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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父毒甚虎

飞马集!

又名马营,是阴山脚下外长城的一处小关隘,虽是一小关,其实它有着不下于一个“城”的存在,来名更是不凡,乃由明成祖永乐大帝亲自所封的真正“城邑”。

据大明正史所载,明成祖五次征扫漠北无往不利,实则不然。且不提劳民伤财,便是战至最后连战马都是用的驴子充数,有次朱棣于大雨中率领大军御驾夜行,途径此地,众驴子不堪负重多有死伤,无奈只好扎营休整。他苦思整晚却无良策,就是连睡梦中都念想着马匹一事。

夜过子时,一阵阵嘈杂把刚刚入寐的朱棣惊醒,本以为有敌袭营,出去后在重重的雨幕之下,依稀可见有不少黑影在暴雨中乱闯,而那不是别物,郝然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马匹。

当先闯营的那头马,体红如血,似是汗血宝马…多年戎马战场,若论辨识马匹,朱棣虽不如古时伯乐,但亦知道此马为马中之王,果不其然,不出几日,手下斥候便发现了一群野马的踪迹,规模颇大,几近千匹!

朱棣大喜,便于后来在阴山亲自督建了一座马神庙,这才有了今日的飞马集。有此殊荣,飞马集每日是人潮摩肩接踵,络绎不绝,好不热闹!久而久之,更有不少捕马、販马的商客来此交易,马营之名更从此传了开来。

然而许多时候,热闹背后也会有些让人奇怪的事。

譬如其中一件令飞马集的民众无不感到奇怪的事,就是山上的那座马神庙,不知为何,庙内正堂供奉的不是马神房星(十二星座之天马司神)、亦不是识马伯乐,而是一位不修边幅、不知名讳的骑虎老者!

这老者不似儒来不似将、不似僧来不似道。而马神庙更是没有记载这一事件的史料,这一切一切,对飞马集内所有居民、往来贩马客商及参与过建造马神庙的工匠来说,目前依然是一个无法解释的谜!

或许,在老者身上藏着一段神话……

一段无双天下的神话……

︿( ̄︶ ̄)︽( ̄︶ ̄)︿飞.飞.飞.

明宣德四年(1429年)农历四月十八,古代这一天是泰山庙神诞生日,又称祈嗣日,这一晚天空淅沥沥下起小雨,整个飞马集倒是静寂的很,只有一户寻常的农家小院却是例外……

“啊~”

一女子凄厉的惨叫乍然响起,声音响彻了大半飞马集。

接着……

“你这冤家、坏人!真是疼死……真是疼煞若梅了!啊~”

然后……屋内又传出一位老妇的声音:

“用力!深呼吸!用力!快了…马上就快出来了!”

此时,正有一男子来回踱步于门前,连雨水打湿了衣衫亦全然不顾,其双拳握紧又松,一脸紧张的样子,正是那若梅的汉子姬山。他听着房内妻子那撕心裂肺般的叫声更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有心想要替妻子承受痛苦,但女子分娩之痛又岂能由别人来承受。

姬山只好念着:

“阿米豆腐~神仙保佑……”

不错,这里正是姬山夫妇的居所,他夫妇二人那日出了镇子本想远去草原定居,但若梅却记挂着刘老实。而飞马集往来者多是些胡商、草原马贩子,他们这才决定留在飞马集暂居,时至今日,已快整整一年。一年里,夫妻二人生活和美、努力耕耘,果然开了花,结了果,今晚正直若梅临盆。

姬山守在屋外,满面紧张,喜悦与痛苦纠结于心底,手里紧紧攥着一块玉佩,口里又念道:“若是男婴,便叫他无名,小名就唤作九儿,用以纪念九叔的活命大恩,也叫这世间从此没有‘冥婚’;若是女孩的话,就叫她无双,小名就唤作骊儿,长大后如她娘一般……”他的碎碎念还未完……

“呜呜~”

狂风哀号不休。

“轰隆~”

雷声震耳欲聋。

屋内的接生稳婆连点数十盏油灯,却连连被风吹灭。稳婆大骇,将姬山叫了进来:“狂风大作,天雷隐现,这孩子将来若非是个大富大贵、叱咤风云的人物,那便是个不祥之人,如此之人如若贤伉俪震慑不住,则必损阳寿。要不要此子,你夫妻二人可要三思啊。”

夜幕极黑,姬山沉吟片刻,而又听不清床上妻子的言语,似乎已然脱力。一心惟系爱妻性命,那里还有第二般心思,毅然说道:“无论如何定要保住拙荆的性命,孩子,哎~听天由命吧!”

