见状,赶忙急说道:“先生,就是今天早晨忘川湖尸体的事件。”
单钧听到忘川湖三个字时,眼神立马复杂了起来,但听到尸体二字时,单钧浑身一颤,语气也有些急忙的说道:“可是个身穿白衣的女子。”
这次轮到冯善书惊讶的“咦”了一声,行着礼,缓缓开口说道:“先生,说笑了,死者可是朝廷一位重要分管税收的官员。”
单钧马上从急忙的状态下恢复了平静,不由的想到那小白衣可是命师,哪这么容易死掉,细细的思考了片刻,想到了答案定在这两份信中,便挥了挥手,准备离开。
此刻,冯善书再次紧紧的说道:“先生留步。”
单钧没好气了看了冯善书一眼,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淡淡的说道:“还有什么事吗。”
冯善书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片狂热的兴奋之意,恭敬的说道:“先生的论道的成功,早已传遍了整个帝都,紧紧用一刹那的时间便击退了神宗众人,借此,想请教一二。”
单钧听完,没有任何表情,什么也没有,转身就走。
冯善书见此,脸上一阵惊愕,恍惚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嘴中喃喃自语道:“先生是让我自行领会吗,难道只有自己悟出才是最好吗。”思虑了片刻,冯善书开始沉思了起来。
单钧快速的推开了后门,重新进入了内院之中,心中可暗想:我哪有什么东西教你的,我自己说出来我自己还不相信呢。
回到屋内的单钧,手指轻轻一动,便把二封信弹到了桌面上。
流流见到两封表面没有任何标注了信,不由的好奇的睁大了眼睛。
单钧则在一把长椅上躺了下来,缓缓的说道:“先是祸石,又是朝廷命官出了人命,这帝都可真是多事之秋啊。”
流流听着单钧的话,眨了眨眼,不解的说道:“那少爷,信还看吗。”
单钧静静躺在长椅上慢慢闭上了眼,语气轻微的说道:“让我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