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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死不相容

小山丘前面的地势很开阔,是欣赏落日的绝佳地方,太阳远远的挂在了天地相接的地平线上,昏红的颜色不带一丝杂质,散发着还算温暖的光芒。残阳如血,暮色并不明亮,但也刺得人眼生疼。不过马刀已习惯了这幅光景,他已经在这里站了两个时辰。忽然天边骤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远处的江十八御马狂奔,马匹粗重的呼吸如雷。奔跑的节奏在逐渐加快,不同于马刀有马可换,这是他唯一的一匹马,为了能赶到百丈原,不得已只能用真气不断刺激马匹,勉强维持。

“嘶——”白马终于是尽了他生命中最后一次使命,力竭倒地而亡。江十八缓缓从马匹上站起身,来到马刀面前约十丈远的地方。

江十八的眼睛越过那把旧刀,越过那对眼睛,最终落到了马刀身后的山洞里。“那就应该是那小子所在的地方了吧!”山洞昏暗不清,不过江十八感觉楚瑞是活着的。心里想着,定了定自己的心神,尽可能的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江十八决定了结这一切。

他明白,马刀用了这么多心思在他身上,无非就是想将他拉到和马刀一个起点上,现在他成功了。此刻江十八较之马刀境界高出一筹,但身体却比马刀差出不知多少。当实力的水平线在同一个起点甚至还稍有落后的时候,那么可以比拼的就是双方的意志以及经验。

马刀正对西面,此时的红日刚刚接触到地平线的边缘,很红很美。他已经欣赏了很久的夕阳,刀身泛着微光,光线一闪,一抹红光顺着刀身直接映到江十八的眼中,刀动,人动。马刀终于是再也按耐不住,向着江十八刺出了他积蓄已久的一刀。

刀未到,风先闻。刀风中是决绝的杀意,让江十八身上的每一根弦都骤然绷紧,面对这一刀,江十八没有闪避,他清楚马刀的刀法,一旦退便是步步退,这会让马刀的刀法源源不断的施展开来。

一念及此,江十八右手一翻,直接抽出腰间的朴刀,不闪不避直接与马刀对刺过去。

马刀的好算盘落了空,面对着即将两败俱伤的局面,他本能的想要收回刀势以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毕竟从此时的情况看来,只要马刀静下心来耐心的与江十八缠斗一阵,那么他赢得这场生死之战的可能性极大。

马刀这样想着,眼睛却忽然撞上了江十八那对透着疯狂的双眼,不知怎的他忽然感觉,自己这一避似乎就会丢失一些东西,这二十年他避让了太多,有时候避让是理智的选择,但这是否这也已经成为他的一种习惯。

心思电转,马刀强行又将自己的攻势稳定下来,不顾江十八即将到来的刀,陡然发力,将全身的真气运于手中,向前用力一刺。

一瞬间身形交错,江十八和马刀各自向着对方刚才所在的方向飞去。这是旧刀自飞马寨后的第一次饮血,毫无疑问这滚烫滚烫的鲜血让它感到异常的满足。二人的肩头都各有一大片暗红的阴湿,很明显在刚才的那一击中谁都没有占据上风。

没有给江十八喘息的空间,不顾肩膀殷红的伤口,脚步一动,马刀又再次冲了上去。依然是那一刺,马刀还不死心的开始准备施展那套刀法,这是带着鲜血的固执。

马刀和江十八伤的都是左肩,并不影响拿刀的右手。提刀,直刺。同样的固执,还有固执里的自信。

于是刚刚受过伤的肩头再次加深了伤口,身形再一次交错,二人回到最初的位置。不断流出来的鲜血开始让马刀的脸色变得苍白,江十八也是。不过脸上多日来的污垢早已覆盖了那一层苍白。

右手微微一颤,颤动传到刀尖,几滴鲜血便从刀身上甩了出去。事不过三,马刀需要改变自己的路数,腿部再一次发力,毫不在意左肩上传来的疼痛,马刀双手握刀,径直向着江******力劈来,这一击方才有点刀法的样子。

