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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路逢海盗 怀璧其罪

阿六也悄悄跟了出来,船老大恶狠狠地剜了阿六一眼,阿六吓得缩到兄长身后。一名精悍小伙在桅杆上喊道:“老大,那贼子离咱们不到十里了!”阿六随众人目光望去,只见远远的岛屿方向驶来一艘漆黑的划桨帆船,蜈蚣似的长浆上下翻飞,两面三角大帆鼓胀起来,破浪而行,须臾又近了几分。

船老大恨恨道:“好个贼子,躲在那岛子后头,专等咱们路过。老十三,这附近谁家的地盘?”那唤作老十三的汉子枯瘦如柴、满面刀刻般的皱纹,一双眼睛却精光闪闪,闻言上前应道:“回老大的话,还没过锡兰,应该还是回回海盗叶米那丁的地头。”

杨一粗声道:“又是那个回回贼子,上次想劫咱们的船,一见面被咱们弟兄放翻十几个,这次可不能轻易饶了。”老十三却道:“老大,咱们出古雅前,就给回回海盗交了过路费,按理不该找咱们的麻烦。况且上次的误会咱们也花钱消灾了,跑了几趟天竺都相安无事,依我看来,这次不是劫船那么简单。”

船老大点点头,叹道:“读书人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今是福是祸,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正说着,甲板上的人群吵嚷了起来,有人喊道:“老大,阿卜杜拉老板要见你!”一众白袍回回拨开人群,仰首阔步而来,为首那人正是被无妄道人吓跑的回回客商。只见那回回几步走到船老大面前,张嘴就是一顿叽里呱啦,老十三翻译道:“老大,回回说他们货物贵重无比,他要出钱,让咱们弃了其他货物……”

船老大冷笑道:“这船上谁的货物不是贵重?老十三,告诉回回,想要保命就要一条心,他手下的汉子都得给我老实点,若不然,不等海盗取他们脑袋,老子先取了。”老十三一字一句翻译给阿卜杜拉听了,那回回气得浑身发抖,用汉话说:“卡菲勒,俺是刺桐港,市舶提举司,提举,的亲戚,怎生地,如此懈怠俺!”

话说间,海盗的黑蓬船已经在两里开外,隐约可见那贼船上人影憧憧、刀光剑影,一个声音远远吼道:“奉虔诚的助勒?叶米那丁之命,与你们大元汗国的商船征收宝物税,还不快快停船!”船老大气沉丹田,放声应道:“道上的朋友,在下李三,人称黑蛟李三,这条船在古雅就交了过路费,烦请兄弟高抬贵手!”

船老大李三这一断喝,犹如平地起惊雷,身傍的白袍回回无不双手捂耳、痛苦异常,杨一也觉得气血上涌、胸口烦闷。那贼船上一阵骚动,想是惊异于李三的丹田功夫,少顷,一人又吼道:“俺们头领得了消息,你家船上有宝贝,那点过路费,不够!”

大海船扯满了白帆,望着外海逃走,奈何海船船身浑圆,吃水极深,如何赛得过身轻如燕的划桨帆船?白袍阿卜杜拉见贼船愈来愈近,不禁面如土色、体如筛糠,慌慌忙忙招呼仆役,躲入船舱之中,其他人等亦争先恐后,转眼甲板上跑了个干净。

再说船老大安排人手妥当,眼见两船已是并肩而行。之间相距不过十丈,波浪起伏,两船之间水雾迸溅、腥风呼啸。

如此近的距离,可以看清贼船上皆是黑巾蒙面、鹰鼻纵目的碧眼回回,有的挥舞弯刀长枪,有的正校瞄弓弩,有的正甩着勾索。船老大躲在船帮后边,恨恨喊道:“道上的兄弟,请容李某分辩几句,想必开船之前叶米那丁头领也暗中派人点过了,这船上只有香料、硝石、绒棉、土布,黄金白银不多,在下均已如数交了过路费,怎地又反悔了?若是逼急我们,便鱼死网破,到时候谁也得不了好。”

老十三偷偷瞥了眼海盗,对船老大说:“老大,看样子回回海盗铁了心要劫咱们的船,听他们说法,还过错在咱们这儿,咱们船上果真装了甚么宝贝?”身旁一个矮胖汉子哼道:“老十三,说的啥话,都是我螃蟹看着装的船,甚么宝贝我能不知道?”

