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避开我的目光,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瞧向店铺外,来回走动的人流,心灰意冷地道:“我明白了,你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那就不打扰你了,我回去便劝张洁婷,把你这个负心人,彻底的给忘了。”
我站在原地没动,瞧着王雪扭动的身躯,走出了店铺外。
过了一会儿,我转身来到办公桌前,瞧着埋头苦算账目的徐惠儿,有话想要说出来,于是鼓起勇气地道:“我……我……我有……有话……。”
徐惠儿突然起身道:“你什么都别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便慌慌张张的,绕过办公桌,朝店铺外走去。
我愣在原地,手挠后脑勺,自言自语地道:“我只是想问一下,中午饭想吃什么,说你跑什么?”
玲玲来到我身旁,手里拿着漫画书,问道:“叔叔,我妈妈她怎么了,她去哪里了?”
我蹲下身子,瞧着玲玲,微笑地道:“你妈妈没事,只是去洗手间了,玲玲,告诉叔叔,中午饭想吃什么?”
玲玲想了想,小眼睛转悠地道:“叔叔,我特别想吃鸡翅。”
我伸手抚摸她的小脑袋,笑呵呵地道:“只要是玲玲想吃的,不管是什么叔叔都给买。”
傍晚锁门的时候,徐惠儿见我不方便,想要帮帮我,出于自尊心,我想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不至于太无能。正所谓人要脸树要皮,我虽然是残疾人,但我要好面子。况且镌链门也不重!
我瞧向西边,夕阳是无限美好,便让徐惠儿和玲玲先走,可玲玲说出了一句话,让我心里乐开了花,也感觉我们像一家三口人一样。
玲玲只说了一句道:“我要等叔叔一起回家。”
我们就像一家三口一样,在车来人往的道路上,漫步的往村子里走去。
我是多么想与徐惠儿和玲玲,就这么一直走下去,不要停。可转眼间便来到了村口处,我停下脚步,让她母女俩先走!
徐惠儿明白我的顾虑,拉着玲玲的手,是头也不回的走了,而玲玲还回头向我告别。
我等她母女俩,消失在我视线内,才抬起脚往村里走去,之所以要这么做,就是要避嫌!可我与女下属的事,村子里老老少少,也是无人不知,但奇怪的事情,是我父母这两天,没有找我谈话。难道是他们不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只能说是时候未到吧!
呵呵。
吃过晚饭后,位于楼上客厅,我拿起手机,给朋友打电话,就在这个时候,妈妈悄无声息来到,并且坐在了沙发上。
好!好!好!就这么说,改天请你吃饭。
我笑呵呵的挂断电话,转身突然瞧见妈妈,着时被吓了一跳,心里也是慌慌的,因为妈妈是面无表情的,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不知是犯了什么错,妈妈这样瞧着我。
我往沙发上一坐,把手机放在桌上,再欣然地道:“妈妈,你什么时候上楼的,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你怎么没睡,爸爸睡了吗?”
妈妈点头道:“你爸爸在床上看报纸了。”
然后放松下来地道:“妈妈想和你说几句话之后再睡!”
再翘起二郎腿地道:“妈妈知道张洁婷的事情,对你有所伤害,看电视剧上,那些分开后的男女,都需要过一段时间再重新寻找新的爱情!”
俗话说,母子连心,妈妈知道儿女的想法,但长大后的儿女,也能渐渐的明白,妈妈的想法。
我吁出一口气地道:“妈妈,有什么话就直截了当的说,干吗要拐弯抹角的话中有话。”
妈妈“噗哧”娇笑,脸颊上泛起红晕,笑骂地道:“就你知道的多,妈妈心里想的什么,不用说你都明白,不像你爸爸是稀里糊涂的。”
妈妈心情舒展地道:“妈妈想说的是,张洁婷的事情,就让她过去吧,只能是说你们有缘无份。昨天见到你王大娘,她说正在给你准备张罗着对象,儿子,妈妈全部心思都在你身上,等你什么时候结了婚,有了孩子以后,妈妈这颗心才能放下,将来若走了!也能心安理得。”
我靠着沙发,闭上眼睛,心情是无比的难受,刚才妈妈说的话,等你结了婚有了孩子,心才能放下,以后走了也无怨无悔。天下的父母,都是为儿女操劳,可所有的儿女,又能听父母的话吗?
妈妈深吸一口气,关怀地道:“我和你爸爸听村里一些流言蜚语,说你和女下属走的很近,眉来眼去的,这样可不好,她可是一个不详人。”
听到有关徐惠儿的事情,我的反应很强烈,于是睁开了双眼,然后便坐好身子,再疑问地道:“妈妈,您刚才说许……我瞧见妈妈眼睛亮起光,于是便改口女下属,她怎么又成了不详人?”
妈妈想了一下,耸耸肩地道:“我也是听你王大娘说的,她似乎也是听别人讲的,说你招的那个女下属,是母女俩四处漂泊讨生活。怪可怜的,但就是命不好,会克人。小的时候把父亲,给活活的克死了,后来连男人都给克到了监狱里,听说还有别的,总之谁沾染上她,就不会有好结果。”
咽了口水再道:“儿子,你可要和她保持距离,不要瞧她长的漂亮,人又年轻……。对了,差点又忘了,不是说让你表妹来帮你吗?毕竟你姑妈家的生活也不太好,能帮助的就帮一把,不是说有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