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这天晚上小莲和小凤坐在床上一起看电视剧,电视剧的情节放到了一对恋人,男的移情别恋的故事。
小凤说:“小莲你要当心哦,李路石以后会不会象这样呢。他才不会呢,他是一个很正直的人,难道你不相信你的老乡?”小莲肯定地说。
“唉!有人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指挥大脑的动物。”小莲笑了:“哈哈!至少我没发现他是这样。”
“我看未必哟,有一天早晨我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开车送他到厂门口。”小凤说。
“一个女的,什么样子?”小莲吃惊地问。“方形脸,很漂亮,跟我们年龄都差不多!小凤说。
什么时候你看见的?小莲问。有好长时间了呢,李路石说是他业务上的朋友,我怕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没敢告诉你。小莲愣住了。空气仿佛凝固了,小莲咬着嘴唇沉默良久,无心再看电视。
她联想起了最近路石的一连串的反常行为,从安微回厂,又折回车站说是拉肚子看病。长期不归,说在外面搞业务,厂里碍于他的销量大也对他无可奈何……到最近毫无征兆突然学习汽车驾驶。
疑点还不少,很多疑问象雨点一样落进小莲的脑海里。
小凤凑到她耳边献计说:“不如这样……考他一下。”为了弄清真相,小莲请了假随即实施小凤的计划。
小莲从业务处得知路石明早要出门,她包了一辆出租车坐在车里,在路石等车的站台等候。
站在五楼窗口放哨的小凤打来电话说,路石正出门朝着站台方向走去。
一会儿路石上了公交车,小莲让出租车司机跟上。
途中路石转了三趟车终于到达龙阳路站。司机对小莲说:“幸好他没有乘地铁不然我们就没办法跟踪他了。”小莲把车窗打开一条缝隙向外窥视。
在老地方——国际博览中心广场上的大广告牌下面何梦婕已在等候。
何梦婕今天穿了一身深蓝色风衣,白色内衣,黑色高跟鞋,刚保养过的皮肤吹弹可破,显得高贵典雅。她向后甩了一下她那瀑布一般的长发,笑吟吟地迎上去拉住路石的手并做了一个亲昵的动作。
两个年青人说笑着坐进车里,司机发动引擎,汽车在小莲的眼前一晃而过。
这一切都被藏在车里的小莲看到了,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厂里,乘电梯到五楼宿舍,姐妹们都已去上班,宿舍里空荡荡的,她扶着高架床的钢管想坐到床上,却滑倒在地上。
泪水已干了几次,她觉得天旋地转,浑身发冷,眼前一黑瘫倒在床边。
中午下班的小凤到宿舍取餐具吃饭,发现小莲睡在床边的地上,叫了几声没反映,一摸浑身冰凉。小凤吓的碗掉到了地上摔的粉碎。她大呼小叫地奔出宿舍喊着:“救命呀,救命呀……。”
厂车急送小莲直奔区医院,主管业务部的孙经理开着小车带着小莲的表姐随后赶到。
医生对小莲做了检查,说各可能是受了惊吓,具体原因暂不好做结论,留院观察再定。
此时的小莲鼻子上插着氧气管,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守在旁边的小凤轻轻问:“好些了吗?”
