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在贫穷但却有坚定的目标,以及强烈的获得欲为伴时,他会焕发出令人难以想象的毅力与奋斗的精神。
但当人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之后,他的精神便开始变得空虚。他不用在为了他的想要的到的东西去奋斗,去努力所以他开始把精神寄托在那些不切实际,空虚缥缈的东西上。那种与众不同的感觉,让他有种理所当然的荣誉感与自负感。越是得不到,他们越是极度渴求,不管是用多么恶劣的手段,也不管是什么让人唾弃耻笑的行为,他们也在所不惜。
到了周末,我有两天休息的时间的时候。尚哲学长直接去宿舍把我约了出来,让我带他去我原来遇袭的那个废旧的厂房。
虽然犹豫再三,而且那里可能非常危险,但还是在尚哲学长的强烈要求下,我们小心翼翼的朝那里去了。
但是再去那里的一段没有水泥马路的土路上,充满了许许多多轮胎压过的痕迹,而且这些痕迹都还很新,等我们走到时发现,那里已经被警察给封锁了。
因为失踪的孩子几乎都是在这附近的,这就和上次承才所说的很接近了,难道他们都是这样被杀的?
但是尚哲不这么认为:“那个小女孩被害是在一年以前,而他们都是在最近才失踪的。如果说,小女孩是被抢了东西才被骗到这,那么其他那么多孩子集体在这失踪如果都是被骗的,那就说不过去了。”
我想了想,那这样只能是说,那些小孩被强行带到这,难道都已经被害了吗?那样的话现场应该很难不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也应该很容易就会被发现。但是警察在这里已经搜查快一天了,但是什么也没发现。用科学的检验血迹的方法,也没有大量血液残留的地方。
我们想进到厂房里面去寻找答案,但是周围都被封锁线给拦住了,一位在旁边执勤的警察还过来询问我们。
“对不起,这里因为需要被调查,所以被封锁了现场,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请马上离开这吧”他严肃的对我们说道。
我只好找个借口说:“我们是在这里失踪的一个小女孩的哥哥,我想看看在这里有没有我妹妹留下的线索。”说了很久,他才同意带着我们一起进到厂房里面。
里面的地方很大,但是很空旷几乎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就在这时,趁旁边警官和别人联系不注意的时候,尚哲学长悄悄的对我说:“听有没有什么动静,我仔细一听,虽然很小但是很明显是有人在拍打什么东西并且呼救的声音。”
我们趁警官不至于,就一起朝着那个声音传来的地方追了过去。
最后在一个很隐秘的地下室的楼梯下面我们发现了一个被锁起来的房间,房间的门被轻轻的拍打着。上面的锁非常陈旧,我们在周围找了一块石头就把门给撬开了。
里面有一个小男孩,一看到我们,立马就害怕的钻到房间里面的一张小床的下面。不管我们怎样的劝说,他就是不出来,最后在我们把床给搬开了之后,才把他给弄出来。
尚哲学长,看了看他的眼睛,在摸了一下小男孩的后脑勺的地方。脸色很惊讶,但是很快就变得沉重了。“这个小男孩已经被出去记忆了,而且他在外界停留的时间早就超过三个小时了。
“那这么说,这个小男孩已经没法安息,?只能永远的留在这个世界了吗?”我问道。“据我所知,是这样的,他已经度过了‘迷茫期’开始对这世界进行认知,而且已经开始害怕这周围的一切了。”
“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尚哲学长回答说不知道解开这个事情的真相能不能有办法,我知道有个人他有让被除去记忆的魂魄恢复记忆的方法,但是我真不确定,他会帮我们。
“那我们怎么带小男孩过去呢,他既然这么害怕。”
尚哲学长从口袋中拿出一块白色手帕,手帕的背面一朵美丽的马蹄莲。小男孩一看到马蹄莲就平静了下来,学长把手帕放在他的手上,不一会儿小男孩就消失了,地上掉了一块已经折好的马蹄莲。
我很好奇的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用手指放到嘴唇边作出嘘的动作,小声的对我说,“别说话,他已经睡着了。”这真有趣,我当时是这么想的。
但就在我们离开的时候,等候在外面的警察就把我们给拷上了。没让我们解释,他们推推搡搡的把我们押上了警车。
旁边一个年龄稍大的穿不一样衣服的警察走了过来,问抓我们的军人是怎么回事,他们说收到举报说会有嫌疑人想进入毁灭证据的时候我们就出现了。
他抬了抬帽檐,然后对他们说:“行吧,把他们送到我的车上吧。”然后就载着我们离开了,在走到半路的时候,把我们放了下来。
“你们两个小子来这里是什么目的,”他严厉的问道。我拿出原来的借口“我们是失踪孩子的家属,我们。。”,还没等我说完他就打断了我的话,“家属,呵呵是哥哥吧?”他嘲讽道,我点了点头。
“你知不知道,在这些天失踪的孩子都是独生子女,你们这样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那群孩子到底是不是你们绑架的。”他问道。
听完他的话我想开始辩解,但是尚哲学长阻止了我“我想你也不相信是我们干的吧,不然你就不会把我们放走的吧?”
他拿出一支笔还有一张便签,在上面写了他的手机号码给了我,“根据我自己的调查者绝不是一起简单的绑架案,还有他们是不肯当着我们的面进去毁灭证据的,况且里面也没有了证据。”说完把便签给了尚哲学长。
“但是,我相信你们所了解的应该能对我们破案起到帮助,这是我的号码,有情况麻烦你们随时打电话找我,我会告诉你在哪能找到我。”说完就发动汽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