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说:“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林茹说:“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林贞说:“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陶令篱边色,罗含宅里香。”林冰说:“几时禁重露,实是怯残阳。愿泛金鹦鹉,升君白玉堂。”
林茹说:“重帏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林贞说:“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林冰说:“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华。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
林茹说:“滞留在远离家乡的地方,依依不舍地向往着春天的景物。”林贞说:“寒梅最能惹起人们怨恨,因为老是被当作去年开的花。”林冰说:“重重帷幕深垂,我孤居莫愁堂;独卧不眠,更觉静夜漫漫长长。”林茹说:“巫山神女艳遇楚王,原是梦幻;青溪小姑住所,本就独处无郎。”
林贞说:“我是柔弱菱枝,偏遭风波摧残;我是铃芳桂叶,却无月露芳香。”林冰说:“虽然深知沉溺相思,无益健康;我却痴情到底,落个终身清狂。”林茹说:“暗淡的紫色,鲜艳的黄色。它们既有陶渊明篱边菊花的色彩,又有罗含宅中的香味。”林贞说:“菊花不怕露水的沾湿,可是害怕夕阳的来临。愿意留在水边畅饮的人的鹦鹉杯中,希望来到富贵人家丰盛的酒席上。”
林冰说:“汉文帝在宣室求问被贬谪的贤臣,贾谊的才华和格调更是无可比伦。”林茹说:“谈至深夜汉文帝挪动双膝靠近她,可惜她不关心百姓只是关心鬼神。”林贞说:“东风飒飒,阵阵细雨随风飘散纷飞,荷花塘外的那边,传来了声声轻雷。有锁纽的金蟾香炉,香烟缭绕飘逸,状似玉虎的辘轳,牵引绳索汲井水。”
林冰说:“贾女隔帘窥韩寿,是爱她年轻貌美,魏王梦见甄氏留枕,赋比作宓妃。呵,我这颗心不再与春花一同萌发;免得使我寸寸相思,都化成了烟灰。”林茹说:“八岁偷照镜,长眉已能画。十岁去踏青,芙蓉作裙衩。”
林贞说:“十二学弹筝,银甲不曾卸。十四藏六亲,悬知犹未嫁。十五泣春风,背面秋千下。”林冰说:“世间花叶不相伦,花入金盆叶作尘。惟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林茹说:“此花此叶常相映,翠减红衰愁杀人。”林贞说:“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林冰说:“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林茹说:“闻道阊门萼绿华,昔年相望抵天涯。岂知一夜秦楼客,偷看吴王苑内花。”林贞说:“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林冰说:“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林茹说:“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林贞说:“昨夜星光灿烂,夜半却有习习凉风;我们酒筵设在画楼西畔、桂堂之东。身上无彩凤的双翼,不能比翼齐飞;内心却象灵犀一样,感情息息相通。”
林冰说:“互相猜钩嬉戏,隔座对饮春酒暖心;分组来行酒令,决一胜负烛光泛红。可叹呵,听到五更鼓应该上朝点卯;策马赶到兰台,像随风飘转的蓬蒿。”林茹说:“傍晚时心情不快,驾着车登上古原。夕阳啊无限美好,只不过接近黄昏。”林贞说:“昨夜的星空与昨夜的春风,在那画楼之西侧桂堂之东。身虽无彩凤双翅飞到一处,心却有灵犀一点息息相通。隔着座位送钩春酒多温暖,分开小组射覆蜡灯分外红。叹我听更鼓要去官署应卯,骑马去兰台心中像转飞蓬。”
林冰说:“当年常听到人们谈论萼绿华,但总觉得她在那遥远的天涯。可到像萧史那样参加盛宴后,没想到竟然可以偷窥宫内花。”林茹说:“世上人们对花和叶的说法不同,把花栽在美观的金盆中,却不管花叶让它落在土里变为尘土。”林贞说:“只有荷花是红花绿叶相配,荷叶有卷有舒,荷花有开有合,衬托得那样完美自然。荷花与荷叶长期互相交映,当荷叶掉落,荷花凋谢之时,是多么令人惋惜啊。”
林冰说:“八岁小姑娘喜欢偷偷地照镜子,已能把自己的眉毛画成长眉了。十岁到野外踏青,想象着荷花做自己的衣裙。十二岁开始学弹筝,套在手指上的银甲一直没脱下来。”林茹说:“十四岁时,要避免见到男性,连最亲的人也不能见,这时她可能在猜想何时出嫁吧。十五岁时,她背对着秋千,在春风中哭泣,怕春天的消逝。”林贞说:“林冰走了,如今林茹也离开了,哎。”
张超虽然整日疯疯癫癫,可是有些事情却始终在其脑海中浮现:“她的眼晴很大也很有神,眉毛画的很细长,脸蛋很白皙,头发飘飘,看上去很清新,也很自然,她很从容,也很自信。她在无意中碰到她眼神,就这样,心中产生千层浪,心里也掀起千层波。她刻意的去看看她,可是她却有意避开来自她的眼神。没有巧合,只有刻意,没有有意,只有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