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转过身来,只是,她的言语有些过激,她说道:“我有没有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霍云离道:“与我当然有关系了,怎么说,我们也是一起从月凉城来到这个地方的啊。”
“是啊,你有你的将军梦可以做,但是我呢?我有什么?”
“我们之前不是说好,要一起找到吕伟良犯罪的证据,如果我可以当上将军,我如果会有军功........”
“或许,那只是你的或许,如果说,你一年不当上将军,两年不当上将军,甚至是十年,是不是说,我还要陪你耗下去?”
“............”
“算了,我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不捞你费心,还有,吕伟良之仇,我恐怕等不了那么久了,要玩,要在此耗下去,随你便,反正我是一刻也不能等了。”
“我知道,之前因为我们被冤枉你心里不舒服,可是后来,我们不是被放回了么?”
“那只是侥幸,侥幸而已,此事发生过一次,我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第二次,与其在此漫无目的的等死,我还不如就此豁出去!”
“你想做什么?”
“我的事不用你管,再见!”君影说罢,竟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霍云离回去之后不知如何与管事的说,只好谎称君影不慎落水,如今不知去向。而她,则继续留在军营,做她的春秋大梦。
君影离开以后,霍云离每晚依旧会练剑术,不出一个月,她的剑术又得到空前的提升。
这日,霍云离正在伙食房忙活,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伤病员,一见到这里有人,忙说道:“都别干了,将军有令,凡能拿得上家伙的,都到前线支援。”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上战场了么?”一人喜道。
“可别高兴得太早,上了战场,还说不到,会不会活着回来呢?”另一人道。
“将军只说,拿得动家伙的才可出征,他可没说,老弱幼残。”霍云离道。
只是,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霍云离第一次出征,与兵一起支援将军之时,却独独在面门之上,带了条白色的帕巾,独独之留下了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
战场之上,时不时地传来杀戮之声。
霍云离骑着高头大马,一见敌军将士,不由分说,便是连番刺杀,她的动作,娴熟而又干练。
每到挥枪之时,总有敌军落马,每当敌军落马之时,也便是她骑马踏过之即。
风,突然就大了些许,那被鲜血染成的大地,就如战士心中那团熊熊燃烧着的大火,挥抢之时,血溅风靡。
突然,景琅一个不小心,中了敌军左延庆一枪,眼看着景琅就要遭此毒手,一旁的霍云离忙射出三枚银针。
随着银针的射出,左延庆为了避开威胁,自然要退后,离开刺杀景琅的地方,而趁此时机,霍云离忙将景琅拉上了自己的马。
敌方兵马大元帅左延庆见景琅被救,当下便追踪,哪知这时,突然从一旁跳出一个蒙面女子,就此将他的路隔断。
霍云离带着景琅一路西行,此时的景琅,在马上发出一丝细雨游丝的话语:“逃兵者,杀无赦。”
“命都不保了,还死不死的,与其现在就死,还不如想办法,等将来再把失地夺回来!”
霍云离带着景琅走后,那蒙面女子随即朝着左延庆撒下一包****,随即跨上大马,就此跟上了霍云离。
由于景琅受伤,不宜奔波,此时的霍云离只好带着他躲进了暂时发现的一个山洞里面。
等到她下马,又找来了柴禾,就此引燃以后,她才将景琅扶下了马。
只是,当她刚将景琅放下,突然,那蒙面女子便出现在她的眼前,出于警觉,她忙问道:“什么人?”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人会揭开面纱,然后唤她小姐。
只是这时,没想到地上的景琅会突然咳嗽一声。
蕊儿上前,忙道:“景哥哥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姑娘,我需要止血药草,还有这些东西。”
霍云离一听,来不急细想,只好拿着蕊儿给她的手帕,就此离开,那上面,画着一株药草。
“景哥哥,你放心吧,有蕊儿在,你一定会没事的。”蕊儿说罢,突然将他上身的铠甲脱掉。
霍云离刚出洞外,就听到有人声,为了不引人注意,她只得缓步前行,只是,没想到,一根树枝,会出卖于她。
为了不让他们找到景琅的去处,她只得与那些人周旋到底,待她好不容易甩开了那些人,她这才去寻找止血草,还有蕊儿需要的东西。
待她好不容易找到蕊儿所需之物,又好不容易回到洞口之时,没想到,一幕暧昧的场景,顿时迎面而生。
她狠狠地掐了下自己,才发觉,原来,那只是错觉。
“快,止血草!”蕊儿说话时,已经将那顶箭全部拔出,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那箭上的血,居然会是黑色。
也就是说,那会明就是一顶毒箭。
“太过分了,没想到左延庆居然会那么卑鄙,居然会使用那种下三滥,太可恶了,景哥哥,你放心,我蕊儿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你叫蕊儿,你长得,可真漂亮。”或许,连霍云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夸她当日的婢女。
“你,你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吗?”蕊儿这才注意到,她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
“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是谁呢?你好,我叫霍离。”霍云离突然间就友好地同蕊儿伸出一只手来。
只是这时,没想到枯草之上的景琅会再度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