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楚国子重(公子婴齐,令尹)帅师伐郑。
楚师驻扎在氾。
诸侯(鲁成公和晋景公、齐顷公、宋共公、卫定公、曹宣公、莒渠丘公、邾定公、杞桓公)救援郑国。
八月戊辰(十一)在马陵结盟,这是由于重温虫牢的盟约(前586年),同时又因莒国顺服的缘故(莒本属齐,齐服,故莒从之)。
郑国共仲、侯羽包围楚师,囚禁郧公钟仪,把他献给晋国(想必郧国已成楚国一县)。
晋人带着钟仪回去,把他囚禁在在军用储藏室里(军藏府也,为将来晋侯见锺仪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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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巫臣的经历】
楚国包围宋国那一次战役(前595年),楚军回国,子重(公子婴齐,令尹)请求取得申邑、吕邑土地作为赏田(分申、吕之田以自赏)。
楚庄王答应了。
申公巫臣说:“不行。申、吕两地之所赖以成为城邑的,是因为从这里征发兵赋,以抵御北方。如果私人占有它,这就不能成为申邑和吕邑了(言申、吕赖此田成邑耳。不得此田,则无以出兵赋而二邑坏也)。晋国和郑国一定可以到达汉水。”
楚庄王就不给了。
子重因此怨恨巫臣。
子反(公子侧,司马)想娶夏姬。
巫臣阻止他,自己反而娶了夏姬逃到晋国(前589年,“巫臣使齐,及郑,使介反币,而以夏姬行,遂礶晋”),子反因此也很怨恨巫臣。
等到楚共王即位(前590年),子重,子反杀了巫臣的族人子阎、子荡和清尹弗忌(皆巫臣之族)以及襄老(连尹襄老)的儿子黑要(以夏姬故,并怨黑要),并且瓜分他们的家产。
子重取得了子阎的家产,让沈尹(从此文看,沈尹不是孙叔敖)和王子罢瓜分子荡的家产,子反取得黑要和清尹弗忌的家产。
巫臣从晋国写信给子反、子重两个人,说:“你们用邪恶贪婪事奉国君,杀了很多无罪的人,我一定要让你们疲于奔命而死。”
巫臣请求出使到吴国去,晋景公允许了。
吴子寿梦喜欢他。
于是巫臣就使吴国和晋国通好,带领了楚国的三十辆兵车(两之一卒)到吴国做教练,留下十五辆(舍偏)给吴国(《司马法》:“百人为卒,二十五人为两。军九乘为小偏,十五乘为大偏。”盖留九乘车及一两二十五人,令吴习之)。
送给吴国射手和御者,教吴国人使用兵车,教他们安排战阵,教他们背叛楚国(前是吴常属楚)。
巫臣又把自己的儿子狐庸(屈狐庸)留在那里,让他在吴国做外交官。
吴国开始进攻楚国、进攻巢国、进攻徐国(巢、徐,楚属国),子重奉命奔驰。
在马陵会见的时候,吴军进入州来,子重从郑国奉命赶去救援。
子重、子反在这种情况下,一年之中七次奉命奔驰以抵御吴军。
蛮夷属于楚国的,吴国全部加以占取,因此吴国开始强大,吴国才得以和中原诸国往来。
(吴、晋两国开始有交往,约定讨伐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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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定公讨厌孙林父(孙文子,林父,孙良夫之子)。
冬季,孙林父逃亡到晋国。
卫定公去到晋国,晋国把孙林父的封邑戚地归还给了卫国(戚,林父邑。林父出奔,戚随属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