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接到刘墨深邃含情的目光,赶忙娇嗲道:“殿下,您又折煞奴婢了!”
刘墨打开手中的折扇,轻摇折扇笑道:“现在只有本王在,大可不必拘谨,本王可没有把你当奴婢看待,瞧你就如这满园春色,映日桃花,别样生红啊!”
团团低头支吾:“这…”突然想起来些什么,打量了四周,问道:“阿仓和阿金呢?刚刚不是还一块儿进宫的吗?怎么一进了宫,人就不见了?”
刘墨笑了笑回答::“或许是离开皇宫有些时日了,这次回来生鲜了吧!不要管他们了,走,前面湖上有座亭子,走累了,我们去那边小憩一会!据说湖里有极为罕见的‘睡火莲’”团团应声“诺!”
阿金跳下水以后,立马向“睡火莲”的方向奋身游去!阿仓大喊:“阿金,你小心点!要注意安全啊!”
阿金努力游到花旁,便伸手去摘“睡火莲”,曦空郡主看的惊呆了,心急如焚,万分害怕阿金会出现任何一丝差池,大喊:“别摘啊!你这臭笨蛋!你想死啊!干嘛啊!不知道我会心疼你啊!阿金!”阿金不知是故意装作没听见,还是真的没听见,摘下“睡火莲”,便往回游。
阿金带着摘下的“睡火莲”,努力爬上亭子,全身已经湿透,傻傻的站在郡主面前,痴痴地笑着。
刘墨和团团,走近亭子。两人远望亭子里,发现曦空郡主和自己的两个手下都在亭子内,阿金却全身湿透,手里还拿着被摘下的“睡火莲”,两人互相看了眼,吃惊起来。
团团看了甚是不解,将疑惑脱口而出:“这是?!”
“嘘……”刘墨打住了团团,并将收起的折扇挡在了团团眼前说到:“不要惊动他们,看看发生了什么?”然后两人避开躲到到路边不易发现的树丛后。
曦空郡主见阿金爬上岸来,就气得暴跳如雷,马上扑到阿金跟前,抓住阿金,拍打着阿金,噙着泪花嚷道:“你这个臭笨蛋,死坏蛋,外加大混蛋!你把它摘了干嘛!你去死!你去死!”带着小郡主专有的刁蛮和任性。
阿金并没有被激怒,也没有跟平日一样和郡主斗嘴,而是很舒心的一笑,认真而又动情的说道:“郡主看这花,看的如此入神,这花再美再珍贵,谢了还会再开,可是世界上的曦空郡主却只有一个,和曦空郡主的际遇也只有一次,花再美再珍贵,我只想让郡主一个人拥有,也只配郡主一个人拥有。”
阿金低头将花递给曦空郡主,表情有些羞涩,声音有些激动地颤抖:“最美的花,送给世上唯一的郡主!”将话递给曦空郡主。
曦空郡主听了阿金的话,也慢慢地稳定了刚才激动的情绪,脸马上红了起来,貌似听出了阿金言语中隐含着的浓浓爱意,心头一热,如果说世界上她最珍惜的是什么,那就是眼前的男人,撅起嘴巴,装作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样子:“你真讨厌啊!谁知道你在嘀哩咕噜的说些什么啊!”
阿金听了,有点心急了:“难道曦空郡主,还不知道阿金的心意吗?不知道阿金在跟曦空郡主表明心迹吗?自从上次和郡主一起抓兔子,阿金的心里就住进了另一只兔子,它不停的在阿金的心里乱窜。阿金知道自己身份卑微,自知配不上郡主,但阿金心里的那份爱,那份感觉,很真实很真实,藏在心里都快成了心病,现在好了,说出来,心里也就踏实多了,不管结果如何?未来如何?阿金要求的不多,只求郡主明白阿金的心思,阿金就心满意足了!你是我的曦空郡主!一直以来我从未觉得自己是独特唯一的,直到遇到了你!我……我想我也许这辈子要非你莫娶了!”
爱情来的很突然,狂风暴雨,山盟海誓,曦空郡主听的有些不知所措,从未有男人在自己面前这么真实的表白过,而且自己心里又何曾没有相似的感觉,酸酸甜甜,可是曦空还是故作镇定,从衣襟里掏出手帕,给眼前这个男人擦去脸颊上依旧往下滴的水珠,嘀咕道:“你真讨厌,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给你擦擦,都湿成这个样子了,你没事吧,会生病的。你你你,还是赶紧回去换衣服吧,你刚刚到底在说什么啊?我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你,你下次小心点!”曦空郡主显然有些语无伦次了。
这时一旁的阿仓也插上话:“阿金,我们快回去吧,身上湿太久会着凉的!”阿金却像个木头似得,目不转睛的盯着星空郡主,一副幸福陶醉模样。
此时,隐藏在一旁的刘墨用眼神示意团团,两人走进凉亭,看见浑身湿透的阿金,质问道:“阿金!你怎么全身湿成这个样子?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阿金、阿仓,曦空郡主三人闻声大吃一惊,匆忙狼狈行礼。刘墨继续质问:“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如实说!”
三人支支吾吾,对视了很久,都不敢将刚才发生的事说给刘墨听。刘墨见问不出所以然就呵斥阿金:“阿金你自己说吧!”
阿金本来对刘墨就很效忠,从不敢欺瞒主子,也就如实禀报:“属下和阿仓路过这里,见郡主看水中的‘睡火莲’甚是痴迷,便大胆的去将花摘下献于郡主,属下该死,请殿下降罪!”
团团貌似看出一些什么端倪来似的,故意嘀咕道:“这是什么力量会让人这么奋不顾身,不惜一切的跳下水,只为摘一朵“睡火莲”呢?”
刘墨听了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息事宁人,反而脸色大变,狠狠大斥:“阿金,你给我跪下!”阿金本能地“刷--!”一声跪倒在地上。曦空和阿仓在一边惊呆了。
刘墨继续训斥:“知道这‘睡火莲’有多珍贵,谁借你胆子去摘的!回安王府给我闭门思过!没有本王允许不得擅自踏出王府!”阿金只得允应:“诺!”
曦空见情形立马出来求情:“王兄,要怪就怪妹妹头上,不要怪罪阿金!”
刘墨严厉的回答:“不许求情!阿仓,送曦空回去歇息!”阿仓应允:“诺!”曦空气的直跺脚:“哼!”
阿金忙劝说:“我没事,郡主还是先回去吧!”曦空无奈之下只得随阿仓回去。
刘墨叹了一口气,又变得语重心长起来:“注意身体,湿成这样,还不赶快回去换一身衣服!病了可不好!”“诺!”阿金行礼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