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浅有些受不住的撇过头去,闭上眼睛,屏息凝神,薄荷味的气息不断的传来,好像毒药,闻多了会沉沦,会上瘾。
她的小心翼翼反而越是刺激锦时的感官,他咬上她白净圆润的耳垂,轻轻的舔~舐,感觉到身下女人的轻微颤抖,他轻笑,眸色里的冷光更甚,在她耳畔道:“你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怎么和她比?”
这如冰的话语,让薄浅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刚刚竟然忘记了反抗!
一时间的挣扎也没用什么用,锦时直接扯过她打开门就往外走,似乎一分一秒都不想让她呆在那个房间。
她就这样一路被他生拉硬拽着,直到转弯过后看不见那间房门,见到整整齐齐站成两排的黑衣人,他们一动不动笔直的看着前方。
又快速从他们中间走过,七拐八弯的走了好多路才到主卧的长廊上。
锦时直接一脚踹开房门,走进房间将她反压在门板后面,密密麻麻的吻带着怒气的吻就强加在了薄浅的身上。
薄浅一惊,他不会又是要……
这个男人简直精虫上脑!
拼命的推开他踢打他,连咬也用上了,但这种力量对他来说就好像是杯水车薪,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难道她真的逃不过了吗?
仰着头无助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滴落在锁骨一直往下流,就像止不住河水泛滥的堤坝。
男人吻着吻着,发觉原本淡淡的清香变成了一种涩涩的液体。
他停下动作,垂眸看见她泪流满面的样子一脸惊恐,按在肩头的手挪掉抬起在空中想要替她擦拭掉这些泪水。
而薄浅以为他想要打她一巴掌,立刻的闭上了双眼,因为害怕,睫毛一颤一颤的。
放在半空的手终究还是落了下来,化成拳头砸向她身后的门板。
锦时一把推开她,打开那扇已经破败不堪的门,疾步走了出去,便再也没有回来。
一整夜,薄浅就这样坐在地上靠着墙壁抱着双膝睡了去。
第二天醒来,王伯过来给了她一本本子,上面记录了锦时的一切喜欢的和不喜欢的还有禁忌之类的足足有一百多页。
并且带她去了她住的房间——主卧隔壁的客房。
起先她是不答应的,可是王伯说她是先生的贴身女佣,先生回来必须要时时刻刻照顾他,住隔壁也比较方便。
至于之前的洋房事件叫她不要担心,他会处理好的,张婶也被辞了。
那天过后的一连四天,她都过得很安稳,吃饭的时候有佣人会直接端饭上来,背完书无聊的时候可以看电视,累的时候泡个澡,开心的时候可以下去逛个花园都没有人拦她。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这个别墅的女主人。
第五天下午,薄浅和往常一样坐在花园的秋千上,那个人不在,她小日子过得格外舒畅。
如果三个月每天都这样过,那应该是很幸福吧,白吃白住还有人伺候。
但她终究也不想要自己成为一个米虫,手里拿着那本小册子,一条一条的认真记着,嘴里还小声嘀咕着。
“这个不喜欢那个不喜欢,干脆别吃好了!大少爷脾气,谁惯的都不知道!”
念久了的有些口干舌燥,将手里的书随意扔到一旁的小桌子上,拿起水杯喝了几口茶,目光看向旁边的人。
“笑语,我好羡慕你啊,每天只要浇浇花干干活就好了,而我还要记着些没用的东西,伺候那个阴晴不定的恶魔,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希望他三个月都不要回来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