“轰....”

又是一道电闪乍现,将夜幕照的如同白昼,那道雷从正面轰过,姬山见那稳婆脸色大变,嘴巴大张,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走过去握住那稳婆的手:“钱干娘,若梅和孩子的性命可全在您的手里了,若是母子平安,定然叫这孩子拜在您老的膝下,作为您的义孙。与我一道为您老尽孝。如是孩子不保,也是姬某劫数使然,断然不会怪您老丝毫,便请放心接生,是喜是悲,姬某一力承担。”说完双膝一屈向那稳婆跪了下去。

那稳婆姓钱单名一个玲字,与姬山一家比邻而居,平日里甚是照顾他们小夫妻。听姬山如是说,虽是没有直言相求,她却听的真切,这是将他一家老小全押在自己身上了。钱玲叹了口气道:“你出去吧,这边沾染不得男子的气息,我...我...”连着说了两个我字,再也难以措词,抹了一把汗珠:“我尽力而为,你出去吧!”姬山伏地拜了一拜,也没再说一句话,摸索着推门出去了。

天还是一般的黑暗,一声声炸雷似乎是把天撕裂了一般,姬山听得屋内妻子大声呼喝,而稳婆一边口里念叨着什么一边帮若梅顺气。突然间又是一声炸雷,哗的一声,大雨倾盆而下。姬山这一年来生活的也自不好,那间普普通通的屋子如何能经受住这般瓢泼大雨,不多时,雨水自屋缝窗沿边打入屋中。一道闪电映的黑夜如同白昼,姬山骇然见到脚下竟满是血水,心中更是惊惧交加。只好没口子的祈祷。

忽然稳婆在屋里叫道:“灯,灯,我要光,要光...”喊了几声,也知没有可能,便即住口。姬山听来也是大急心中暗道:“哪里能有光亮,只盼这电多闪几次,或许有点光亮。”可是几道雷电之后,惟只倾盆大雨。哪里还有半点光亮?

屋里却还是那般,妻子娇喘的呼喝声合着“哗哗”的雨水声。声声撕裂着姬山的心。空气中血腥之气大盛,混着雨水环绕在他的脚边,他更是惶恐焦急异常,没一点主意。

屋内产子的若梅又是一声大叫。

霎时,昏暗的天空一阵突变,一声巨雷骤然响起,然后一道刺目的闪电划破长空劈向产房,阵阵炫目的红光,照得屋外的姬山睁不开眼睛,紧接着整个飞马集又有许多马鸣、犬吠之声发出。

不仅如此,就是镇后不远的茫茫阴山里,亦此起彼伏的响起许多野兽的啼叫,一时之间,各种嘈杂之音若鬼哭又似狼嗥,直到良久良久……

“呱~”

一声婴啼,划破长空、响彻寰宇!

说来奇怪,随着婴儿啼哭,百兽止住了鸣啼,就连大雨亦不再下,整个天空上的乌云霎那间散的一干二净。

“恭喜姬相公……”

“啊~妖怪……”

屋内的稳婆还未说完,竟‘啊’的一声,接着又吐出‘妖怪’两字,然后便没了声息。

“若梅……钱稳婆~”屋外叫了好久的姬山未闻房中有人回应,便‘吱呀’打开屋门,走将进去!