泪珠从小莲的眼角流了下来,她什么也没说又闭上了眼睛。小凤知道她此时内心的痛苦。小莲的表姐把小凤拉出病房问小莲最近的情况。小凤就把事情的经过大概描述了一下。小凤说没想到会对她打击这么大。
小莲的表姐这才知道,原来小莲没经小凤介绍前早就暗恋着路石,她太在乎他了,所以才会这样。
医生根据小凤提供的情况,对小莲的病情作出了初步的诊断,让心里医生从心理上加以疏导。
此时路石正在星巴克与何梦婕优雅地品着咖啡。“再有一个多月你就要驾照考试了,你学的怎样了?”何梦婕平静地问。“还可以吧,只是练的少了,因事多不能按时去驾校练。”路石呷了一口咖啡说。
“这个没什么问题,我找个空旷的厂地教你练,怎么样?”何梦婕注视着他说道。“金陵郡方面我们的产品销的怎么样?”路石话锋一转。
“别三句不离本行,整天搞的压力山一样大。我昨天还跟肖总打电话关照你业务上的事情呢。”你别担心,你的事情我替你烦着呢。“哦,你真好,我都不知怎么感谢你呢?”路石笑着说。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啊,要不是你那次出手相救,说不准我会怎样呢。”何梦婕若有所思地说。“可是你也救过我呀!”路石说。“嗨!那次我不救你你酒醒了也照样回去,再说你是男的又能怎样?当时城防队不能放着你不管呀!”何梦婕笑着说。
“唉,别扯远了,我都被你绕进去了。找个地方练车吧。”梦婕说。“去哪儿练呢?”何梦婕想了一下说:“唐镇那边有块废弃的厂区我们去那边练吧,何梦婕说着拉起路石就走。”
驾车来到了地点他们找来一些砖块和树枝做标志,然后就开练了。练车一个小时后,梦婕发现路石的问题出现在倒库移库环节,特别是移库环节问题较多。
路石问:“梦婕,你说倒车时应该看倒车镜中的标杆还是应该看地上的白色标线?”梦婕说:“当然是看标线喽。”何梦婕上车做了好多次示范,细心地讲解要领。路石也明白。
可是路石越练越糟。“你是怎么看的?”何梦婕问。“我一会看标线这个一会看标杆。”路石答。“你猪二哥脑袋呀!”何梦婕都有点出汗了,说着她又上车做示范。
又是几轮下来,何梦婕累的脸上红扑扑的。她用纸巾擦了汗,拿起外套生气地说:“不练了,你真是个大笨蛋!”
路石被她说得又急有又恼:“不练就算了。”一股牛劲上来竞自顾地走了。何梦婕一个人晾在哪里愣愣地站着。
何梦婕想了一下,开车追上他,拦住。
“你还生气了是不是?是我帮你还是你在帮我呀?你别搞错了,生气的应该是我,明白不?我说了你几句你还真的走了,你是女人呀,还耍小性子。像你这样肚子里别说撑船了连只鞋子都放不下,你还算不算是男人啊!要走,你就走吧!”何梦婕炮轰了一阵子才稍感解气。
其实路石转身走了几步他已后悔不该那么冲动,只是碍于面子控制不了急走的脚步。“你为什么要帮我?我又没让你帮忙。”路石嘴上还很硬。
梦婕见他还这么硬,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急得无可奈何:“天啊!你怎么安排这个笨蛋混蛋救了我呀……!”何梦婕竟气得趴在车门上哭了。
路石的心软了:“噢,对不起,我错了。”路石去拉何梦婕,被她抬手甩开。路石把她抱在怀里:“别哭了,怪我!我向你认错,不行吗!”
躺在路石宽厚的怀抱里她竟然感觉很好。路石再三地道歉。梦婕抬起头来,路石帮她擦干眼泪。梦婕说:“我真是鬼迷心窍了要帮你!”
路石忍不住笑了,说道:“你骂我是鬼啊!我倒是愿意当妖呢,把你抢去当压寨夫人好了!”
梦婕被她逗笑了:“谁要你抢,现在我才明白自已是猪二哥脑子。”“好了,好了!我们都别作贱自已了。我一定好好学,不让你失望。”路石说着递了一瓶矿泉水给她。
这时路石的电话响了,小凤说是有急事,让他抓紧到XX区医院……。小凤一口气把话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路石再打回去她不接。路石又打小莲的电话也不通。突然不祥的预感袭上路石的心头,使他的心头一紧。他对何梦婕说:“梦婕!别闹了,快送我到XX区医院。”
何梦婕一路急驰送路石到医院门口,她还不忘买了一束康乃馨让路石带上。何梦婕想和路石一起进去,路石提醒她说,去看同事不太合适,你先回吧。
梦婕把花递给了路石,驱车回去了。
路石捧着花,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小凤所说的病房。这时小凤和孙经理都回厂里了,只留小莲的表姐一个人在病房守候。
路石轻轻地走进病房,小莲刚睡着,眼角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小莲的表姐示意路石不要说话,看着小莲憔悴的样子路石难过地流下眼泪,他用指头轻轻地擦掉她眼角的泪珠。
不知是因为轻轻地触碰还是心有灵犀,小莲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见是路石立刻怒不可遏,强撑着坐起来敌视着他。路石扶她,被她拒绝了。
屋内寂静无声,仿佛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他们四目相对,小莲的眼神里满是怒火、怨气。路石的眼神里满是疑惑、惊讶、怜悯。
“你来干什么?滚!”小莲厉声说。“我是路石呀,你怎么,难道你——。”路石吃惊地看着她。“你别以为我傻了,可我没傻!你不要再演了,恶心!你滚!。”
滚!快滚!!”小莲把他带来的康乃馨扔到了地上。
“可你要让我滚得明白呀!我哪里做错了?”路石流着泪问。小莲的表姐见小莲情绪激动,他把路石拉到门外说:“小李你先走,有话以后慢慢再说吧!”
