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田书余高傲地离开。
霍云离见田书余走了,忙起身就来搀扶受伤的景琅,哪知景琅居然拂袖走开。
霍云离见罢,突然说道:“景将军,你好好养伤吧,还有,我知道皇上是个糊涂蛋,所以才这般待你。”
景琅没有抬头,没有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最终,霍云离悻悻地离开。
霍云离走后,景琅突然自袖中拿出一封信函,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最终又放了回去。
那么,他看到了什么呢?
从景琅营帐出来以后,霍云离便一路跟着田书余。
田书余见霍云离跟着他,知道自己没有给他安排事物,于是就道:“你可知,军中现在还有多少人?”
“回将军的话,军中现在还有三千多人,包括前日在战场之上受伤的五百名战士。”霍云离直言不讳。
“你对军中的事务了如指掌?”
“回将军的话,是因为霍离以前是个伙食房的杂役兵,闲来无事的时候,就总会听到一些,于是霍离就知道了。”
“是吗?”田书余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是。”霍云离想也没想,就道。
“对了,军中刚刚打了败杖,军心恐会涣散,你就陪着我,先去看看那些伤残人士,最好可以安抚一下他们的心,最好让他们相信,我们一定会把破坏我们家园的胡兵给赶出去!”
“是,将军。”
“还有,我刚刚上任,对于军中的事物并不是很了解,你就把军中的事物,先给我讲讲吧。”
“是。”
就这样,霍云离与田书余一路走着去看那些伤残人士的时候,霍云离便一路同田书余讲着这些天来她在军中的所闻所见。
本来两人马上就要到了徐郎中的医帐,哪知突然却遇到一个手拿包袱,鬼鬼祟祟的人。
田书余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霍云离,霍云离领命,马上就上前,将那人逮了个正着。
让她没想到的是,那人居然会是贾迟。
“怎么会是你?”霍云离惊地一声,就诧异道。
“你们认识?”田书余疑惑道。
“将军,你可要为小人做主呐,霍先锋说,如果我今天不能离开军营,就会,杀了我。”只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贾迟在见到田书余的时候,居然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
田书余看了一眼霍云离,不给霍云离说话的机会,马上就道:“马上将此人押到本将军的营帐,本将军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
田书余走在前面,霍云离押着贾迟走在后面,哪知,就在这时,突然从天外飞来一把飞镖,不偏不倚,正好刺中了贾迟的喉管之处。
“有刺客!”霍云离大呼一声,丢下贾迟,赶紧到了田书余身旁。
田书余回过头来,突然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属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有,这贾管事为何无故被杀,属下真的毫不知情,还有,属下并没有逼着贾管事离开。”
“现在人已经死了。”
霍云离突然间就在想,难道这田书余是想说,现在人死了,口说无凭?还是........
“看来,此事,咱们得从长再议了。”霍云离没有想完,这田书余又道。
“那么,将军还去探望那些伤残的士兵么?”霍云离看着田书余从贾迟脖子之间拔出的一枚寒叶形飞镖,突然又道。
田书余看了那飞镖之上的斑斓血迹,突然将它交给了霍云离,突然就道:“你去查一下,看看这个飞镖出自何方?至于探望伤残人士,咱们有日再去。”
“是。”
霍云离将手中上的飞镖看了一眼,突然就被飞镖之上一个特殊的符号给吸引住了,因为那个纯白色的飞镖之上,正好刻着一个鲜红的蝎子,就像是一朵红花,在寒风中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同时,又像是一种刺骨的讽刺,嘲笑着世人。
霍云离看着手上飞镖的时候,正好从远处走过来两个将士,霍云离将飞镖收回袖中,对那两名将士说了一句:“马上将地上的尸体处理一下。”
那二人领命,抬上尸体便消失在了原地。
时间一晃便来到了晚上,胡人的北上王宫,正大雪纷飞,被左延庆抓回的两个人,正好被关在北上王宫的天牢之中。
此时的二人,浑身是伤,一眼便能看出,这二人,一定在之前,受了相当严重的虐待。
其中一个浑身是血,头发散乱,分不清容颜的男子说道:“张兵,我,我们全招了吧。”
“招什么招,我只恨,没能将那狗贼手刃,我只恨,我们功夫不如人家,我们盘算了那和久,还是败了!”另一人咬牙切齿道。
“那,那你说,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抗,和他们周旋到底。”另一人愤恨道。
突然,从天牢的尽头传来了一连串的拍手之声,紧接着,一阵爽朗的女声从尽头悠然来到。
“真不愧是南朝的汉子,好样的。”那人戴着面巾,一来就道。
“你是什么人?”一人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