进到屋内的姬山只闻屋内满是一股血腥之气,不知为何,其中还隐约夹杂着淡淡臊臭。双眼又瞧床边的地上躺着一人正是那钱稳婆,而凌乱的床上若梅静静的躺在那里,蓦地……

“啊……”

姬山一声惊叫,接着连连后退两步跌倒在地,双眼满是震惊的望着床上,随他目光所及,但见娘子若梅的身上有一物正在蠕动,状若初生婴孩,却似又不是,只见那物:

头如斗来额两包,

臂如腿长全身毛。

满身鲜血不哭闹,

不似婴来却胜妖!

此时,姬山望着那物,而那物郝然亦在注目着姬山。饶是姬山胆大此刻亦觉遍体生寒,难怪那钱稳婆见若梅诞下如此一物会脱口道出‘妖怪’一词,更是吓得大小便失禁。

“老天爷当真不开眼,为何叫我们这些良善……难道真是我姬山未如其名,我行那盗墓的勾当都是逼不得已,若是老天要惩罚我该是降罪于我一人,为何要让一个孩子……”一阵大吼,两句为何,实是道出姬山心中的怨念。他望着那床上吸允**正欢、亦是自己的孩儿,一时竟陷入呆滞……

良久良久,当一抹黄橙橙的月光透过房门射入屋内,映射在姬山惨白的面庞上,又让他想起坊间‘鬼婴’一说,此般一想叫他心头更苦!

苦也!

悲也!

呆滞中的姬山心想这物虽是若梅所生,然若是把他留养在身边日后被那稳婆大肆宣扬出去,以若梅的心性怕是受不得坊间的闲言碎语,原在怀孕之时大夫亦曾言她体虚不适在此时产子,若是一个不好受了风寒或是刺激,怕是……

姬山踉跄起身迈动大步来到床前,却是一把拾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襁褓,然后把那婴孩抱离若梅的胸前。婴孩离了口粮当是奋力争扎、啼哭。姬山对此浑然不理,只是把婴孩放入襁褓中裹好,便又抄起襁褓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夜静有婴啼,天黑有月明,怀抱着襁褓的姬山迳自出了飞马集又向茫茫阴山行去,说来也奇,那襁褓中的婴孩在城内还啼哭个不停,当来到山上之后却是哭声立止,然姬山伸手去探,只是熟睡又并未夭折……

夜已渐深。

荒野上的马神庙内,却依然一片烟香迷漫。已是二更,这马神庙建成之日就没有庙祝一职,然既无庙祝,却是在此无人的寂寥长夜何以庙内竟会有香火?到底是谁在为那名不副实的马神上香?可不会是……就在一片死寂当中,倏地竟响起一人说话之声……

“马神……虽不知您的神职,但是您却受世人香火供奉,我……我只求您能为我指点迷津,告诉我该如何决议?”瞧真一点,庙内神像前跪着一人怀中抱一襁褓,长裤及膝以下已被雨水浸湿。不是别人正是姬山!

神!

这庙内除了神龛上的那尊伏虎老者,四周空荡荡的,又有何人能为他解惑?

神龛上那骑虎老者铜铃大的双眼望着姬山,而那神龛底座上刻着十个字又让姬山觉得它似在讽刺自己,忍不住破口喝骂道:“是了!是了!便是你们这群身处高处虚伪的神祗作乱,一年前若不是那假慈悲的秃驴妖言惑众,若梅也不会染寒生病,那样这婴孩该是…也不会…妈的!事儿到如今我竟还迷信于此,实在可笑!可笑至极!”

高处皆孤寂,无名真逍遥!

姬山抱着襁褓,呆呆的跪坐在堂前,目光炯炯的注视着这十个字……

就在这一刻,他想到自己和若梅这一年来每日惶恐渡日,夫妻二人却并未有丝毫气沮,眼见欲要苦尽甘来之时又逢这妖孽降生,当真越想越心惊、愈觉愈孤单,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孤寂,而是数不尽凄苦的无奈!只道这妖怪般的婴孩不该活在世上了。

“无名…无冥!我只不过是个蝼蚁般的人物,又谈何让这世间再无冥婚?”喃喃一语又道出了他心中无尽心衰。

走到后院,见墙角边放着一把铁铲,心想:“孩子,怪只怪你生不逢时、生得妖孽!”左手仍是抱着襁褓,右手提着铁铲,走到院中一角掘了一个坑。然后把襁褓放入坑内,并把一块刻着‘无名’二字的玉佩夹在襁褓中,又才叹道:

“无冥…无命!无命!呵、呵!这便是你的命!也是我和你娘的命!”

