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一口果汁,不屑地道:“李霸山又不是什么好人,即使当上村长,他也不会有什么作为,无非就是中保死浪中饱私囊呗!”
我身边的徐惠儿拿纸巾,给玲玲擦擦小嘴。
冯江海放下酒杯,点头地道:“如果按票数来看,你(堂)哥排名第二位,一旦李霸山倒了,你(堂)哥自然而然的就成下一任村长了。”
呵呵!
我微笑地道:“你说的话要是能成真,那我就天天请你吃饭喝酒。”
一旁的冯志强,插入地道:“遇生,你说的可是真的,一旦你(堂)哥当上村长,你就天天请冯江海吃饭喝酒,我可是要当证人的,到时候少不了我一份,当然赵大鲁也跑不了。”
呵呵!
赵大鲁起身说了一声去洗手间,便离去,我也感觉想尿尿,于是便去追他。
进了洗手间,我瞧见了赵大鲁,便来到了他的左旁,他比我高出半个头!只听哗哗的流水声。
突然他碰了我一下,眯起小眼睛,取笑地道:“行啊,遇生哥,没看出来,你进展的不慢。”
我被他撞了一下,尿到了裤子上,心里还有点委屈,更不明白他不温不火的一句话。
我提上裤子,好奇地问道:“赵老弟,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赵大鲁手搭在我肩膀,含笑地道:“遇生哥,你又撞起糊涂是不,我都听说了,你喜欢那个女下属,这不才好吗?老婆和孩子都有了,咳!不像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不明地道:“怎么了,你被那个美女给甩了?”
有两个男人,是有说有笑的,走进了洗手间,我和赵大鲁便一前一后,走出了洗手间。
没走两步,在前面的赵大鲁道:“我给她打电话说晚上和朋友过伏羊节,她说晚上没时间。”
停下了脚步,叹了一口气地道:“我能听出来,她似乎不想搭理我了。”
我来到他身旁,搂他脖子,边走边道:“赵老弟,别胡思乱想了,哪天有时间,你去见她一面,当面问清楚,是分手还是继续恋爱。”
回到桌前坐下,赵大鲁倒好一杯酒,再拿起瞧向徐惠儿,微笑地道:“来大嫂,让我敬你一杯酒!”
徐惠儿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我心里侧慌慌的,害怕的有点要命,不知他打哪冒出这么一句话,也担心他借着酒劲,再说出别的什么话来。于是我赶忙打圆场地道:“赵大鲁!你是不是喝多了,怎么能叫人家大嫂了,你属兔子的,人家属龙的,你应该叫一声妹妹,或者称呼人家为美女,也是可以的。”
赵大鲁喝了一口啤酒,还想要说些什么,被我使眼色闭上了嘴。而冯志强和冯江海,侧吃着羊肉串,是呵呵的傻笑。
几天后,上午,店铺里不忙,玲玲坐在桌前,双手放在脸颊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瞧着我。我拿着漫画书,有趣给她讲“狼来了”的故事。
自从买了大风扇,店铺里也变的不怎么热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一股熟悉又不陌生的声音,传入我耳里地道:“呦!好温馨的一幅画面,我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声音出自女人之口,带有一定的讽刺意味。
我放下漫画书,摇头苦笑地道:“美女,是哪阵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的?”
我起身伸手摸了一下玲玲头,再朝来人走去。
她进入店铺少许,是一身短裙装扮,手上拿着哲阳伞,肩上挎着包包,染了一头红发,有着明星一样的面孔。
俗话说得好,上门便是客,我热情的招呼道:“原来是王雪,有一阵子不见,你可是越来越漂亮啦!来这边坐。”
王雪一动不动,冷静地道:“不用了,我只是来看一看,说几句话就走。”
我欣然地道:“不知道美女要说什么,我都会洗耳恭听。”
王雪先环目四周,然后目光落到,埋头苦算账目的徐惠儿,再哼了一声地道:“没想到你的小日子,过的是这么好,正所谓只见新人笑,是不见旧人哭的。”
接着柔声道:“我那闺密可是天天都想着你,难道你对她一点爱,都没有了吗?”
我耸耸肩道:“我和张洁婷发生的事情,都是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提了。”
王雪眼里流出回忆的神色,坦然地道:“你和张洁婷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她和那个男人,虽然从小一起长大,可她却是洁身自爱……。”
我不想听下去,有关张洁婷的事情,便打断地道:“够了别说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徐惠儿拿着圆珠笔的手颤抖了一下。
王雪感到愕然,一会儿后,平静了下来,瞧了一眼徐惠儿,目光流出嫉妒神色,她也是个美女胚子,明知顾问地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已经找到了新欢,她在什么地方,又叫什么名字?”
我吁出一口气,从容地道:“等我们结婚那天你自然会知道是谁的,眼下我却不能告诉你。”
王雪想替闺蜜,挽救一次幸福,甜言地道:“我知道你在撒谎,瞧那母女俩长的可真像,似乎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吧!你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给张洁婷一次机会,就这样子分手了,实在是可惜了。”
我来到她面前,和她四眼相对,微笑的打趣地道:“如果你真想让我和张洁婷旧情复燃,除非你愿意做陪嫁品,我到可以考虑一下。”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