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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确定关系

此时的玉冰正备战高考,因她天生丽质很多男生向她大献殷勤,玉冰一概置之不理,她理想的男生应该是集高大英俊帅气于一身,正是李路石那样的,特别是路石临别时那回眸一瞬间深深地印刻在她的脑海中,但这些念头只是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因为她认为他们行进在不同纬度,不可能有交集。

经孙经理打招呼,厂里同意给路石和小莲十天假期,去皖城小莲的老家拜见小莲的父母。

临行前小莲问路石:“我们这次回去的目的就是为了向我爸妈确定我们的恋爱关系,你会有顾虑吗?如果有还来得及。”

“没有!我仔细考虑过,你对我关心、体贴、全心全意帮我,包容我的过错和缺点,我和你在一起没有距离感,没有压力,很亲切!再说了我们各方面没太大悬殊,我觉得我们挺合适!”路石诚恳地说。小莲听了路石的表态很高兴但还是打趣地说道:“你可想好了,不要后悔哟。”她心情很好,打开了话匣子,列车上她给路石滔滔不绝地讲了大别山的前世今生,山区古朴的民俗习惯和风土人情。

下了火车,又转了两趟汽车才到达小莲的家,这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山村有二十多户人家,村里的青壮年都外出打工,留下的多是小孩和老人。路石见过小莲的父母,小莲的父亲原来是县上化肥厂的一名工人,母亲原是县上一商场的售货员,他们一见路石高大俊朗,原先的担心都一扫而光,他们与路石谈得很投缘。

当左永莲的父亲了解路石凄凉的身世后,怜悯之心油然而生,这位善良的父亲拉着李路石的手说:“孩子,你出生卑微但你不要自卑,你很穷但是你精神上很富有,你没车没房但是你有健康的体魄和聪明才智,你还年轻只要你肯努力你一定会成功的。”

路石听了很受鼓舞,想不到小莲的父亲还很有见地。他又说:“孩子!你无亲无故,无依无靠都不可怕,你这次专程来和小莲确定恋爱关系,我很高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全家欢迎你。路石含泪表点头。左父不是那种严肃的长辈,平易近人。他认为人各有所长,每个人身上都有优点可以借鉴学习。几天相处下来与路石形同朋友。左父棋艺精湛,爷俩没事就在楚汉河界两边排兵布阵撕杀一番,结果总是路石输。路石叹道:左叔我怎么用尽全力就赢不了你呢?左父说:“这个我已把玩多年,年轻时就跟十里八乡的高手对阵,有一年比赛我还得过全县第二名呢,这是我的长处。你每天早起习武,时间长了你精于此道,别人当然比不了你,那就成了你的长处。这几天我观察你坚持每天早起习武,对我触动很大,这说明你很有毅力是个好材料。你看我这身体长期不煅炼跟朽木差不多了,这几天早晨也早起煅炼,身体感觉轻便了许多。”这天清早路石、小莲、左父一起上山煅炼,左父看到他们俩个年青人头挨着头交谈很投入不想打扰他们,在山上慢跑一会就下山去了,小莲看见连忙喊:“爸爸下山小心哟!”左父挥挥手应了一声就回去了。太阳跃出了地平线,他们又迎来了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小莲介绍说,这里叫凤凰岭,周围的山上栽满了油茶树,这是当地政府大力扶持的生态产业。此时正是油茶花开放的季节,满山遍野蔚为壮观,微风吹来令人心旷神怡,如同仙境。路石调皮地用京剧的腔调说:娘子!面对此景何不作诗一首。小莲俏皮扮个鬼脸,容本姑娘构思一下,她沉吟片刻道:满山茶花翻白浪、峰儿采蕊酿蜜忙,与君同伴蝶飞舞,永结同心共此生。路石拍手:“好诗,好诗。此情正如此景。”小莲指着他又指了自已补充说:“正如你心我心。”路石很感动眼眶湿润了。现代诗你能再作一首么?哦,好吧,再容我再想一下。片刻小莲吟道:你是天边飘来的一朵云,偶尔投影在我的波心,我的心从此不再平静、激起道道涟漪,你的音容笑貌已在我的底片上显影。你是天边飘来的一朵云,何时化作雨滴与我溶为一体,你是否感受到我澎湃的心跳,那粼粼波光投射给你的是我对你深情的期盼,但愿小草、森林、大地共同见证我们的永恒。你前两句不是抄人家徐志摩的么?小莲说,我才没抄他的呢。

