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茹说:“那剪也剪不断,理也理不清,让人心乱如麻的,正是亡国之苦。那悠悠愁思缠绕在心头,却又是另一种无可名状的痛苦。”
林贞说:“门帘外传来雨声潺潺,浓郁的春意又要凋残。罗织的锦被受不住五更时的冷寒。只有迷梦中忘掉自身是羁旅之客,才能享受片时的欢娱。”
林冰说:“独自一人在太阳下山时在高楼上倚靠栏杆遥望远方,因为想到旧时拥有的无限江山,心中便会泛起无限伤感。离别它是容易的,再要见到它就很艰难。像流失的江水凋落的红花跟春天一起回去也,今昔对比,一是天上一是人间。”
林茹说:“树林间的红花已经凋谢,花开花落,才有几时,实在是去得太匆忙了。也是无可奈何啊,花儿怎么能经得起那凄风寒雨昼夜摧残呢?”林贞说:“飘落遍地的红花,被雨水淋过,像是美人双颊上的胭脂在和着泪水流淌。花儿和怜花人相互留恋,如醉如痴,什么时候才能再重逢呢?人生从来就是令人怨恨的事情太多,就像那东逝的江水,不休不止,永无尽头。”
林冰说:“一重又一重,重重叠叠的山啊。山是那么远,天是那么高,烟云水气又冷又寒,可我的思念像火焰般的枫叶那样。”林茹说:“菊花开了又落了,日子一天天过去。塞北的大雁在高空振翅南飞,思念的人却还没有回来。悠悠明月照在帘子上,随风飘飘然。”
林贞发现母亲独坐窗前暗自流泪,外面的乌鸦在枝头停歇,没有发出声响,似乎在为林冰祈祷,为她祝福吧。外面的花朵也在默默倾听这些催人伤怀的传说。林贞轻轻唤醒母亲,母亲醒来四处张望,在寻找啥,后来,好久才回想起来,刚才的林冰已经来过她梦中,又回到她想去的地方了。
林家三姐妹都没有办法回到过去,也没有可能回去探望林家了。孙母想来想去还是让张朗去看看。林家面临重重艰难险阻,张朗准备前往林家。孙秋本想一同前往,可是由于身体不适,就没有去了。张朗在前往林家途中,还有意从林冰坟墓前路过,这些树林阴阴,山水清秀,小溪流淌不休,万鸟齐鸣,日月更替,日出日落,四季轮换,时间永恒,可是物是人非,让人难以忘怀。在那一刻,林冰似乎出现在他脑海中。当日之情景犹如昨日,当时之林冰犹如活生生,梦境如眼前之幻觉,又如现实之场景。
林冰说:“蓟庭萧瑟故人稀,何处登高且送归。?今日暂同芳菊酒,明朝应作断蓬飞。”林茹说:“长堤春水绿悠悠,畎入漳河一道流。莫听声声催去棹,桃溪浅处不胜舟。”林贞说:“杨柳东风树,青青夹御河。近来攀折苦,应为别离多。”林冰说:“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林茹说:“单于北望拂云堆,杀马登坛祭几回。汉家天子今神武,不肯和亲归去来。”林贞说:“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林冰说:“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林茹说:“纵目望去,黄河渐行渐远,好像奔流在缭绕的白云中间,就在黄河上游的万仞高山之中,一座孤城玉门关耸峙在那里,显得孤峭冷寂。”林贞说:“何必用羌笛吹起那哀怨的杨柳曲去埋怨春光迟迟不来呢,原来玉门关一带春风是吹不到的啊!”林冰说:“夕阳依傍着西山慢慢地沉没,滔滔黄河朝着东海汹涌奔流。”林茹说:“若想把千里的风光景物看够,那就要登上更高的一层城楼。”
林贞说:“纵目望去,黄河渐行渐远,好像奔流在缭绕的白云中间,就在黄河上游的万仞高山之中,一座孤城玉门关耸峙在那里,显得孤峭冷寂。”林冰说:“何必用羌笛吹起那哀怨的杨柳曲去埋怨春光迟迟不来呢,原来玉门关一带春风是吹不到的啊!”林茹说:“突厥首领来到中原求和亲,北望自己的领土,看到了边界以北的拂云堆神祠,回想昔日曾经多次在此杀马登台祭祀,然后兴兵犯唐,颇有几分踌躇满志。但现在唐朝天子神武超绝,不肯与突厥和亲,此次中原之行只好无功而返。”
林贞说:“春风中一株株杨柳树,沿着御河两岸呈现出一片绿色。”林冰说:“最近攀折起来不是那么方便,应该是因为离别人儿太多。”林茹说:“长堤下,春水碧明一片悠悠,和漳河一起慢慢流。不要去理睬添愁助恨的棹声紧紧催促,要不然越来越多的离愁别恨一齐载到船上,船儿就会渐渐过重,就怕这桃花溪太浅,载不动这满船的离愁啊。”林贞说:“在此风声呼啸之地熟人故交已是很少了,那里可以找一登高远望之处送别归去的友人呢?”
林茹说:“今天还能聚在一起同饮芬芳的菊香之酒,明日就要成为断根的飘蓬一般匆匆离去了。”林贞说:“积雨空林烟火迟,蒸藜炊黍饷东菑。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林冰说:“山中习静观朝槿,松下清斋折露葵。野老与人争席罢,海鸥何事更相疑。”林茹说:“万壑树参天,千山响杜鹃。山中一夜雨,树杪百重泉。”林贞说:“汉女输橦布,巴人讼芋田。文翁翻教授,不敢倚先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