之后的几天,小莲的病情更加不稳定,烦躁、易怒、淡漠、甚至敌视。
医生了解情况,告诉小莲的表姐说,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事要赶快办,病人的情绪受到很大影响,现在已经出现抑郁症状,如任其发展后果不堪设想。
这几天路石也神不守舍,像掉魂似的。祸不单行,在驾校练车时他竟开着车子直接撞到了墙上,当场把桑塔那2000型车子保险杠撞坏。幸好车速很慢没酿成大祸。路石受到当班教练的严厉训斥,并让他负责赔偿损失。
路石求助李主任,李主任跟当班教练耳语了几句就走了。一会儿当班教练换了一副嘴脸过来安慰说:“刚才的事别往心里去,但不管怎样我还是要告诉你开车不是小孩过家家,不是闹着玩的,你下回要引起注意,开车时思想一定要集中。”
晚上路石转了几班车刚回到厂区宿舍,就接到何梦婕打来的电话:“喂!你到底怎么回事呀,二师兄猪二哥脑袋呀!直接把车往墙上开啦!”面对何梦婕的责问路石无言以对。
“喂!喂——。你说话呀!”任凭何梦婕发泄,他默默地承受着一言不发。刚挂了何梦婕的电话,小凤又打来电话约他到外边。
见了面小凤说单刀直入地说:小莲在开发区运动会上看到你,就暗恋你了,后来在烧烤店引荐我只是起到了穿针引线的作用,她深爱着你,希望你不要伤害她。
“没有啊!我怎么会伤害她呢!”路石委曲地说。
“哎!我跟你是老乡,就直说吧,那天早上一个女的开着宝马送你到厂门口的是谁。”小凤说。
“哎哟,天哪!冤死我了!。”路石难以名状的表情。“怎么,不会说是你的姐姐或妹妹吧!我还不知你的底细吗?”小凤嘲讽他说。“误会!天大的误会!来!来!我慢慢从头讲给你听……。”路石拉她坐到路边的石凳上,从救何梦婕开始讲起。
一番长谈过后小凤还是似信非信:“不会是按小说里的情节编的吧!但愿你说的都是真的。”“哎哟,姑奶奶你赶快去给小莲解释吧,我对天发誓,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路石着急地说。
小凤专门请假去医院向小莲解释事情经过。小莲听了也将信将将疑,但是同意见路石。
小凤打电话让路石赶来医院,几天不见小莲又瘦了一圈。小莲直盯着路石:“你说的都是真的?”路石点了点头。
“那何梦婕是在报恩呢,还是想和你发展成为情侣呢?或者说你愿意接受她的施舍,也愿意接受她的感情?”小莲尖锐地问。
“我跟她是不可能的,你要相信我。我与她各方面差距太大了,我和她只能是兄妹关系。”路石坚定地说。
“你那套高级西装也是她给送你的吧?”小莲冷漠地问。“是的,因为那天她看到我的西装脏了,就从她公司库房里取了一套给我穿,我的西服明天到干洗店去取回来就把这套还给她。”路石坚定地说。
“你和她那天亲热的样子,在龙阳路世界博览中心广场上我都看到了。”小莲说。“啊!你跟踪过我?”路石大吃一惊。“是的。”小莲直言不讳。“哎呀,我明白了,你怎么能这样!”路石有点愤怒。
四目相对,路石感觉小莲的目光柔和了许多,当他看到小莲消瘦的身形,他心中有气又不忍心发作。室内陷入了一片沉寂,沉默了好久小莲问:“我想问你一句话,你要说真心话说实话。”“什么?”“你还喜欢我吗?”小莲直盯路石。
