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哥说:“是兄弟姐妺的都管叫我阿九,以后这样叫我就好了。”我听他那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我道:”知道了,那以后我就叫你阿九哥吧。“,平常哥点点头,这平常哥总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拿起铁盒,竟让我心里渐渐笼罩一股沉重和不安,叫人浑身跟不舒服,心说可能是我病了。我仔细观察了盒子一番,发现这上面的金属块可以进行移动,无论我如何移动上面的金属块,都不能把铜盒打开。便问表哥:“这铜盒可以打开吗?”表哥说:“可以啊,要是不破坏这铜盒就更好了。”我问他们:“你们开过了啊?”表哥道:“我开不了,可是我的这位兄弟就开得了,破解机械式的机关,对他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我激动得站了起来,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在我眼中看得很复杂的东西,在他手中竟显得如此简单吗?我把铜盒递给了阿九哥,他一接手就是搞了个半天,其手法看得看我眼花缭乱,他却捣弄不出啥名堂。
我倒是奇怪了,不是说阿九哥能轻易地打开这个铜盒子吗?这情形也弄得表哥一副难以致信的模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阿九哥的额头悄悄地挂上几颗汗珠,他长嘘了一口气,对我和表哥说:“你们看,这近乎圆滚的铜盒子上一共有十二块可移动的金属块,每一块金属块基本一样,我每一次移动只能移动一块,在我以为我试尽了所有的可能的时候,我才知道,就如同你密码输入错误,那它正确的密码也会完全改变一样。”
我决定跟他们一块去,三人商量了一阵。我们让表哥找几个朋友去那工厂探个究竟,毕竟表哥人脉比我们广,也结识了很多能人异士。
我们买了一些旅行必须的用品,如帐篷,被子,食物等等,顺便也买了一些防身的如瑞士军刀等等的用具,进入那些比较偏僻的地方,还是防着点比较好。我们买好背包的时候,阿九哥已离开了一段时间,我们哥俩并没管太多。这一路上我和表哥聊了会儿天,据表哥说,阿九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我没过问太多,不是深交的话,不应该了解一个人太多的事,做事要留有余地。
我招呼他俩先在我娘的小茶馆里住几天。我们和表哥的朋友约定大后天(也就是2016年2月11日)上午在我娘的小茶馆见面,那一天,正是我们前往废弃工厂的日子,亲戚那边,我也是做足了嘴皮上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