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斗殴破坏,扰民甚严,按大乾律,应治汝等之罪!”
转眼之间,那些身着黑色甲胄的五大三粗的军士便将司马昱与那侍卫团团围住,刘曜与司马怡置身其外。
“哈!”
那群军士拔出佩剑,双手紧握,把剑朝向了司马昱和那个侍卫,然后使劲吼了一嗓子,在样做无非就是以壮其声势,给对方造成心理压力。
紧接着,那群军士中走出一个身材更为魁梧的人,他扬起手中的剑,指了指那个倒在地上的侍卫,用质疑的眼光盯着司马昱,大声质问道:“这个人是你弄成这样的?”
“不错,是我干的!”司马昱扬了扬剑眉,又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用极其大的声音回答。
“哦,是吗?既然如此,那你便跟我去巡城营一趟。”先是拿出了比较轻和的腔调,而后话到重点,那为首的一个校尉的语气越来越重,“你倒也挺坦荡,可是你知不知道,在我大乾境内斗殴扰民,是要付出代价的!”那校尉每说每停顿一下就往前走几步,待到言语结束,他手中的剑已然是抵到了司马昱的胸膛上。
“不过是杀了一个不开眼的东西,校尉大人何必如此?”司马昱淡定道,随即,又用两指并拢,慢慢地将那剑推开,眼见那校尉又欲出言,司马昱抢先言语,“况且,这也是为了保护一个重要的人!”
那个校尉顺着司马昱左手所指处望去,视线中出现了刘曜和司马怡的身影。
“校尉大人可知那女子是谁?”司马昱看那校尉产生了好奇心,又用话语相引导。
正欲解惑的校尉听到这句话,便欣然反问:“那人是谁?”
“镇南大将军司马琰之女!”司马昱说道,他说这句话也是为了省下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哈哈!”那校尉失态地大声笑道,将剑插入土中,用手抓了抓头巾,“足下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好个镇南大将军之女,可你以为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就能让我网开一面么?”
那个校尉別过头,又盯了盯刘曜和司马怡,用手指着他俩:“看来这件事与他们有着不小的关系啊!来人,把他们给我绑了,待我擒拿这厮一同押回巡城营审讯!”
那群军士便依照上官命令,把刘曜和司马怡给绑了。要是平时,那些军士断断无法如此,只是司马怡今天消耗过多,副作用让她根本就没法反抗。而刘曜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何谈做出多大反抗?
眼见这个校尉如此不知趣,那司马昱也十分恼火,本欲替他免去麻烦,奈何他自己作死。当下,他从腰间掏出一块银色腰牌扔向那个校尉。
“啪!”那迎面而来的腰牌直接击中了那校尉的脸,横肉与那腰牌撞击产生了很大的声音,听起来像极了扇耳光。
拿下贴在脸上的那块银色腰牌,那校尉的心中极度不爽。这家伙,之间给老子来了个耳光!看你进了巡城营如何于我面前嚣张!那校尉在心中咒骂道。
在其那着那银色腰牌一看,吓得都有些不敢言语了。将军令!居然是将军令,我******之前眼瞎啊!那个校尉此时此刻已经后悔极了,自己为什么要来招惹这个一尊高管。
也是看司马昱没有说什么,那校尉觉得还是没有把人得罪多少,小心一试,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搓了搓手,笑盈盈地对司马昱说道:“将军,都怪下官不察!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这样便对了,接下来你知道如何做了吧!”司马昱点了点头,在心中叹道:这年头,不亮出实力来,还真是寸步难行!本来他是不想让这个尽职的校尉难堪的,实在是他小子太不买自己的账了,需要用这般硬手段。
猛然间想起,那个校尉一声对那群军士怒吼:“你们还愣住作甚?赶快去给老子把那两位给放了!”
那群军士被吓得胆颤心惊,当即就用手中的剑斩断了捆绑刘曜和司马怡的绳子。
眼见那群军士给自己松绑了,刘曜慢慢地将司马怡从地面扶起:“慢点,怡姐!”
“你,斗殴扰民!本校尉今天就要治你的罪!”那校尉不过是个见风使舵的人,此时又讲将矛头指向了那个侍卫。
那侍卫一听,心中一惊,双脚忍不住战栗起来,怨恨的双眼一直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些人:“想不到,本想刺杀他人,自己却要把命打上。”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心绪涌上他的心头。
“给我拿下!”
只闻一声暴喝,那些军士此时一拥而上,将剑架在了那个侍卫脖子上。
“众位未免也太欺负人了吧!只是双方比武切磋,何必弄得如此打动干戈?”
这时候,一个纨绔子弟走了出来,一身不凡气宇。那一袭白袍毫无瑕疵,身形高大,其五官棱角分明,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玩世不恭的表情。
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司马怡一下子就认出了来人,爆发一声愤怒的娇喝:“张易生,原来是你……”
听到司马怡居然主动找自己搭话,那张易生心中愉悦至极,心花怒放,一抹浅笑浮现出来,惊喃道:“司马小姐也记得我吗?”
司马怡受不了张易生那虚伪的笑容,残酷地将他的之前的阴谋点破:“张易生,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这件事是谁指使的!要是再有下次,我就叫我爹踏平你张家!”
闻言,就是刘曜眼中也是有了浓浓的杀意,毕竟对方可是害得他险些丢了性命。他就是再无用也还是会有仇恨。来这灵州也有些时日了,这张易生他也略有耳闻,据说是张家的二少爷。这张家在这灵州也是一个一流势力,根深蒂固,枝叶散布于幽云十六州各地。这些全因那张家主是那帝国一品公卿的女婿。
眼见司马怡放出狠话,那张易生也是毫不在意,毕竟自己家的底蕴可是十分深厚的,岂是他人说灭就灭?
之后也是没有理会刘曜等人,那张易生径直走向那个校尉,将手中的一物塞给了他:“司徒校尉,今日可否将此事作罢?还请给张某人一个薄面!”
那校尉也是个爱财如命的人,内心此时此刻已经是有些动摇了。最终,他开口了:“好好好,今日我就权且看在张公子的面上放你一马!”
司马昱听到此话,老脸一横,背着双手,向着刘曜走去,与刘曜一起搀扶着司马怡,一步一步地往将军府走。
“哼——”
刘曜冷哼一声,杀意凛然地看了一眼张易生。
“小子,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下次我一定要将你剥皮抽筋!”张易生也是愤怒无比,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挑衅于他,一定要让对方尝尝厉害。
张易生走到那个侍卫旁边,撂下一句催促的话:“我们走!”
那校尉眼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集合队伍继续巡城了。
先前围观的议论纷纷的那些百姓也都在这个时候散得七七八八了。
最近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