杨一嘿笑道:“螃蟹,我看你在古雅都顾着喝酒看娘们儿了,哪还记得甚么货物呐。”矮胖汉子跳脚道:“杨兄弟,你这么说可不地道……”正说时,一支漆黑的羽箭无声无息地钉在舱壁上,入木三分,只余下箭尾在咄咄地颤动,矮胖汉子半截话硬生生收了回去,油汪汪的大脸上起了一层冷汗。

对面那人又叫道:“头领吩咐过了,只要乖乖停船让俺们查验,绝对不伤人命,不然休怪******勇士翻脸不认人!”船老大见海盗撕破了脸面,便骂道:“****的贼子,忒也不讲理了,往日的孝敬都给狗吃了。老子李三就在这儿,贼子有胆便放马过来,嚷嚷啥嚷嚷!”话音未落,弓弦崩响之声大作,几支带绳的弩箭咄咄地射入舱壁和护栏,接着几条勾索远远掷来,铁爪紧紧地扣在船帮上。

船老大喝道:“小的们,给老子砍了绳索!”几名汉子直起身来,一手撑起藤盾,一手挥刀去砍搭在船帮上的绳索,对面箭如飞蝗,混乱中有人惨呼一声,像一截木头似的栽入海中。船老大目眦欲裂,嘶声叫唤:“二狗子,二狗子!是你吗?”可是四下弩箭不绝,人人自顾不暇,无人应答。

众海盗拽着绳索一道发力,两船之间只余一丈宽的距离。船楼上一人挥舞黑旗,打着呼哨,众海盗得令放下跳板,正搭在大海船船帮上,众海盗发一声怪叫,纷纷抽出弯刀,飞身踏过跳板。

船老大听得时候刚好,忽地起身厉叱一声,惊得眼前一个蒙面海盗心胆俱裂、跌入海中,船家汉子齐齐起身,打一照面便掷出一阵飞斧,跳板上的海盗避无可避,惨呼连连,一时间犹如下锅的水饺,扑通扑通地落入海中,海波浩渺,转眼不见了踪影。

海盗人数占优,又仗着弓弩犀利,折了二三十人终于涌上海船甲板,船老大深陷重围,浴血奋战,一柄铁环大刀舞得密不透风,所到之处鲜血迸溅、支离破碎。船家汉子势不能敌,且战且退,不过一锅烟时间,已经退到甲板入口。

杨一见船老大陷在重围之中,挥起大刀就要杀进敌阵,却被老十三死死拽住,杨一怒道:“见死不救,有何脸面苟活!”老十三抹了把脸上的浊血,咬牙道:“如今结阵打斗,方才自保,你若去救老大,这阵可就散了,到时一起折在贼子手里,可要如何?”

杨一怒吼一声,一刀逼退一名碧眼回回,骂道:“****的贼子,有本事便向我杨一来啊,这么多人打一个算什么好汉!”忽然听得一声呼哨,众海盗不再上来厮杀,却把船家汉子围得密不透风。

老十三点了余下的人手,折了近一半,站着的不到二十个,个个身上带伤。众人都露出凄惶之色。老十三把刀插在甲板上,向海盗拱拱手道:“列位兄弟,都是吃这口饭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做得太绝?咱们不妨来个对簿公堂,看看这公道二字怎么写。”

海盗众人从中分开一条通道,几名伤重不支的船家汉子被押到阵前,船家众人惊呼:“螃蟹,黑子,鹞子,老头陀……”阵前一名海盗打扮的汉人冷笑道:“老十三,不记得我啦?”老十三端详了一阵,忽地张大嘴巴,戟指那人,讶然道:“刀把子,你,你怎么在这儿?”

那唤作刀把子的汉人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老十三啊老十三,你精明一世,想不到也有今天,不过这也怪不着我,怪就怪你们走背运……”言罢哈哈笑了一阵,喝道:“把他们头子押过来!”