江十八眼神一凝,嘴角微微咧了咧,似乎在为自己能够逼得马刀率先变招而兴奋。脑中想着,不过手中却是不慢,身形朝着侧面动了动,右手握刀向前迎去。马刀这一击过于凶猛,他需要避其锋。毕竟此时他的体能与真气早已所剩无几。

等的就是你退,马刀双目一闪,瞬间整个人的气势又强了几分,得势不饶人,一刀落空,迅速变招,朝着江十八的方向砍出第二刀。这一刀竟比先前那一刀还快上几分。

江十八心里一惊,这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过的死亡感觉,身上的每一根汗毛瞬间炸立。心头的危机感让他忘记了身体的疲惫,右手一动,竟生生的把砍向自己的旧刀给架住,死死抵在胸前。

江十八快,马刀更快,转眼间又是第三刀出手,顺着抵住的刀刃划出一溜的火星,旧刀直接向着江十八的右手砍去。这一刀更快,更狠。

生死之间,面对这即将让自己与右手告别的一刀,江十八将右手看似十分诡异的一放,瞬间让马刀的刀偏离少许,刀刃顺着手背的边缘滑了出去,江十八甚至都能感受到旧刀带来的刺骨寒意,冷透人心,不过却没有时间去感受,在刀刚刚过去的一刹那,右手立刻抓住即将掉落的朴刀,同时瞬间发力,左手成拳,打向马刀看似瘦弱的胸口。右手挥刀,刀锋斜向下,砍向马刀的腿部。

仅仅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二人就已经交手了两三次,身形交错。赫然看到江十八的右肩上出现了一道被刀划破的口子,汩汩的热血已经悄然让四周湿了一片。而马刀的脸上也出现了一抹不正常的潮红,一声闷哼,血迹自嘴角蜿蜒流出,刚才只是躲过了刀,但那一拳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内伤。

生死见搏杀最耗体力,江******口传出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将它吸回,马刀的刀便已达到。

强提一口真气在胸,马刀仿佛不要命一般再度向江十八砍来。那气势让江十八升不起一点硬接的心思,左脚稍稍向着侧面挪动,他打算再一次避开这锋芒。

双刀相接,预想中的巨力却并没有传来。糟了!江十八心里暗叫一声不妙。这一击马刀却是虚张声势,看似凶猛,实际上却收着大部分的力。

将旧刀刀尖的方向改变,轻易的变砍为刺,向着江十八袭来。

一击失算,江十八便彻底的落入了马刀的圈套,彻底施展开他那套似剑非剑的刀法。

于是还眷恋在大地上的秋姑娘似乎提前看到冬天的到来,恍惚这山丘前,不断打斗的二人中有着一片片的雪花出现。小雪晶莹,继而大雪纷飞。

马刀的刀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在此时已临近枯竭边缘的江十八身上感觉十分明显。此时的他早已是狼狈不堪,在外人看来,每一次阻挡马刀的攻势都十分勉强,像是一座摇摇欲坠的危墙,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

马刀凭借着这套刀法累积起来的势开始逐渐发挥作用,但嘴角的鲜血也开始增多。而江十八的脸上,脖子,身体各处出现无数道细小的伤口,这是被刀尖所吐出的劲气所伤,虽然伤口并不致命,但对早已透支的江十八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终于要结束。”念及此处,手中的旧刀重重一挥,大风扬雪击面。马刀手中的刀又加快了几分,于是雪又大了几分,风又快了几分。

快速的出完一刀,马刀忽然止住身形,感受到体内空荡荡的真气,马刀皱皱眉。他知道这将是最后一刀,他已没有多余的真气再来一次进攻。望着被困在雪丘下方已经牢牢被锁住不能动弹分毫的江十八,马刀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感慨,随后运起体内最后一点真气。

整个人高高跳起,双手握刀。被落日余晖映衬的刀光有些泛红,刺得江十八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夕阳里的刀光是夕光也是曦光,马刀脸上浮现出释然,眼神中的死寂如解脱一般悄然冰释。

