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目标一致。”来者是一位身着黑色袍子的女人,捂着黑纱,分不清容颜。
车溜一听,当下就道:“那,那你可以救我们出去么?”
“我只知,三天以后他们会把你们押到刑场。”那女子又道。
“你的意思是,你不肯救我们了?”张兵突然道。
“不是不救,是,这件事,还得你们自救。”那女子说完,突然从袖中抽出一包草纸包着的东西。
张兵将那东西接住一看,就道:“这是什么?”
那女子压低了声音突然就道:“可以让你们保命的东西。”
“保命的东西?那是什么?还有,我们为什么要信你?”车溜问道。
“信不信由你,我只知,命是自己的,若是就这么轻易地死了,岂不可惜?”那女子说罢,突然就离开了。
车溜见那女子去了,突然问一旁的张兵道:“你说,她的话,我们该信么?还有,你觉得她会是什么人呢?”
“她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张兵话到这里,突然将那包草纸打开,并嗅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重要的是什么呢?”车溜还在问,只是张兵突然若有所思地走到了一个角落,正在这时,天牢的尽头,突然传来重重的脚步之声。
车溜一个机灵,赶紧蹲在地上,闭上了眼睛,而张兵在哪些狱卒到来之前,赶紧将拿包包有白色粉末的东西塞到了地上的杂草中间。
那些人一来,不由分说的,押了他二人就往外走。
车溜一急,哭丧着一副苦瓜脸就道:“大,大人,您这是要把我们带到哪儿去啊。”
一个说着他听得懂的话的道:“去哪?还用问吗?”
车溜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当下他又道::“我,我们可以不去么?”
“不去?”那人想了想,突然又道:“赶快给我带走!”
不多时,被关押车溜与张兵的审讯室里,突然传来了重重的鞭打之声。
穿黑色袍子的女子从天牢出来以后,便很快闪进了一条巷子里,借着月色,不多时,她便又闪进了一座府邸。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她突然拉开那条黑色的面纱,不想,却露出一张精致的容颜。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重重的敲门之声:“蕊儿姑娘,你睡了么?”
蕊儿一听,是婢女蕊儿,当下就道:“安平,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
“是。”安平离开蕊儿的屋子,直到来到了前院。
那里,正好有一行人在那里等她。
左延庆见安平过来了,便走上前去,问道:“怎么样,人在么?”
“回老爷的话,蕊儿姑娘已经睡了。”安平如实照答。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左延庆说道。
“是,老爷。”安平说完,就离开了,只是左延庆心时突然间就在想,怎么她会没出去呢?
席间,天韫肯定认得她,只是,为什么她没有去见他呢?
第二日,正当蕊儿还在梳洗的时候,没想到,从外面,却传来大王爷上门提亲的事件。
蕊儿边梳洗便边问一旁的安平道:“你可知,这大王爷这么早来,是要向谁提亲呢?”
”姑娘,宴会之****的一曲舞惊艳四座,在场的皇亲有哪个不对你垂涎,更重要的一点,你又是元帅的义妹,娶了你,就同于在朝堂之上多了元帅这一个帮手,你说呢?”
“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懂得这么多。”
“姑娘,让你见笑了,我只是实知实说。”
“那,我们今天就来打一个赌,如果你赢了,这些都是你的。”蕊儿突然将梳妆台上的一小箱藏有珠宝的首饰盒推到了安平的面前。
安平一惊,当下就道:“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如果说,今天来提亲的不只大王爷一人,你就赢了,而这些,全都归你,如何?”蕊儿又道。
“这..........那好吧。”
“那我们现在就在这里拭目以待好了。”蕊儿轻扶香帕,笑道。
元帅府前厅,左延庆正在会客,而来者,正是大王爷天福。
大王爷命人将两箱子装有红白双喜的黄金白银放下,方才拱手向左延庆说道:“元帅。”
左延庆心知肚明,但还是装出一副不明事理的样子就道:“王爷,这........”
大王爷直言不讳就道:“这次过来,是想向蕊儿小姐提亲,还请元帅成全。”
“呀,大王爷,您这是要成亲了吗?”众人一听这声音,当下,都抬起了头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左延庆的弟弟,左延吉。
左延庆见是他弟,当下就呵斥他道:“这里没你的事,赶快给我回房去。”
左延吉摸摸眼睛,挠挠鼻子,漫不经心就道:“房间里多闷啊,还有,大哥,这有钱赚,你都不叫我,我可是你亲弟啊,你这也,太小气了吧。”
“你的事,我一会儿跟你解决。”左延庆先是压低了声音与左延吉说话,后来又朝着天福赔笑道:“大王爷,这件事........”
“怎么,难不成以我王爷的身份,还配不上你一个义妹吗?”他故意把义妹二字说得很重,就好像是在告诉他,这人只是义妹,有什么舍不得的。
“王爷,我哥怎么可能不答应呢?毕竟,您是大王的大公子,最终这北上王宫都会是您的,只是.......“话到这里,这左延吉却把目光停留在了那两个大箱子之上。
“老二,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赶快给我回房,否则的话,你现在就给我回你那什么什么山!”
这一次,左延庆真是动怒了,因为他实在是怕,这左延吉会坏了他的计划。
左延吉一听,瘪瘪嘴,“回房就回房了。”
左延庆见左延吉离开,这才向大王爷陪笑道:“王爷,二弟不懂事,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