两个海盗推搡着一名五花大绑的雄壮汉子来到阵前,老十三苦痛至极,颤声道:“老大……”刀把子上前拽过船老大,船老大浑身是血,仿佛从血池中爬出来一般,刀把子正正反反打了船老大两个巴掌,船老大呸地一声,一颗槽牙带着血啐在刀把子脸上。

回回海盗见状哈哈大笑,纷纷用番邦鸟语嘲讽刀把子,刀把子恼羞成怒,随手抽出一柄弯刀就要去砍船老大的臂膀。雪亮的弯刀举得正高,一个冷冷的声音忽然喝道:“住手,赛义德!”刀把子闻言一怔,收起弯刀。

却见一个高大的碧眼回回越众而出,所到之处,众海盗无不俯身束手。刀把子指着船老大恨恨说:“真主在上,这就是我的仇人,无耻的汉人哈尔比,该下火狱的卡菲勒。”碧眼回回说道:“赛义德,我救你的时候,你也是汉人卡菲勒,所以你要感谢你的仇人,是他让你重回真主的怀抱。”

杨一闻言啐道:“我呸呸呸,老回回,你酸不拉几,比杭州的穷书生还酸。”碧眼回回不怒自威,缓缓说道:“我是虔诚的助勒?叶米那丁,这个名字用你们汉话说,就是双手沾满敌人鲜血的人。”

众人闻言如坠冰窖,脸上现出绝望之色。船老大忽然哼道:“老子落在你手上,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不过你口口声声说什么老子的船上有宝贝,有宝贝老子早取了往外海逃去,还要在这儿受什么鸟气?”刀把子跳脚怒道:“死到临头了还那么嘴硬!叶米那丁大人,搜船要紧,这几个卡菲勒就交予小的处置。”

叶米那丁摆摆手,鹰眼直勾勾地盯着船老大,缓缓说道:“李船主,我需要你的帮助,因为我要找一个可怕的汉人,他在天竺呼风唤雨,他是恶魔,是真主的死敌,可怕的汉人骗走了伊尔汗国的宝贝,那件宝贝掌握着汉人王朝的命运。大汗的怒火已经席卷可不里草原,只有交出那个汉人和他抢走的宝贝才能稍微平息大汗的怒火。”

船老大沉吟半晌,道:“你说得倒是玄乎,我们汉人早没了国没了家,哪还有甚么宝贝?不信你可以放手下去搜搜,搜到甚么值钱的东西取了就是。”叶米那丁大手一挥,几名头目带人就要下舱。

杨一挺刀上前,横眉喝道:“****的贼子,就这么放你们下去,我杨字倒过来写。”老十三急道:“楞娃子,大人商量事儿,你吵吵啥吵吵?”叶米那丁面色一沉,正要发作,忽然人群后边一连串爆响,回回海盗顿时阵脚大乱。

只听得有人用回回话喝道:“下火狱的什叶派外道,亵渎《古兰经》的恶魔化身,我以逊尼派正统的名义净化你们!”喊杀声一时大作。叶米那丁嘴角连连抽搐,沉声道:“怎么会有逊尼派在这儿,这群亵渎伊玛目的魔鬼,我要让他们流干鲜血!”

原来这白袍回回乃是****中的逊尼派,自诩正统派,非《古兰经》不是真理,非先知穆圣不是教条。而黑袍海盗乃是****中的什叶派,所尊崇的是先知的外甥阿里,其他人不过浪得虚名。自大唐时候,这两派自便彼此杀得你死我活,到如今也不见丝毫收敛。

船家汉子见机不可失,一齐发一声喊,掩杀上来。刀把子捡起弯刀,喝道:“老十三,你们敢过来,我先砍了李三的狗头!”船老大忽地身形一矮,就地一滚,几个回回海盗避让不及,被撞得东倒西歪,老十三挥刀直上,与刀把子战在一起,两人以快打快,火星四溅,须臾过了几十招。

船老大解开绳索,啐了一口血,恨恨道:“当日留他一条命在,原想让他改过自新,不想今日成了祸害!”绰起一柄长刀,也加入战团。刀把子以一敌二,战得满头大汗,嘴里骂道:“李三,当日淹我不死,今日老天要我来收你……”

老十三喝道:“刀把子!你还有甚么脸面说这种话!若不是你出卖我们船帮,元鞑子怎么会杀了帮主一家几十口人?若按照帮规,千刀万剐都是轻的了。”刀把子满面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忽然弯刀一收,让船老大的刀片往肩上划了一道,霎时鲜血迸溅,一张红脸立时煞白。

