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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三两间的民房之中,徐夫人正在腌制腊肉,今天是腊月初八,按理说,每年这个时候,家家户户总会聚在一起灌香肠,腌腊肉,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自从胡人与南朝开战以来,这些节日就不再了。
突然,她听到门外有敲门声,她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前去开门。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似乎,对于徐郎中的突然出现,徐夫人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我是想回来看看,蕊儿姑娘,她在不在?”
“你是说,蕊儿?”
“对啊,老婆子,你是不知道,今天军营之中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蕊儿姑娘,她一早就出去了。”
“到现在也没回来?”
“按理说,蕊儿姑娘应该是昨儿到现在还没回来,是我记错了!”
“啊,怎么会这样!”徐郎中说罢,突然匆匆便又离去了。
徐夫人见徐郎中突然就离开了,面露担忧,自言自语道了一句。“不会是,蕊儿姑娘出了什么事吧。”
话说,自打蕊儿跟随着左延庆的队伍前往北上王宫以后,这饮食起居便一直有人安排着。
左延庆凯旋的队伍刚进城,胡人的部落便纷纷拿了花环迎接,那舞狮子,踩高跷的艺人,技艺非凡。
蕊儿拉开马车帘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些,这东西在南朝是没有的,于是在她观赏后,便问同行的侍女道:“他们这样,就不怕摔下来吗?”
“艺人都是经过特殊的训练,在反复练习许多遍以后,才会真正的进行表濱,所以,姑娘,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蕊儿听后,点了点头,并不再多话。只是再席欣赏起那街道之上的杂技。
踩高跷的分别为一男一女,都各自画着妆,分不清真实容颜,蕊儿也只是从服饰之上来判断对方是男是女,至于对方的性别是否属实,那恐怕只能卸了妆才会得知。
带花环的都是清一色的年轻女子,长得没有朝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有一种似男人的阳刚这气,这也许和这里的地理水土有干系。
有两对舞狮人,分别一左一右对其左延庆大献殷勤。
正当所行队伍与杂技这人交错之时,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堆白烟,很快,车马人便分不清谁是谁。
正在这时,那踩高跷的一男一女突然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在太阳的照射之下发出凌厉的寒光。
然而,趁着混乱之即,那二人找准一个时机,而那个时机,正是左延庆防备最弱之时,因为他的马不受控制地受了惊吓,而那踩高跷的一男一女,正是借着左延期即将摔下马的威胁,迎面而上。
眼看着那顶寒光凌厉的刀就要刺破他的喉管,哪知这时突然从圈外跳进一个人来,那人抵挡一刀,大喝一声:“敢行刺我大哥,他爷爷的,不想活了你们,糙!”
踩高跷的两人对望了一眼,突然双双再次刺了过来。
左延吉本以为方才自己突然出招,对方会被自己唬道,哪里知道,对方居然还不怕死的,敢再度闯进来。
他在心里赞道,不愧是爷养的,有种。
只是,虽说那二人竭尽全力,却仍然没有伤到左延庆半分,反而他俩,一时疏忽,居然被对方逮了个正着。
”怎么,回来了?”左延庆看了他弟弟一眼,突然冷哼就道。
左延吉嬉皮笑脸就道:“大哥,二弟这次回来,是有事。”
“有事?”左延庆再度看了左延吉一眼,就好像,他这个弟弟,他再了解不过,于是他又道:“说吧,这次回来,想拿之少?”
“不多,就.......”左延吉突然举起右手,打了个“三”手势。
“三百两?”左延庆看了一眼左延吉突然说道。
“不是。”左延吉把头摇的就跟那拨浪鼓似得。
“三千?”很显然,左延庆已经惊了。
“不是,是三万两!”
“我说左延吉,你以为你大哥是开金矿的?要那么多!”很显然,左延庆对左延吉狮子大开口的行为很不满意。
“不是,大哥,我那不是没办法吗?”
“你说你到耶鲁山占山为王多少年了,你连这点银子都滑,还回来找你大哥拿?”左延庆说罢,骑上马儿就走了。
左延吉后面跟着,大声就道:“我不说过吗?我那也是没办法,大哥,你等等我!”
远处,蕊儿正好看到了这一幕。这些靠杂耍为生的艺人,除了那两个踩高跷的被抓以后,其余的都被放了。
原因是,杂技团管事的对是何时混进来两个面生的,却是不知,直到后来,他们在原杂技班化妆间装衣服的大箱子里找到两个被绑脚的原踩高跷艺人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杂技团原班人马被放回,但是因为此事干系重大,于是杂技团班主被罚了银子,这件事才得已解决。
蕊儿为了不被注意,于是行事便显得格外低调。
只是,刚到左延庆的府邸,刚下马车之时,她还是被左延吉碰到了。
他二人曾在十里镇有一些交集,当时,蕊儿戏弄了左延吉的兄弟,只是不知道,这左延吉记得不记得。
蕊儿本想着,如果你记起当日发生之事,我大不了不承认自己是当时那名女子,我只说你认错了人。
只是,让蕊儿没有想到的是,这左延吉在看到她第一眼后居然没想起来,只是突然就道:“姑娘,你与我大哥是怎么认识的我不知道,我只求你在我大哥面前说说情,帮帮我。”
“我与你大哥只是偶尔相遇,对于他来说,我只是他的客人,你让我怎么帮你呢?”蕊儿不明所以,当下就道。
“我只求姑娘在我大哥面前替我说说好话,就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