小凤和表姐都看着路石。屋里空气象凝固了。大家屏住气息等待路石的回答。过了好一会儿。路石憋红了脸吐出两个字:“喜欢!”“我看你是违心说的吧,这么费劲。”小莲的眼睛好像要看穿他的心肺。“真话!”路石摸着胸口好像在宣誓。
“你不要委屈自已,言不由衷。”小莲还是不信。
“如有一点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路石转身去擦泪。小凤和表姐知趣地走到室外。
到底怎样你才能相信我呢?又陷入了沉默。路石想起了与小莲一起交往的一幕幕情景,泪如泉涌,自己没有小莲的帮忙也不会做出今天这样成绩,他动情地抱住小莲说:“我愿意永远和你在一起,你不要再这样折腾了,好不好,这样我真的受不了。”
小莲也被感动了,他们相拥而泣。小凤和表姐透过门上的玻璃看了也感动的落泪。
心病还需心药治,小莲心中疙瘩解开了,饭量增了,话也多了,又恢复了以前调皮可爱的样子。
这天下午路石正替小莲办理出院手续,皖城的骆总打来电话问委托他办理退货的事情怎么说。
路石说已向厂里作了汇报,厂里还没有给答复。这几天他会催一下。
晚上小莲的表姐打来电话约她和路石去家里吃饭,表姐的想庆祝俩人冰释前嫌,使俩人感情更进一步。
路石和小莲去超市买了点礼品来到了孙经理家,孙经理和路石谈一些业务上事情,小莲去厨房帮表姐炒菜。
小莲和表姐忙活了一阵子,一桌丰盛的佳肴就呈现在眼前了。小莲给路石夹了一只大闸解,说这只是母的,里面有黄你尝尝。
路石给孙经理斟上酒,他品尝着鲜美的蟹黄说:“那次小莲给我20只大闸蟹带给金陵郡的黄总,没想黄总根本看不上,我搞不清原因,后来才知道他想吃回扣比想吃螃蟹要厉害。”
孙经理哈哈一笑说:“那二十只螃蟹就是从我这拿过去的,市场这一块潜规则太多了,现在市场风气恶劣,我们个人的办量无法扭转它。”
孙经理又说:“但有一点是必须要坚持的,那就产品质量是根。所以我们狠抓质量,把根扎牢。至于商场上玩的那些把戏都是皮毛,这些皮毛都依附在产品质量这棵树上,否则即使用了你的产品也不会长久……。”
路石对孙经理的一些真知灼见非常佩服,表示一定要努力把工作做好。表姐打岔道:“都到家里了,就别谈工作上的事了,唠唠家常吧。”表姐看了一眼路石继续说:“你们也认识不短时间了,我看是不是要让舅舅,舅妈知道你们的事把关系确定下来?”表姐看了看孙经理又看了看小莲。
小莲不吱声。孙经理说:“我看也可以,把他们接来沪城见个面吧。”表姐说:“舅舅的身体不太好不知能不能来。不如你们请几天假去一趟啊,皖城那边很美呢,你们就当是旅游吧。”小李你看好不好呢?
路石说:“正好我最近可能还要去皖城骆总那边要处理一些事情。”表姐说:“那你不能公私不分哦,要么请假专程去办私事要么专程去办公事。”
路石看了一下小莲,小莲问路石:“你看呢?”路石想了下说:“好吧,那就抽时间专程去一趟吧。”小莲开心地笑了,看来路石的回答使她很满意。
路石的手机调在静音上。何梦婕那边见打电话路石没有反应,发来一个短信:“怎么回事?生气了?还是遇到什么事了?”路石掏出手机看了一下也没理她。
她又发一个过来:“我要回金陵郡了,见个面吧,你要再不理我,我就把你金陵郡的产品都下架,明下午三点龙阳路老地方见,见不见你看着办吧。”
这何梦婕使性子说不定真给自已出个难题,再说这可是牵涉到自已饭碗的问题,路石心里想还真得罪不起,要不她帮忙早就被辞退了。小莲问,是何梦婕找你?
