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晚上,刘墨将阿金唤到书房。
阿金进入书房,行礼道:“殿下请属下过来,有何吩咐?”
刘墨搁下正在疾书的笔,淡淡的说道:“想跟你聊聊心!帮你疏导疏导心里的结!”
阿金表示很是疑惑,问道:“属下不明白殿下言之何意?”
刘墨反问道:“知道本王为何让你闭门思过不许踏出府门吗?”
阿金不解地问:“为何?”
刘墨回答:“看你最近行事甚是鲁莽,照此下去,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本王想让你修修边幅,消消锐气!”
阿金羞愧的低下头;“是…!可是又何来心结?”
刘墨继续说话:“我看你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说吧,你跟曦空郡主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不要以为本王不作晓!”
阿金还是继续装糊涂,不想让刘墨知道和曦空郡主之间的爱慕之情,开始撒谎:“曦空郡主是几位皇子娇宠的掌上明珠,人见人爱,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定是殿下您多虑了。”
刘墨苦笑了下:“你还想装痴吗?你打小跟着本王这么多年,你心里盘算着什么,你在做什么,难道本王会看不出来?今天那个场面,明眼人都能看出端倪!”
阿金见还是隐瞒不了刘墨,就立马跪下:“属下知罪,郡主高高在上,属下只是个小小下人,深知高攀不起,所以不敢有所妄想,也不应当妄想。请殿下降罪!”
刘墨摇摇头,无奈的说:“起来吧!”便扶起阿金:“什么小小下人,本王不许你这么作贱自己,你和阿仓打小和本王一起长大,这么多年来,你们一直尽忠于我,于情于理都没有理由怪罪你,本王从未觉你低贱,谁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本王没为你做过什么大事,所以也愿意牵线搭桥。或许希望渺茫,但可以努力一把。你得沉得住气,不可再如此莽撞!”
阿金又马上“刷—”的跪下磕头:“谢殿下的体恤和恩典,属下知错,罪该万死,属下不应该连累殿下!”
刘墨又再次扶起阿金:“起来吧,哪有连累的事,至于你和郡主的事情,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第二日,阿仓匆匆地走进阿金的房内,阿金在房里等候着。
阿仓疑问到:“不知兄弟今日唤我进来何事?”
阿金从衣袖里拿出一封已经写好的信件说:“有事想让你去郡主府上跑一趟,我要在房里闭门呆上几天,希望郡主不必担心我,我没大碍!”
阿仓接过信件:“行!我帮兄弟走这一趟!”阿金微笑点点头。
同在此时,曦空郡主的侍女小媛子,拿着几件男人家的新衣服往安王府赶过去。
途中,遇到一个女子,披着斗篷遮着脸,非常神秘地在前面的小道上左顾右盼,前瞻后顾着,偷偷地依着墙,从小道走去,有点心虚落魄。
小媛子很是纳闷,心想:“这女子大白天穿着斗篷遮着脸,神神秘秘的,大白天放着大路不走,却走小道?一副做贼心虚的感觉,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小媛子想探个究竟,心里边想着边紧随其后,决定跟踪。
小媛子在身后一步一躲的跟踪着。走着绕着,女子在定王府外停下。女子摘下斗篷,去下面纱。小媛子定睛一看,吓了一大跳,心想:“这不是安王府上的侍女盈儿吗?她大半天的来定王府做什么?”小媛子在一旁躲了起来,注视着门外。
团团对守门的侍卫行了个礼,侍卫拱手说道:“团团姑娘稍等,容我通报殿下!”
“团团?她不是叫盈儿吗?怎么叫团团了?”小媛子感到很是纳闷。
稍稍过了阵子,季常舟带着心腹手下朱克倾走了出来,见了团团第一句便问:“有没有被人发现?”团团看了看左右,望了望身后,摇摇头。
“谁在那边!”一向机警的朱克倾发觉了小媛子的动静,小媛子听到自己已被发现,起身想要逃走,朱克倾从手上飞出两个飞镖,企图杀人灭口。
这时从天上飞来一块石头,将飞镖打落。来救小媛子的正好是去郡主府上送信的阿仓,阿仓护住小媛子便快步逃走。
朱克倾追问季常舟:“要不要追!”季常舟摆摆手:“太鲁莽!此人应该是安王府上的阿仓,我们也不必明目张胆,以免引火烧身。”
“喏!您的意思是?”朱克倾问道。
季常舟吩咐:“去,暗中盯紧了,借机行事,不要正面交手。”便做了个杀人的手势,意为暗中杀人灭口。
“遵命!”朱克倾应命离开。
季常舟对正低头思索的团团说:“没到大功告成,你还是不要再来定王府冒险的为好,太危险了,到时候剪不断理还乱,我们可就自作自受!”
团团羞愧的点头:“喏!”
季常舟思索了一会儿:“这样吧,我派克倾时刻暗中跟着你,你有消息就跟他联系,让他把消息带回来!你们也不能经常碰面,有急事找不到克倾的时候,将时辰刻在竹片上,放在安王府后门左侧那棵最大的樟树缝隙里,一般不会有人找到,到那个时辰克倾会在离安王府后门四里地处的小树林见你,若半个时辰未来,克倾便会离开。”
团团默默点头:“诺!”接着又问道:“上次暗中帮忙将小瑜子推进水井的人就是克倾吧?”
季常舟笑了笑,点头默认。
阿仓拉着小媛子的手快速狂奔,小媛子就这么被一个大男人拉着跑,有点不知所措,气喘吁吁的说:“你这么一个大男人,拉着一个女人的手,不太好吧!就不怕被人看见胡诌么?再说,后面也没有人追上来了!”阿仓放开手,停下脚步:“情非得已,冒犯了!”小媛子也停下脚步,上气不接下气:“跑的太快了,让我喘口气,去那边湖边休息会儿!”。
两人来到湖边,阿仓问道:“你怎么去定王的府上了?”
微微的风,徐徐拂过小媛子的发角,微微蹙眉,神情凝重,唏嘘诉说起自己遇见的可疑的一幕:“我原本是受郡主之托,送几件新衣服给阿金的,结果路途发现盈儿姑娘大白天鬼鬼祟祟的,不光明正大的走大路,而是偷偷摸摸的绕小路,我便心生怀疑,就好奇的跟踪了,结果就莫名其妙的走到了定王府上,那你呢?你怎么也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