小莲看着远方起伏的山峦问路石:“说说你的理想吧。”路石想了一下:“我的理想啊,为国捐躯、报效祖国。”小莲笑着说:“你是受你爷爷影响吧,现在和平年代你没有你要去捐躯的战场。”路石郑重地说:“不!不是他一人。准确地说还受了你父亲的影响。”小莲迷茫地说:“你这理想太空太假了。”路石立刻涨红了脸,“怎么你不相信我?”小莲见他认真的模样吓得赶紧说:“相信,相信。我怎敢不信?”路石紧绷的表情松弛下来,“说说你的理想吧!”“唉!我的理想与你的理想相比太渺小了。”“什么理想?”小莲不好意思说。“说说看吗?这里又没有别人。”“其实我的理想很简单,就是想在这山上盖几间小屋,养一些鸡呀,猪呀、兔子什么的与你一起白头到老。山下呢建一所小学让全村的孩子们都能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读书,当然我就是这所学校的校长啦!”

路石忍不住抱住小莲说:“莲!你是我一生的最爱!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让你实现理想,我们永不分离!”小莲依偎在路石的怀里看着蓝天上的白云说:“要是在这山上搭一间小木屋,我们就住在这里多好呀。”路石点点头。“等我们赚到一些钱,就从城市搬回来”小莲又说,“你看我们村多少孩子,父母常年在外挣钱没人照顾,上学要走二十几里的山路,到那时就把孩子们……。”路石把小莲紧紧地搂在怀里,俩人缱倦缠绵,小莲见路石呼吸急促面色通红,吓得赶紧推开他说:“昨晚母亲要我向她保证结婚之前一定要保证自身清白,她结婚之前也向我的姥姥保证过。她说这是我们的家风也是我们家乡的习俗。”路石说:“都什么年代,还保留这陈规陋习。”小莲反驳说:“这不是陈规陋习,是传统美德。以后你不要越过这条红线哦。”路石被说得不好意思,低着头说:“你放心,我能控制住自已。”小莲说:“骗人!你刚才还想鬼头心思呢,趁我们年轻多学点本领吧!以后对我们自已,对社会都有好处,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长着呢”说完小莲亲了他一下,算是对他的安抚。

“那我们明天提前回厂里吧。”路石提议说,“我还有很多事要等着处理呢。”小莲表示同意。告别了未来的岳父岳母,路石和小莲回到了沪城。

这些天何梦婕给路石的手机没带在身边,这次回来路石把它刚接上充电器,他大吃一惊,上面有几十个未接电话,其中有十八个未接电话都是何梦婕打来的。路石拨通了她的电话。

“你怎么回事呀,这么多天都联系不上你,玩失踪呀?驾校要把你除名了,你就别去学了吧!”梦婕怨声怨气地一阵炮轰,挂了电话。“喂!喂!”梦婕不接电话。路石急忙拨通了驾校李主任的电话:“李主任你好,我是本家李路石,这段时间我这边遇到点麻烦事情,所以耽误了没有去,烦请本家帮忙疏通一下。”李主任嗯了一声,说道:“按规定你缺课这么长时间,又没有向我们作说明,这种情况下是应该取消你的学习资格的,况且你缺了这么多课不好补,这样吧你等下一批新学员来时再学吧。”听了李主任冷冰冰的话,路石好像一下掉到凉水里。天啊!要等到下一批再学,那又要等一个月,到时候又要跟厂里协商,那样的话要耽误多少事呀!怎么办呢。无奈路石又拨通了何梦婕的电话,这回她接了,路石说:这段时间我这边真的遇到了麻烦事情,耽误了去驾校学习,你看能否跟李主任说一下,请他帮帮忙。

“你以为我是他上级呀,说一下就行的吗?我也只是在舞会上跟他认识的普通朋友,这事你自己想办法吧。”梦婕说完挂了电话。事情僵住了路石也没有办法。更糟的事又来了:骆总退回的产品应该是未被使用过的产品,有部分产品明显有使用过的痕迹。厂里还没有处理此事,等待路石回来了解具体情况。不顺的事一桩接一桩真是烦啊!路石有点冒汗,他解开上衣扣子走到窗前眺望,远方工业园区那密密麻麻的建筑参差交错似乎就像他此刻烦乱的心情。突然这时驾校李主任打来电话让路石从明天开始去补课,并且他已安排好教练员给路石开“小灶。”李主任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路石很意外,不知李主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路石请主管业务部的孙经理能每天给他一些时间去把课补上。由于驾校李主任的悉心安排,路石进展很快,把拉下的课补上了。一个月后在正式考试中路石顺利过关,不久他成功地领取了驾照。路石的顺利李主任功不可没,为了感谢李主任路石请他到“七仙阁”消费以示感谢!没想李主任以工作繁忙为由拒绝,路石更是如坠五里云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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