“是,是!”路石很紧张。他索性把梦婕发来的短信递给小莲看,小莲想了一会儿说,你去吧,毕竟人家握着你的命脉,真把我们的产品撤了可不好办。
“你,你相信我啦?”路石结结巴巴地问她。小莲没吱声,甜甜地把头靠在路石的肩头,算是默认了。
龙阳路世博广场,梦婕见到路石就说:“怎么来啦,我以为你‘哑巴了’不来了呢!”
路石憨厚地笑了笑:“不敢,不敢!不来我的产品要被下架了!”
“我有那么损吗?这段时间你撞坏了车不说,还搞的神经兮兮的,你在闹鬼呀?”何梦婕没好气地责问。
“别提了!屋漏偏逢连阴雨,不顺啊!”路石说。到底怎么回事呢?何梦婕问。“别问了,以后慢慢说吧”路石说。“走吧!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路石提议。在一家休闲餐厅,路石把干洗后包好的西服还给梦婕。梦婕颇感意外:“你怎么这样啊!不是说好给你的吗,怎么又还回来了呢?”“廉者不受嗟来之食,还是还给你吧!”路石说。“我才不要呢,都穿这么长时间了还好意思来还,这叫什么人哪。梦婕气愤地说。“你不要,我只好收着喽!”路石无奈地说。“这次见面发现你怪怪的,好像受了刺激?还是神经错乱了?”梦婕打量着他疑惑地问。“唉!为情所困啊!”路石叹了口气。“怎么?失恋了?”梦婕追问。“你说爱一个人应该是什么样子?”路石问。这个吗——梦婕想了一会儿说:“爱一个人就是喜欢他、容忍他的缺点、看到他受伤会流泪、看到他成功会高兴、还有吗——就是分但他的忧愁啦!”
哦,明白了!路石说。“你明白个大头鬼呀,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事情?你被人家抛弃了?”梦婕问。路石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梦婕安慰他说:“即使失恋了也没事的,天涯何处无芳草。”
路石见到梦婕话比以前少了许多,临别他说,“有机会帮我把产品向外商介绍一下,回金陵郡请你吃烤鸭。”“我才不帮你呢,看到我不冷不热的,搞什么鬼!”路石听了很茫然。“整天就惦记着为你多销些货,一身铜臭味,没情调!”梦婕生气地说。路石也不知说什么好。
路石回来后被小莲约到表姐家,小莲指着一个包装袋说:“喏,照着上次那件尺寸买的,你试一下。”
“怎么又买啦,也不跟我说一声。”路石说。“怎么小莲给你买这么好衣服还生气呀,花了她几个月的工资唉!”表姐说。路石翻开衣领看了一下果真是国内知名品牌。小连拆开包装拿出衣服:“过来吧试一下。”
路石穿上后正合身,感觉比头一回买的那件更有型,布料考究也厚一些。“两套正好换洗,以后不要乱穿衣服,那些妩媚的妖精总是会变着法儿勾有型的男人。”小莲拍拍他的肩膀说。
路石心里想,还有一套退不掉,现在三套了。孙经理此时正好从外面回来,路石跟他说起了皖城骆总退货的事情。孙经理说,我和几位领导已议过此事,就按他的要求退吧,毕竞代理商和我们拴在一根绳子上。
路石当即把这个消息通知骆总,骆总接到路石的电话非常高兴,他想让路石去皖城给玉寒创造机会,可又找不出理由,那自已借着返货回的机会去沪城与路石谈谈吧,他让玉寒跟他一起去,可玉寒死活都不去。因为玉寒那次送别路石时的一幕给她留下很不好的印象,她心里认定此人不可靠。骆总无奈,既然闺女不愿去自已也没有去的必要了,就让物流把要退的货托运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