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齐王的马受惊全是因为唐宁?”秦国公转了个话题,突然想到这个,问秦文淑。
秦文淑点头:“唐宁原本是要射萧楚歌的,结果被萧楚歌躲开了,那箭就射到了齐王的马上,这才导致马失控冲入了树林。”
秦国公双眼微眯,细想了片刻:“这个唐宁怕是保不住了。”
“爹是要把唐宁交出去?”秦文淑问。
“她干了蠢事便要自己承担后果,齐王的事总归要有一个人出来承担,既然是她的错那就只能是她了。”秦国公道,没有丝毫的情义可言,就好像唐宁对他而言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可是爹,唐宁也是因为看不惯萧楚歌才会这样,她也不是故意的。况且她好歹是我妹妹,总不能把自己人交出去吧?”秦文淑道,说到底看着唐宁去死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
“蠢货!我已经叮嘱你多少遍了,不能动萧楚歌,我也让你叮嘱了唐宁,可是你们呢?一个两个就会误事!”秦国公气红了脸,对着秦文淑吼了起来。
秦文淑觉得心中委屈,眼眶微红:“到底为什么?您老是这么叮嘱我,可是却又不告诉我原因。爹现在难道还怕那个萧家不成?”
“萧家的人都死光了,你以为我为什么还要留着萧楚歌?”秦国公道,“如果不是因为萧楚歌还有用,她早就死了。”
“可爹就是不愿意告诉我为什么,对吗?”秦文淑很是愤懑不解,为何这件事情就是不能告诉她呢?
“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不该你知道的时候你就别多问。”秦国公厉声道。
秦文淑不满地噘着嘴,心中的怒火难以消散,对萧楚歌的怨恨又深了一重。
有时候人就是那么犯贱,越不让她做的事情她越要做。
秦国公哪里知道他多次的叮咛嘱咐反倒是适得其反了。
……
翌日,肴国皇宫发生了一件大事。
病了大半年的皇上竟然上朝了,且看上去精神奕奕,丝毫没有了往日的病态。
这可是件大新闻。都说肴国皇上将不久于人世,等他一死,齐王殿下便会登基成为新的肴国皇帝。可昨日齐王刚失踪,今日皇上竟然就奇迹般的康复了。
这会是偶然吗?
祈崇这一上朝可把百官弄得措手不及。
原本朝堂上一半的官员都被齐王笼络了,一心只盼着老皇帝归天,他们能成为新朝的重臣。昨日得知齐王失踪的时候,一个个心都吊得老高,生怕齐王有什么事情。那边吊着的心还未放下,这边又来了一道晴天霹雳。
皇上的病竟然康复了?
朝堂上,所有人都偷偷打量着祈崇,想看出个究竟来,却越看越发现祈崇的身子骨好像真的好了很多,丝毫没有装出来的痕迹。
朝堂上,所有人都偷偷打量着祈崇,想看出个究竟来,却越看越发现祈崇的身子骨好像真的好了很多,丝毫没有装出来的痕迹。
这些人便忍不住将齐王失踪的事情和老皇帝联系在了一起,难道是老皇帝城府太深,不仅装病装了这么久,还特意等到这个时候策划一场失踪案,把齐王神不知鬼不觉的给结果了?