这一刀是马刀二十年所负的重压下的一刀,势沉力大,是马刀所修刀法中最为致命的一刀。

刀若奔雷,其势若山。低矮的雪丘终于是化为磅礴的雪山,压得江十八动弹不得。

这一刀充满了必杀的意味,江十八知道这将是决定生死的时刻。没有绝望的神情,望着高高跳起的马刀,右臂至肩忽然青筋暴起,用尽全身力气,手中长刀忽然从马刀的势中硬生生拔高几分。就像是从泥潭中终于撑开了一丝空隙,江十八手中的刀终于有了些许空间上的自由。

当血红色刀光射到江十八脸上的时候,江十八突然深深吸了口气,丹田中的干枯气旋像是得到了燃料般,开始慢慢转动,仅仅只是短短一小会儿,甚至马刀的刀还在半空中时,气旋旋转的速度就已经增至一个惊人的地步。此时江十八体内的经脉与丹田中早已空空如也,但在气旋骇人的旋转下,竟在一些细小的经脉空隙间生生又聚集起一小团真气。

小团真气运到右臂,手中的刀就像是得到食物般开心的叫起来,细听时,却是刀身在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悄然颤抖,速度甚至都令周围的空气发出刺耳的声响。

声音自然的传了出去,传到雪山中,传到雪山外,传出到天际。于是不知何时,那座顶天雪山势已布满密密麻麻的裂痕。

马刀的刀呈下坠之势,刀光竟真的如夕阳一样红热,燃起熊熊烈火,要将所有的凶和热加在江十八身上。

江十八知道他来不及躲开,于是手中的刀忽然不再抖动,右手大力抬起,臂上本就突起的青筋再次拔高了几分,长刀反握,横在胸前。这一动,就像是骆驼身上最后一根稻草,雪山轰然倒塌,江十八顿时感觉周身一轻,恢复了正常。

一起一动之间,刀已到了眼前。甚至能感受到刀气间的那股灼热与沉重,连眉毛都焦了少许,弯了少许。无视灼人的光芒,江十八瞪大双眼,全神贯注去硬接这不可硬抗的一击。

二十年前,江十八带领江营杀尽马刀的兄弟袍泽,独留的马刀逃得一命。飞马寨前马刀在势境的压迫下只得硬接江十八那气贯山河的一斧。于是因果循环,今天便轮到马刀来复仇取走江十八的性命,轮到江十八来硬接这如火如山的一刀。

刀终于是砍在另一把刀上,江十八的脚在二人相接的瞬间就已深深的印在了脚下的泥土里,后退不是江十八的性格,但此刻的情况却是需要改变。脚下的印记越陷越深,手中的刀终究不堪这一击,啪的一声,应声而断。

马刀的刀并不快,和在寨门前只追求速度的那一刀不同,这一刀更注重的是力,不过慢也只是相对而言,在刀断的一瞬间,旧刀再次逼近了几分,甚至在那一瞬间江十八都能看清刀上火焰的纹理,火苗的律动是如此的清晰。

江十八的眼睛霎时睁得比铜铃还大,眼神里充满了决绝的意味,双目布满血丝。体内的气旋旋转更加迅速,疯狂的搜集一切可用的真气来帮助江十八能够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与脸上的狰狞表情不同,江十八的脑海却是异常的冷静。运气体内再一次搜刮而来的真气,江十八的身体诡异的向后倒去,与一般人向后摔倒的情况不同,江十八倒下去的速度要比旧刀劈来的速度快,快到连脚都没有办法从陷进去的深坑中拔出来。

倒下的速度很快,可身形却像是花瓣飘落一般。看上去很矛盾,但偏偏却发生在江十八身上,于是这如花瓣一样的身形被旧刀的刀风吹偏了少许,恰好躲开。

轰的一声巨响,马刀的旧刀插在了江十八的头侧。一道深沟顺着旧刀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山丘前。

江十八仰躺在地上,漆黑的刀痕从左肩直到腰部,一双眼睛死死的与马刀对视。

马刀定定的看着江十八,原本准备融化的死寂又开始凝聚,此刻他的眼神如冰,江十八眼神如火,冰火相对,死不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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