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斌说道:“我哪算得上富有?公司的钱除了老丈人的就是股民的。”
于海龙说道:“古人有这样一句话:老婆是自己的,也是别人的;钱是别人的,也是自己的;孩子是自己的,也不是自己的。到底什么是自己的?老婆在身边时是自己的,钱花了算自己的,孩子小时是自己的。所谓的自己呢,一生有多少时间是自己的?”
郑刚听了这段绕口令,笑着说道:“你小子干嘛呀?整天糊说八道,哪个古人说的?我看就是你编出来的。本来挺好的话题,让你越说越凄凉了。”
于海龙嘿嘿的笑,不再接话。
王兴斌说道:“海龙说的也是实话。人在解决温饱之后,一般就会寻找自己的存在价值,寻找认同感。”
“是啊,比如一个女人不会无缘无故的爱上你,肯定是你的某些特质附合了她的需求。”于海龙又忍不住接话。
“你小子,三句话离不开女人。”郑刚笑骂。
“天下事,说到底,无非一个情字。男人女人,永恒的话题嘛。”于海龙辩解说。
郑刚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说:“你俩慢慢聊吧,我困了,睡会儿。”
于海龙笑着说:“嘿~~聊倒一个,斌哥,你呢,还挺得住吧?”
王兴斌说:“我也感觉眼皮有点沉。要不你自言自语吧,我也回去睡会儿。”说完起身推门走了。
房间静了下来。
于海龙走到窗前,推开窗看外面的湖光山色。
水面处,燕低鱼跃;岸边风摇枝动,虫鸟惊飞;天上云雾翻涌,雷声隆隆,眼看山雨欲来!
看样子不能出去转了。回头见郑刚已经鼾声阵阵,自己想睡好象也睡不了。
无聊之际,再拿出无机子的书。打坐的姿势比上一次熟练得多,盘膝而坐,若老僧入定。呼吸渐渐均匀,一个周天循环下来,身外再无它物。一切有形的与无形的,俗物与念想,皆为虚无。丹田中那颗金蛋更加晶莹圆润,虚空中的能量随着内气的循环,聚拢到金蛋附近……
窗外的雨由小变大,闪电在这处山水间纵横驰骋。天地间能量聚积,释放;再聚积,再释放……
室内的于海龙已完全处于无意识状态。
能量的大量吸收,金蛋竟慢慢发出金光。
随后是他的眼睛也开始光芒闪耀。
一个小时后,于海龙的整个身体都已经在金光笼罩之中……
郑刚醒来时,窗外的雨停了。他见于海龙古怪的坐姿觉得好笑,下地倒了杯水。边喝边看这小子竟还是一动不动,用手捅了一下他的脑门。
蓬的一下,自己被一个无形的力量弹回来!怎么回事……他在玩妖法吗?
郑刚不敢再动手,蹑手蹑脚的过去用手指放在于海龙的鼻子前。
呼出的热气似火般灼着手指!脸已红得像要滴血……
这是哪种病?郑刚懵了。
这人如傻子坐,身体像着火,碰还碰不得。怎么办?
忽然听到窗外孩子喧哗。是几个孩子用水枪互射,玩得正高兴。
郑刚心中一动,到窗前对个孩子招手,说借水枪一用。央求再三,掏十块钱租借成功。
把水枪对准于海龙的脸开射。
一片水花过去,于海龙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郑大哥,你在跟我打水仗吗?”见郑刚手拿水枪,一脸古怪表情的还在往自己脸上射水。
“你刚才也太吓人,再不醒来我就叫医生了。”郑刚看看自己手里的玩具,也觉得好笑。
“这玩意在哪弄的?挺好玩的嘛。”于海龙笑道。
“窗外。你看那群孩子的,花十块钱租的呢。”郑刚见于海龙没事了,心也落地。
“好啊,这小东西们,这么大点儿就财黑!我出去教训他们去。”于海龙童心大发。
没用手支撑,直接由盘腿立起身。接过郑刚手里的水枪,一个弹跳,从窗户跃了出去。
“小子们,我来跟你们战斗!请问,你们哪个是头?”于海龙觉得自己气势上还不错。
“哦,想打架呀?行,先把水枪还了再说。”那个年龄稍大点的少年说。
于海龙不屑的把水枪扔过去,正想跟他们划出个道来。
哪知这几个小子把水枪一齐对准他就开射!
这明显就不按套路出招嘛!无耐之下,急速后撤。
孩子们喊着“冲啊”的口号穷追不舍。
再退就是水塘!于海龙作个停的手势,对孩子头说:“差不多就行了啊,追一个手无寸铁的人你觉得有意思吗?”
孩子头正色说道:“战争是你挑起来的,现在投降有点晚啦!鲁讯先生说过,落水狗要痛打……”
卧去了,这还貌似出师有名!
杀~~~~这几个小子举水枪便要开射!
于海龙一顿脚,身形跃起五米多高,空中转体,再后移。
孩子们惊呆了!水枪都掉到地上。
这时于海龙已经立在水塘中的荷花叶子上,凌波而立。见这几个小子正发呆发愣,他的心中玩心不减反盛。
挥掌向水面击去。一面水墙扑向十几米外的几个孩子,躲闪已经来不及。
水花过后,水塘边多了几个瑟瑟发抖的小落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