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刻,她的心已经全部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她。心中再也没有其她杂念,就是她的身影,她的眼神,身材,神情。上天如此安排,又是何意,为何天底下还有如此俊美的女子呢?为何与她相逢的那么的匆忙,又那么久远,为何那么陌生,又似乎那么亲切与熟悉。人海茫茫,千千万,唯有心上人,最难忘。人海茫茫,千张脸,唯有心动,最难当,切记,切忘,切存心灵深处,终难忘。”
“一位姑娘有一双含情目,眉毛纤细,面带忧愁,嘴唇红润,皮肤白皙,头发披肩,头发有粉红色发箍点缀,显得格外美丽动人。她手持竹伞,手指纤细,身材苗条,中等身高,大腿细长,脚穿红色高跟,走起路来大方有度,标准淑女情怀。她心地善良,对未来(如爱情等)充满向往,但是心胸狭窄,性情孤高,才情居高,为山河县四大才女之首。”
林茹出家前一天,孙秋在整理林冰衣服时侯,发现一些字画。这些字画都很久远了。孙秋心中顿时伤怀起来,这些是林冰七岁时候所制作字画,那时候林家还为此设下酒宴庆贺林冰的才华出众。林冰、林茹、林贞少时就是喜欢学习古文,对于诗词可谓情有独钟。孙秋想着,想着就想起了十几年前的情景,回想昔日往事,如同梦中一样清晰,又像现实那样的真实。
林冰说:“往事只堪哀,对景难排。秋风庭院藓侵阶。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金锁已沉埋,壮气蒿莱。晚凉天净月华开。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林茹说:“晓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间,重按霓裳歌遍彻。”林贞说:“临春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味切。归时休放烛光红,待踏马蹄清夜月。”
林冰说:“晓月坠,宿云微,无语枕频欹。梦回芳草思依依,天远雁声稀。”林茹说:“啼莺散,馀花乱,寂寞画堂深院。片红休扫尽从伊,留待舞人归。”林贞说:“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林冰说:“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林茹说:“朦胧的月色下花儿是那么娇艳,在这迷人的夜晚我要与你秘密相见。我光着袜子一步步迈上香阶,手里还轻轻地提着那双金缕鞋。在画堂的南畔我终于见到了你呀!”林贞说:“依偎在你的怀里,我内心仍不停的发颤。你可知道我出来见你一次是多么的不容易,今天晚上我要让你尽情地把我爱怜。”
林冰说:“晓月已经慢慢坠落,晚上的云开始消散,天快亮了。这正是该熟睡的时候,然而作者却醒着,辗转反侧。原因是,梦回芳草。他做梦梦到了思念的人,午夜醒来思念已极,再也无法入睡。”林茹说:“想借雁队与远方的人互传相思之情,可是天远雁难来,自己相思难寄,伊人也音信无凭。依依的思念,却无可托付。”林贞说:“鸟声飞散,晚春的花朵也纷乱。画堂深院,更添了离人的寂寞愁绪。作者看着庭院中满地的落花,不禁想:就这样不要打扫落花,任由他飘落在庭前,等待我思念的人回来看。”
林冰说:“月圆之夜,大型宫廷歌舞酒宴。出场前先是画妆。因是晚妆,为了适合舞场与烛光,画眉点唇,都不妨色泽浓艳。”林茹说:“宫娥们刚画完妆的一刻,是何等光彩照人呀!妆毕,春殿上美女如云,她们队列整齐,鱼贯而入,虽是层层娇娘的行列,望之也顿生军旅的浩荡之感。”林贞说:“歌罢宴散,月色更明。当即吩咐随从灭尽红烛,纯任得得马蹄,踏着一路月色归去,方见得歌舞虽散,而余兴未尽!”林冰说:“往事回想起来,只令人徒增哀叹;即便面对多么美好的景色,也终究难以排遣心中的愁苦。秋风萧瑟,冷落的庭院中,爬满苔藓的台阶,触目可见。”林茹说:“门前的珠帘,任凭它慵懒地垂着,从不卷起,反正整天也不会有人来探望。”
林贞说:“横江的铁锁链,已经深深地埋于江底;豪壮的气概,也早已付与荒郊野草。傍晚的天气渐渐转凉,这时的天空是那样的明净,月光毫无遮拦地洒满秦淮河上。”林冰说:“深院静,小庭空,断续寒砧断续风。无奈夜长人不寐,数声和月到帘栊。”
林茹说:“闲梦远,南国正芳春。船上管弦江面渌,满城飞絮辊轻尘。忙杀看花人!”林贞说:“闲梦远,南国正清秋。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笛在月明楼。”林冰说:“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林茹说:“昨夜风兼雨,帘帏飒飒秋声。烛残漏断频欹枕,起坐不能平。”
林贞说:“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林冰说:“昨天的夜晚,风雨交加,遮窗的帐子被秋风吹出飒飒的声响,窗户外传来了令人心烦的风声雨声,整整响了一夜。”林茹说:“蜡烛燃烧的所剩无几,壶中水已漏尽,我不停的多次起来斜靠在枕头上。躺下坐起来思绪都不能够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