那襁褓中的婴孩虽不知自己的生父马上就要做下‘虎毒’之事,但猛然离开温热的怀抱置身在雨后潮湿的土坑内亦让他啼哭开来……

姬山亦心有不舍,却是无奈:“若是留你,若梅她日后定痛不欲生,所以只能……罢了!罢了!记得来世定要投身个好人家!”此般一想,心下一横拾起铁铲……

就在姬山挥铲欲要向坑中填土,突然间狂风大作,睁不开眼的他只闻‘呼呼’破空之声,接着又是‘扑通’一声大响。待片刻后一切归于沉寂,藉着明亮月光,便可见姬山面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嘴巴大张似要说话,却是任凭喉咙蠕动怎也发不出声来。若是有人通晓唇语,就知他要说的是‘大虫’两字!

大虫!

大虫便是老虎!

不错,随着他的目光,郝然在他身前丈远的空地上驻足着一只老虎。好个威风凛凛的老虎!只见它雪白如玉的全身间杂着一道道黑色的斑纹,一双妖异的虎眸里射出凶光,后面那条粗如成年人手臂的钢鞭不停摇摆。

姬山没有想到是只大虫,更未曾想这大虫是虎中最为凶煞的白虎,被如此凶兽关注,他全身都不敢动弹一下。而那白虎居高临下,泛着银色的一对虎眸冰冷无比的望着姬山。蓦地,它动了,它竟那般大摇大摆的朝着姬山走去……

姬山心底发寒,双腿灌铅,知道今夜恐会葬身虎口,遂紧了紧手中铁铲,又见猛虎尚未扑出,正所谓料敌机先,便陡然一声大喝,以铲施出一式最为寻常的刀法——力劈华山迎将上去。

“吼~”

一声咆哮如雷的虎吼,似在嘲弄姬山不自量力。

果然,时间很短,可谓在电光火石之间一人一虎就分出了胜负,他的一击没有给白虎造成半点伤害,反而自己却被白虎一巴掌扇出丈远、倒地不支,昏迷前脑中只余一个念头……

“吾命休矣!”

而那白虎此时已来到土坑前,张开血盆大口叼起襁褓,未做停留便“踏踏踏”快步回到围墙处,紧接着两支后腿猛地一蹬,已然跃到了一人高的围墙上站定。

淡淡地月光下,站在墙上的白虎很人性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姬山,似在讽刺他虽不是虎毒,却食子的恶举!如此又发出一声响彻山林的虎啸,那白虎才跃下围墙,踪迹无寻。

时过好久,幽幽醒来的姬山四处不见白虎的踪迹;也不见襁褓、孩子的踪迹。只道那白虎认为自己身死,而它又不吃死物,故而自己才得活命,惟只担心凶兽去而复返,便自下了山。待回到家中时发现那稳婆亦是不见,这让他又是心生连夜就走的想法,奈何妻子若梅怎也无法唤醒,他便忐忑的坐了一夜。

翌日清晨,醒来得知孩子夭亡的若梅又是哭昏了过去,让原本害了病的她愈是加重,这其中导致她病情更重的罪魁祸首便是姬山。姬山不晓得产后女子最忌染风,却是焦头烂额之际,整夜房门大敞,这才导致若梅二次生产时出血而亡,此乃后话暂不言表……

而更让姬山始料未及的是,至那日后钱稳婆也得了癫狂之症,遇见陌生人便大呼‘妖孽’,如此一来,若梅产下那般妖孽的事情就独有他一人知晓,当是烂于肚内、秘而不宣。

殊不知还有最让他不可思议的地方,那就是一代传奇的开启……

正所谓:

妻生丑婴遭父弃

虎至山下来相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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