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听着这一圈的讥笑,倒是笑的更浓了:“牌官,都怪你,把价码定的这么高干嘛,害我今天输钱又输面子。”
对面的女人挥了挥手:“没关系,反正就我们两个人,不是我坐庄就是你坐庄,你的5个筹码,就按每个100万算吧,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还有这样的好事,这个软饭看来我是吃定了,那就不客气了。”
牌官点了点头,又继续翻牌,第四张,一张红心K。
“加注。”刨去一开始的一个小盲注,谢谦从剩下的4个筹码里拿出1个扔了上去。
“你的钱不多,干嘛不等等,万一输光了,可是会被人扔出去。”她捡了一个筹码扔了出去。
“既然都是要输光的,干嘛不早点呢?如果扔我出去的是像你这么富有的女人,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两人笑意浓浓的看着彼此。
第五张牌翻开,一张K,一张黑桃K。
“三张K,两张草花,两张红心,一张黑桃,看来无论是谁都不会有同花和顺子了。”她看着牌面说道。
谢谦把剩下的所有筹码都扔了上去:“Allin,我showhand了。”
“你就不怕我手里有一张K?”
“怕,可是我还是相信自己的运气,在这个赌桌上,我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唯一可以压上去的就是我的那一丁点运气,换个想法,如果那张K在我这,那我不就赢了吗?”
“可你没有看过你的牌,你怎么就会肯定呢?”
这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谢谦,好像想从他的脸上穿过去。
“我看了呀,我当然是看了才会这么肯定,谁愿意跟钱过不去呢?500万,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数都要数好几天了,如果我赢了,那可就是1000万美金,我用5000块就赚回来1000万,换了你,你会不赌吗?”
他看了自己的牌吗?什么时候,难道他只是用摸的就知道底下的牌是什么样的吗?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每张牌面都是一样,不会有人摸出来,可他的表情却并不像是在说谎,为什么我会有这股感觉呢?
她看着对面满是笑容的谢谦,陷入了沉思,翻开自己的牌看了一眼,一对Q,这已经可以在目前这个牌面组成不错的牌型了,但是如果谢谦手里拿的两张,有一张是K,那自己就输了,到底是跟还是不跟?
“check,我不跟。”
“庄家弃牌,贤家赢。”牌官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其实,”谢谦把两张牌丢了过去,“赫,一张7和一张10,幸亏你没跟,不然这会儿我真的要被扔出去了,谢谢啊。”
“这点钱,不碍事,我发现我看错了人,你是个赌徒,还是个不要命的赌徒。”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自己不是一个赌徒,只不过我不赌钱,赌的是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再来一局?”
“乐意奉陪。”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牌官又切出三张明牌,两副底牌,明牌是一张红心A,一张草花K,一张红心10。
“今天的红心可真多啊。”这回谢谦不再托大,拿着牌的一边瞄了一眼放下。
她拿起自己牌然后盖下,吸了口烟:“还真是挺多的。”
这回轮到谢谦一直在盯着她的眼睛了,场面又再次僵住了,在一旁看会觉得这俩是神经病,谁都没有下注,就这么瞎盯着,而且还露出非常诡异的笑容。
谢谦用手指敲了敲台面:“再放一张。”
两边都选择check,于是牌官放出第四章明牌,红心K。
台面上有一张红心A,一张草花K,一张红心K,一张红心10,这是一幅非常危险的牌,由于明牌太大,底牌就没有什么分量,用底牌的对牌去赢就很艰难了,所以只有拆分,用明牌去搭配底牌。这样才有胜机。
谢谦手里只有一张红心10和一张黑桃5,如果跟下去想要赢的话只有两条路,再翻出一张10或是一张红心,不过这种几率也是微乎其微,即使翻出来了,也不见得一定可以赢,毕竟台面上的四张牌太大了。
“加注,500万。”
“这么大,我的钱都还没有拿热,你就想赢个精光啊?”
“我赌你手里没有同花。”
“话,别说的太满,有时候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谢谦捻起底牌的一角弹了弹。
赌局吸引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慢慢地围成了一个厚厚的大圈子,打麻将的,赌马的,轮盘的,赌筛子的,每一处的人都跑来看热闹。
江题发现轮盘桌上的人越来越少,环顾四周,开始变的冷冷清清的,:“搞什么啊,这赌场还是马戏团啊,不知道我今天任务很重啊,哎庄家,这怎么回事你知道不?”
“那是10号桌。”
江题回头看了看:“10号桌,很厉害吗?”
“不厉害,只是很热闹。”
“哦,怎么个热闹法?说来听听。”江题拿了一个10万的筹码扔给他。
“原本10号桌是也没什么不正常,直到那一天,这张桌子上来一个固定的熟客,一个打扮漂亮,身材火辣的女人。”
江题来了兴趣,俯身靠前:“是吗,这么正点的女人在这里应该会有很多人想要跟她上床吧?”
“那是自然,也正是这个让10号桌上的赌局变得不一样了,像你说的,有很多人,多的我也忘了,可她每次都会让这些人跟自己赌,赌注更是让人无法拒绝。”
“哦,什么样的赌注会让人无法拒绝?”
“如果她输了,她就可以答应一个要求,可以是任何要求,包括上床。可如果赢了。”
“赢了怎样?”
“输光筹码的男人就要脱的一件不剩,从赌场爬出去。”
江题瞪着眼睛把嘴巴张地大大的:“那这么说,输了不是很惨。”
“反正这么久以来,就看见一只只“脱了毛的鸡”从这里爬出去。后来就很少有人去跟她赌,慢慢的,那张桌子就没有人再去坐了,算上今天已经快50天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新来的倒霉蛋。”
江题神秘地笑道:“我想我知道那个倒霉蛋是谁了?庄家,这些筹码你帮我看好了。”说完就从位子上站起往10号桌的人群里挤去。
“哎,让让,让让。”江题很没素质的插进人群之中,不过有人比他来的更早:“你们也在啊?”
“不忍心打搅你发财。”林奇笑道。
罗歇朝这边看了眼,又重新把目光转回去了。
“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怎么可以不叫上我,钱又跑不了,热闹可不是天天都有。”江题这会才把目光看向赌桌上的两人,“看来所言非虚啊,果然够正。”
这句话马上就迎来两个斜视,:“看什么看,没有见过色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