船老大愣了一阵,刀把子惨笑道:“都是我的命啊,鞑子兵抓了我一家老***我出卖船帮。这是我刀把子的不对,对不住兄弟们,对不住帮主的大恩大德。可是你们!鞑子奸死了我的结发妻子,你们杀光了我全家,连刚出世的婴孩都不放过。你说,你们是人吗?你们是禽兽!老天看我恓惶,麻绳捆了丢进海里喂鱼还能挣过来,老天是要我杀了仇人再安心去死。”

老十三长叹了一口气,道:“刀把子,捆你的麻绳是我做的手脚,你的家人老小,老大已经暗中接到琉求去避风头了。你虽是叛徒,罪该万死,但牵连家人的事,我们兄弟几个做不来。就算是你,老大也千方百计想保你,可是帮主一家几十口人命啊,现在人头还在城门口挂着啊。”

刀把子闻言大震,拳头攥紧了,指甲直直掐进肉里,嚅嗫了半晌,才颤声道:“此事当真,此事当真?”船老大垂下刀片,斩钉截铁地应道:“是真不假,你的家人老小,都在琉求,那里有一个故宋遗老的村子,就叫淡水村。”刀把子转念一想,忽地怒道:“不对不对!我犯下那么大的罪孽,你们为啥不杀了我,还要偷偷的救我?是不是想骗我放过你们?真是做白日梦!你们这些禽兽,杀了我家人,我都听人讲得一清二楚,还敢在这里假惺惺地装好人!”言罢挥起弯刀,大吼一声,欺身直上。

老十三喝道:“刀把子!你招子被屎糊啦,老大晓得你的难处,念着咱们往日的情义,你不要恩将仇报!再说我们暗中行事,根本不曾有人撞见,是哪个狗东西给你说那种话?”大刀舞成旋风一般,直攻刀把子肩头伤处,刀把子抿嘴不答,双目赤红,不退反进,弯刀直劈老十三咽喉。

老十三只得收刀护住咽喉重地,刀把子势若疯虎,一刀接一刀尽是同归于尽的狠招,逼得老十三连连后退。船老大忽地大喝一声,刀把子始料不及,被刀片削掉了右腕,鲜血嗞出数尺。

刀把子空落落地愣在当场,眼光落到自己血淋淋的断腕上,蓦地哀嚎一声,跪倒在地下。船老大冷冷地看着刀把子,一言不发。老十三叹道:“兄弟,这是何苦呢?”说着往身上掏了半天,才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来,丢在地下,道:“找的就是这个,你看看罢。”

刀把子抱着断腕痛哭,余光正瞥到那张叠得方方正正的信纸上,纸被汗水浸得泛黄,字倒还清晰可见,入眼处是一行娟秀的小楷。刀把子急忙拆开,他家祖上本是官宦之家,所以认得字,只见那信是大女儿秋娘写的家书,信中写着船老大如何救他们出杭州、如何带他们逃到琉求,言之凿凿,情真意切。

刀把子将家书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又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字如其人,言如其身,女儿的书信外人如何模仿得来?

船老大见刀把子看得浑身颤抖,便道:“今天你露面了,少不得有好事人把你活着的消息走露出去,所以中土你是回不去了,不如去琉求与家人团聚,我和老十三念着你是往日的兄弟,断不会吐露半句。”

刀把子闭着眼睛道:“二位的大恩大德,我宋三刀只有来世再报。求你们带话给我女儿秋娘和未谋面的孩儿,他们爹爹是个出卖兄弟的叛徒,罪孽深重,就莫再念叨了。叫他们好生读书、好生做人,要对得起天地、对得起良心!”

船老大点点头,刀把子忽然虎目圆睁,单臂拔起弯刀,发足向回回海盗奔去。老十三叫了声“刀把子休走”,追之不及,船老大拦住老十三,愀然道:“刀把子虽然小节有亏,但终究是条汉子,这个结解开了,想必不会再做兄弟相残的事来。”

却说刀把子直奔到海盗头目叶米那丁身边,见他毫无防备,冷不防单臂将他挟住,明晃晃的弯刀正架在他粗壮的脖子上。众海盗一时惊慌失措,失声叫道:“赛义德,你怎么敢对头领如此不敬!”刀把子嘿嘿笑道:“狗屁回回,还不给老子退下!老子受够了你们的破规矩,给老子全他娘的滚回贼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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