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这里,我也明白了,是玲玲他爸爸,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上演一场英雄救美,打的好色之徒跪地求饶。如果换成是我,也会挺身而出,即使是打不过,也要勇敢的和对方拼一拼,绝不会眼睁睁瞧着心爱的女人,遭坏人的非礼!
我打蛇随棍上地,问道:“是玲玲她爸爸救了你吗?”
徐惠儿点头,接着地道:“如果玲玲她爸爸没有及时出现,那么后果……玲玲她爸爸把那个男人疼打了一顿,还拽着他要去公安局。可那个男人,跪在我们面前,边磕头边承认自己的错误,说自己喝了点酒,做了糊涂事!请求我的原谅,只要不去公安局,他可以给钱作为补偿。”
她眼里似乎出现了泪水,吸了口气道:“玲玲她爸爸问我,又没有被他怎么样?我说没事。她就劝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闹到公安局去,那会对我的名声不好,也会遭到村子里的嫌言悔语。”
我有点迫不及待道:“于是你就接受玲玲他爸爸的提议,小事化了?”
徐惠儿点头道:“是的,后来二十岁那年,我便嫁给了他,不久也生下了玲玲。但就在玲玲满月酒那天,喝点酒便拿着收的财礼与朋友赌博,可越赌越输,最后也打了起来。玲玲她爸爸,也是一失手便把对方打死,被判了十年,想想玲玲都四岁了,时间过的可真快。”
我吁出一口气,从容地道:“是啊,要告诉玲玲,你爸爸杀人坐牢,却是不好开口。”
徐惠儿思想已飘到远处,坦然地道:“所以我一直都在告诉她,你爸爸是到外地工作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鼓起勇气问道:“明天就是伏羊节了,我想请你和玲玲一起过伏羊节,不知道明晚有没有时间?”
徐惠儿瞥了我一眼,再想了想地道:“节日过与不过,日子还不是照样子过吗?明天看看再说吧!”
位于店铺外,大车上的货物,已被搬运工卸的七七八八,而旁边的小车上,装的是满满货物。在屋檐下,几个搬运工,是坐下抽烟说笑。
伏羊节,作为一个传统节日,大街小巷,也增添了喜气的气氛,各大商场也打出,伏羊节促销活动,而大小饭店,也争先恐后的,推出伏羊节套餐。
由政府举办的,有关伏羊节活动,也在进行着。
在傍晚十分,路灯也亮了起来,市场里的人,也陆续的离开市场,去过他们自己的伏羊节!
我把钥匙交给冯江海,让他和冯志强负责锁门,再和徐惠儿母女俩以及赵大鲁,一起先去公交车上等着他俩人。
公交车一直开到文化宫,我们下了车以后,随便逛了一下街,感受到了过节的气氛。我们找了一家烧烤店,便坐了下来。
宽敞明亮的屋子,摆放着几十张桌子,几乎都坐满了食客,要是我们再来晚一会儿,便没有我们坐的地方了。
呵呵!
听老板自己说,今天是伏羊节头一天,来店里吃烧烤的人,比平时多的多,老板说这话时,脸上的喜悦,也掩藏不住。
他们三个大男人,都是爱喝啤酒的,我给徐惠儿母女俩,杯子里倒上果汁,再对他们三人问道:“这两天村里投票选村长,你们把投票给谁了?”
他们三人互相看了看!
冯志强把烧烤好的羊肉串,递给玲玲,随口地道:“你谁我们投票能给谁?反正不能给那个李霸山投吧!”
徐惠儿让玲玲给冯志强说声“谢谢”,玲玲便拿着羊肉串,冲着他道:谢谢叔叔。”
冯江海喝了一口酒,瞧着我,含笑地道:“给谁投票还用问,当然是给你(堂)哥投票啦!不然你以为我们会给谁投票?”
烧烤炉里的火焰,层层的往上冒,冯志强不时的翻滚着羊肉串。
我由衷地道:“谢谢你们三人为我堂兄投票,今晚这顿烧烤我买单,不管结果如何,那就要看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我瞧向坐在一边,是闷闷不乐,只顾抽烟的赵大鲁,关心地道:“赵老弟,你没事吧,怎么一句话也不说,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
只见赵大鲁,瞧了我一眼,吐了一口烟气,思索地道:“我没事!这羊肉串什么时候能吃?”
冯志强边翻滚羊肉串边道:“你急什么,是不是被哪个美女给甩了,心情高兴不起来。
赵大鲁手拿烟卷,瞧向冯志强,想对他说几句粗话,可瞥见徐惠儿母女俩,于是把话又咽回肚子里面去,只是叹了一口气而已。
他右边的冯江海,似乎看出他的病根所在,然后嘴角溢出一丝笑意,把倒好的一杯酒,放在他的面前,担心他俩人,因某事再争吵起来,于是转移话题地道:“遇生,我记得前些时候,我们村子里不是发过宣传单吗?”
冯志强把烧烤好的羊肉串,分发给我们,我拿着咬了一口,不明地道:“怎么了,这件事情村里老百姓,大家都是知道的,李霸山的为人,村里人有谁会不知道。”
冯江海拿着酒杯,耸耸肩地道:“当时我瞧宣传单上写,李霸山能当村长,这次又投票,以我看他十有八九,能当上村长,至于你(堂)哥,可能是当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