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情,宁虞惜也是由衷的表示了赞同,有一段时间她常常往太晨殿里面飞风筝,吓坏了不少的大臣。最后这便成了自然现象,文武百官都能记住风筝什么时候会飞进来,砸在什么位置,久而久之宁虞惜也失去了兴趣,就扯着宁老爷子搬到了金陵。
环儿蒙了一会,眨巴着眼睛:“皇上对小姐真好,还欢迎小姐去砸头呢,嘻嘻。”
其实当宁虞惜前脚踏入殿地时候,皇上就知道是她来了,因为那时候宁虞惜地裙角处挂了不少铃铛,走起路来叮铃铃的直响,再则皇上同她是童年伙伴,虽然之间或许有些“小矛盾”但是都是不能阻止他们之间的友谊地。
对于童年地“跳”起来踹的一脚,宁虞惜搬家其实也是因为愧疚,觉得不太好再和他见面了,对于环儿地问题她由衷的回答:“我同皇上是很多年的伙伴吧,但是因为诸多原因我般到了金陵,他对我好我当然知道。”
先皇曾经可是想要把宁虞惜许配给皇上的,记得那个时候宁虞惜高兴了好久,一直叫他“小孟子”,但是随着成长和变化,宁虞惜渐渐疏离他了,有人说她是逃婚,不想嫁给皇上,又有人说她是不喜欢后宫,毕竟不是人人都能接受自己的爱人有很多妻子,其实她连自己都不知道喜不喜欢皇上。
对于这些猜着她一直能做到无视,她对自己的定义非常明确,她现在想的是照顾年过半百地父亲就好,其他的她根本没有去想,或者是压根没打算去想。
环儿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依旧一脸嬉皮笑脸:“小姐那边好热闹呀,我们去看看吧。”顺着环儿手指的方向,正围观这非常多的人,不晓得是谁家公子办的赛诗会,宁虞惜眨了眨眼睛觉得好生有趣,跟着环儿走了过去。
明晃眼地几条对联挂在屋前,台上正立着位紫色长衣地男子,他阳光一笑对着大家道:“这赛诗会是孟王爷在此举办,孟王爷一生最喜欢,仰慕地就是有才华地人,所以在此出了四对对联,能够接住地人就能直接跟着王爷前往京城。”
前面几句宁虞惜没有听清楚,只知道这赛诗会是一位王爷办的,似乎是要接这对联,宁虞惜对于这些比试最为感兴趣,几乎有些迫不及待地踮起脚尖瞧一瞧是什么对联。
紫色长衣男子接住说道:“去京城做什么?孟王爷想带着金陵地才子才女们去同京城地才子才女一较高下,想看一看是繁花似锦的金陵更胜一筹,还是国都京城地才子们更加优秀,这可是代表性的比试。”
闻言,环儿握着宁虞惜地手小声道:“小姐,环儿陪老爷去过一次京城地学堂,那里面地才子才女们个个嚣张跋扈,臭气的很,小姐可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们。”
宁虞惜浅浅一笑:“京城中学堂不是一般子弟可以进去的,除非有着极其优秀地才华才可以进入,大多数都是有权有势家地贵公子和小姐,人们不是常说吗,京城水深不是普通人敢去试水的,那里卧虎藏龙隐藏着不少人才,那些出来显眼的只不过是最差劲的。”
紫衣男子似乎听到了宁虞惜的话,将目光投了过来,先是一愣旋即又笑了起来:“我就说是谁敢出言如此,原来是金陵第一才女宁小姐,这么说宁小姐觉得金陵才子一定胜过京城才子吗?”
此言一出全场又是一阵轰动,都把目光看向了面纱遮面地宁虞惜,有些不敢相信地谈论了起来。宁虞惜看见了台上紫衣男子地嘲讽般的笑容,她回了一笑:“金陵才子不狂妄说胜过谁,也不自卑说输给谁,难道京城才人都是这般将自傲挂在口中吗?”
紫衣男子嘲讽地笑容收敛几分,似乎咬了咬牙才说出了:“宁小姐才学大家都知道,堪称登峰造极,都传言宁小姐是稀世美人,可否赏个脸脱去面纱?也好让大家瞧瞧这所谓的绝色。”
宁虞惜楞了楞,其实她真的不想脱去面纱。见她犹豫紫衣男子抓住机会继续道:“怎么?不敢取下?难到传言都是假的?宁小姐难道生的不美貌?而是用面纱在逃避?传言宁小姐地母亲也一样说生的美貌,难道都是假的?”
宁虞惜本来不打算脱下面纱,见他说起过世的母亲,她心中隐隐怒火,面纱一取瞪眼道:“你还没有资格谈论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