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死吧。”霍云离面露担忧之声。
“你很,关心他?”蕊儿突然间就在想,她真的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吗?只是,自己明明知道她是谁,可是为何,自己当真见了她以后,却不愿说起呢?
“我们所有人都很关心他,没有他,我们要怎么打败胡军?”
“你对他,就没有一点点的别的意思,哪怕是........”蕊儿话刚到这里,没想到,此时昏迷中的景琅。
会说出一个秘密。
”蕊儿,景哥哥希望你可能答应我一件事,混入北上王宫,杀前任大将军,这是军令!可是,景哥哥却不希望你去冒死......”
这话说得自相矛盾,或许在霍云离听来,景琅就是为了不答目的,而不折手段,而蕊儿听后,却突然有些感动。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蕊儿只知道,景琅是关心他的,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会选择帮他。
至于目的,或许,是因为她老早就喜欢上了他。
“蕊儿姑娘,你去哪里?”霍云离见蕊儿站起就往外走,也不和她说要去哪里,当下一惊,就道,更重要的是,她方才所言,那箭上有毒,可是,毒解了吗?
“放心吧,他会没事的,我只是要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去。”蕊儿说罢,再度念念不舍地看了一眼景琅,就此离开。
“可是外面,追兵还没有离开,你......”
“我有我的办法!”蕊儿说完,头也不回就离开了,只是她心里突然有一个声音,景哥哥,希望你可以保蕊儿周全,让蕊儿成功完成任务。
蕊儿从山洞出来以后,突然就站在了那些个胡兵的面前,一胡军看到前方站着一个美人,当下就用蕊儿听不懂的语言进行对话。
可是那二人的言语,以及神情,让蕊儿深知对方不怀好意,于是,就在那二人向她靠近的时候,她突然就把那二人踢翻,摔成一个狗啃屎的模样。
只是,在她做完这些之后,她并没有要走的打算。
突然,从她的后方,出现了一把利箭,她一个飞身,就此将那顶弓箭掌握在了手中,等到她做完这些,从她后方,却突然传来一句她听得懂的人声。
“姑娘真是好身手,可让在下了生佩服!”
“这里面还有一个会说人话的,真好。”蕊儿直视着那人,突然就道。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挡住本差人的去路,说。”那人果然还是一副叫嚣的模样。
“朋友。”蕊儿什么话都不说,但却单单从她口中,冒出这几个字来。
“朋友,此话怎讲?”那人又问。
“你不是主事的,这件事,我只与你们主事的说。”蕊儿说罢,再度闭上眼睛。
那人一见,突然指使那两个人前去试探一番,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就在那二人举起大刀刚要朝着蕊儿劈过来之时,蕊儿居然会突然睁开双眼。
她那神情,太过夸张,居然会吓掉敌人手中的两把大刀,而且还引得敌军连声求饶。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给我退下!”
那二人离开以后,蕊儿突然就道:“还用试吗?”
“不试了,不试了,姑娘,这边请!”那人说罢,朝着蕊儿打了一个请的姿态,蕊儿这才跟随那人离开此处。
只是,她心里突然就在想,希望我可以用这种方法引得胡人离开,景哥哥,你保重,此去胡军之中,蕊儿不知是福是祸。小姐,如你能想起自己是谁,也可告慰夫人在天之灵了。
蕊儿跟随着那个会南朝语言的中年男子进了一处包头,一直到两个时辰之后,才出来,只是这一次,很意外的,胡军的大部队会离开沃菊山,北上,直入北上王宫。
蕊儿自然坐车,一路同行。
至于在那两个时辰里,她说了什么话,那恐怕只有左延庆一人知晓了。
霍云离从山洞出来以后,到了一处山势高耸的地方,仿佛,因为马车里,蕊儿的一次突然露脸,她便什么都明白了。
回到军营之后,景琅的侍从突然问道:“将军他这是?”
“将军没事,只要静养,就会好了。”只是,谁也没有料到,霍云离话到这里之时,居然会晕倒。
一旁的待从正无所事事,没想到却被进来的徐郎中看到,当下,他放下医药箱就道:“这小哥的伤由老夫来治,徒儿,你赶快前去看看景将军的伤势如何?”
徐郎中的徒弟一走,徐郎中赶紧为霍云离把脉起来。
只是,他的眼光,却突然停留在了霍云离的左耳之上,按说,他出诊,少说也有三十年了,可是今日这霍小哥的脉相所呈现的,为何却是阴柔之气呢?
他的徒儿并没有在景琅的身边停留太久。当他来到徐郎中身边的时候,对于师傅今日反常的行为,他甚是不解,于是他有些不着边际地寻问了句:“师傅,您没事吧。”
“让你去替将军把脉,你来这里做甚?”
“师傅,您就放心吧,景将军没事,只要休息个把月,就会痊愈。”
“你个小兔崽子,既然没事了,那你还不赶紧将这小哥帮着师傅抬回去?”话说,这徐郎中虽说在山下有一处住所。
可是,他本是军医,于是,他在此处,自然也会有一处住所,至于他为何让他徒弟把霍云离抬到他的营帐?他只是像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师傅,您早说嘛,我还以为您....”
“我怎么了?”
“没,没什么。”
“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师傅,就是徒儿觉着,景将军的伤势有些奇怪。”直到这时,徐郎中的徒弟才说到事情的点子上。
“奇怪?“徐郎中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昏迷中的霍云离。
徐郎中的徒弟又道:“师傅,不会是您老人家觉得景将军的毒是此人解的吧。”
“啊,我明白了,这件事一定是这个样子的。”徐郎中突然一拍脑袋就道。
“师傅,你都明白什么了?”只是,当徐郎中的徒弟话到这里时,徐郎中却匆匆去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